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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见到我后双眼陡然睁大,许是谢长风正在察看我的伤势,并未抬眼看子舒,于是他颇为鄙视地瞅着我,朝我做口型:丑八怪你怎么也在!
我假做割喉的模样,眯眼阴笑着,做口型让他日后小心点。
子舒将那封信放在书桌上,他一面对我吐舌头做鬼脸,一面走出书房。我趁着房门尚未被子舒关紧,朝外头喊了一声:“你们王爷说外头两人不用继续跪了!”
我有些心虚,随即转过头去面对着谢长风,一脸讨好地笑着:“夫君啊,你看他们也跪得够久了,好歹是为你工作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正要酝酿感情阐述长篇论调时,谢长风毫不留情地打断我的话。他的眼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没想到你这么体谅大众。”
我怔了怔,挠着脑袋说道:“佛祖说得好,心系天下,普济苍生……”我猛地发现自己信口胡编不下去了,从他身上站起,笑得更为谄媚:“亲亲夫君消消气儿,我这就给你拿信去,大丈夫事业为重嘛。”
我见谢长风不置可否,便三步作两步踱到书桌前,拿起那封信塞进谢长风手里。他左手拿着信封,朝我张开怀抱,我顿时明了他这是想继续抱着我了。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们都成亲了,也不存在这一说吧。唉,毕竟他暂时不与我圆房,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天大的便宜了,此时让他占占我便宜又有何妨。退一万步说,谢长风才是真正的美人呐,我占他便宜才说得过去。
思及此处,我嫣然一笑,抬起左脚,面对着谢长风,跨坐在他身上。
我扭来扭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将下巴抵在谢长风肩胛骨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