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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刘畅有意要王屾留下陪自己,又怕一时把持不住被他发现,忍受着心里的苦,偎依在他的怀里。已经凌晨一点了,王屾不时的打着哈欠,“你好好休息会儿吧,乖、听话。”
刘畅点点头,恋恋不舍得送他出来。
“把门插好,”王屾小声叮嘱她。
她点点头,“你走吧,我没事了。”
在楼梯口处,王屾冲她招了招手,下了楼。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王屾先去自己宿舍把灯打开了,过了十多分钟,又关了。
当他看到刘畅屋里的灯关了,就马上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把个鬼脸谱戴在脸上。
这口恶气他是咽不下去的,不找你的麻烦也就罢了,还敢欺负到他的头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让她长长记性。
他明白,殷秀琴一定是为了他才报复刘畅的,这事儿他心里明镜似的。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干个县长有啥了不起,就随意欺负人。本来,他并不想找她的麻烦。既然打上门来了,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该把这块拦路石挪挪地方了。
他打开后窗户,隐蔽在黑影里,又轻轻把窗户带好,脚下一用力,快得就像一只飞燕,整个身子快速的反弹出去,瞬时不见人影。爬墙上屋,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一个起落,已经来到殷秀琴办公室的窗下,一根细铁丝插进锁眼,稍微动了几下,门开了,他闪身进去。
刚推开卧室的门,只听见一声惊恐的问,“谁!”。继而听到“啊!”的一声骇叫,一个人沉重的摔倒在床上,看来是被他脸上的鬼面谱吓着了。
这也使王屾大吃一惊,没想到她还没睡。看来是做了亏心事,觉也睡不着了。稍微愣了愣。
是啊,做了那样的事儿,她怎能睡得着。何况,别看她年轻轻的,本来就患有失眠症,就更睡不着了。
王屾走近床前,上去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还差点把她打醒了。他一把扯掉她的被子,解开了她的睡衣,还把她的屋里翻了一遍,拿走了她抽屉里的几千块钱,制造了抢钱又劫色的假象,又打开她卧室的后窗户,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早晨,王屾故意起得很晚,直到听到急急地敲门声才故意打了个哈欠,有点烦气地说:“谁呀?”
“快起来,出大事了,”刘畅的声音。
王屾笑了笑,心里的话,还用你说,不出事才怪呢。但是,他装着火急火燎的样子起来,衣服扣子也没有扣好,就忙去开门,“出啥大事了?”
刘畅赶紧进屋来,又把门关好,“殷县长出事了,昨天晚上被偷了,还被侮辱了,阎斌他们正在勘察现场呢。”
“真的!”王屾装作很惊奇的的样子,忙把衣服穿好,“人怎样?”
“披头散发的样子,看来吓得不轻,被抬出来时,浑身哆嗦着,惊叫不止,光说鬼、鬼的,脸肿的跟馒头似的,好像嘴巴被打歪了。”
“真的,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打县长,不想活了,”王屾故意这么说着,进了卫生间去洗脸。
刘畅匆匆给他叠着被子,“哎呀,别磨蹭了,快去吧,温书记也在现场,正冲着老齐发火呢,”说着,不等他把脸擦干,就拉着他匆匆下了楼。
“你干嘛这么着急,忘了她欺负你了吗?她这是报应,”王屾小声说。
“哎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猛的,她拉住王屾,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会是你……”
“你想哪里去了,别胡说,我倒是有心,可还没来得及。再说,我是啥人,报复她也不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那就好,快走,去了少说话儿。”
殷秀琴的办公室里,公安局的人进进出出,有照相的,有取证的,阎斌不时地吆喝着手下干这干那。
王屾几步走近他,小声的问,“怎么回事?”
阎斌摇了摇头,“又是只燕子,温书记在屋里呢。”
王屾拍了下他的肩膀,进了屋。
“一定限期破案,破不了案,你这公安局长也别当了,”温馨正在大声地训着齐东平。
齐东平的脸上直冒汗,一句也不敢说,只是不时的唏嘘,看到王屾进来,就好像遇见了救星,使眼色向他求救。
“温书记,”王屾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