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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撮毛的猴子,不就是30年前那个小木屋主人所养的吗!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蒙古山?我到要看看这猴子来干什么。
想到这,刘艮悄悄起身躲到门旁,从门上的缝隙偷偷观察。这一看,刘艮不禁有些奇怪,只见两撮毛拿起白铜锁,略微顿了顿,然后开始依次拨动5个滚轮,5个滚轮都拨弄完后,铜锁依然没有打开,刘艮心里低估,一个猴子还能比我有智慧,我都试了所有组合,不信你就能打开。
猴子似乎没有什么迟疑,紧接着又把所有滚轮反向滑动起来。看到这,刘艮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放在家里那个景泰蓝密码锁,那是一把破了一半的陶瓷锁,内心有一部分没有损坏,但设计的密码结构却有些复杂,刘艮试过拨动那滚轮,却因为陶瓷锁已经几近零碎,根本无法正常滚动,自己甚至怀疑这只是一个设计的艺术品,那些滚轮根本就不是起密码作用,只是给人艺术欣赏所做的内部微雕,甚或那把锁头为了供人欣赏,原本就是两半的。但那把锁上还有让刘艮纳闷的,就是景泰蓝烧制的文字图案都是反的,类似于印章的反向图案。想到反向图案,刘艮猛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在门上的铜锁上看到了一个反着的“福”字。
刘艮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为什么自己试完一个组合不去反向再转动回去,说不定就解开了。不过又一想,如果不是两撮毛反着拨动,自己也不会联想到这些,况且往回转动多少圈自己也确定不了,如果再加上反向组合的不确定性,这排列组合得多少呀,估计自己也会扒拉蒙的。
随着“咔”的一声,铜锁应声而开,刘艮有些发愣,一个猴子竟然能打开如此设计巧妙的密码锁,这也太逆天了吧。
门被猴子推开,猴子毫无迟疑地一把向刘艮抓来,看来它是早就发觉刘艮躲在门旁了,猴子的警觉和观察力让刘艮很是吃惊,不过看刚才它解密码锁的智慧,加上动物的本能触感,能很早发现刘艮也很正常。
然而,刘艮的功力对付一个猴子还是绰绰有余,猴子再聪明,也不至于练什么武功吧。
但,刘艮错了,很不幸地没有躲过猴子的袭击,一只手臂已经被抓住。刘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再不济也练过几十年的道家功法,怎么就轻而易举地被猴子抓住了呢?
刘艮赶紧挥手来了个“鹰击长空”,这招可是刘艮融合了三个动作自创的招法,要想躲过这招,没有丰富搏击经验是不可能的,何况一只猴子。
但,刘艮又错了,猴子不但轻松躲过,而且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锋利的爪尖处流出了鲜血,这逆天的猴子,竟然手法如此快,如此老到。
如果猴子有如此功夫,为什么30年前没从小久手里抢回“锁魂虫钵”?仅仅因为它怕手电光吗?不太可能。
没等刘艮想明白,猴子突然松开了双手,紧接着刘艮脖子后一麻,身子倒在了地上。实际上,刘艮根本就想不明白。
……
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刘艮伸手在床边的柜子上摸索香烟,早上一颗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烟没摸到,刘艮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汪汪”的叫声打碎了清晨的宁静。刘艮吓得一骨碌坐起来,紧接着他也大叫了起来,自己的腿怎么短了!拿起桌子上的镜子,刘艮差点失手摔掉镜子,镜子里一张陌生的童颜正吃惊地看着他。
屋子里的摆设明显是70年代的物品,墙上挂着*的画像,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报纸糊的四壁和棚顶十分破旧,批林批孔的黑色大字明晃晃地呈现在报纸上,自己明明就躺在一个大炕上,刚才那只小狗正歪头看着自己。
什么地方?自己怎么变成十几岁的孩子了,难道是死后投胎了?不会呀,就是死了投胎,也应该是新出生的婴儿呀。刘艮把传说的投胎转世在大脑里过了一遍。
“大宝,快起来吃饭,上学要迟到了”外屋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宝?还欧莱雅呢!我怎么成了化妆品?难道在叫我?不是做梦吧?刘艮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啊”这是真的疼呀!小狗也迎合着“汪汪”叫了几声。
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个头很矮,是个侏儒人,头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穿着有几块补丁的粗布衣服。看刘艮愣愣地看着,侏儒人嘴一咧:“大宝,睡傻了吧,不认识爹了?”
“什么,你是我爹!”刘艮失口惊呼出来。
“臭小子,睡一觉还真不认识你爹了”侏儒人笑着骂到。
侏儒人说着又消失在门外。刘艮彻底崩溃了,这都什么是什么呀?全乱套了。难道是穿越了?自己看过几部穿越剧,但主人公大多是变成风流倜傥的公子或者公主,要不就是将军,甚至是皇上。自己这算什么,穿越到70年代,然后家徒四壁,又给一个侏儒人当儿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侏儒人端着一个高粱杆扎的盖帘,上面放着两个二大碗,一个盘子,放在了刘艮身前。碗里是小米饭,隐约能看到几粒大米,盘子里是炖好的鸡肉。刘艮还发现大盘子旁边还有一个小瓷罐子,里面有半下发黑的,好像是咸菜的东西。
“吃饭喽,大宝病来的快去的快”侏儒人乐呵呵的说。
“我病了?”刘艮用手指着自己,自己小声嘀咕着。
侏儒人没有听清刘艮在说什么,拿起有些发黑的筷子,往刘艮碗里夹了几块鸡肉。
刘艮经常在别人家吃饭,倒也不太在意干不干净,此时看到饭菜,倒真的发觉自己十分饥饿,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刘艮接过侏儒人递过来的碗筷,大口吃了起来。这鸡肉有点咸,不过绝对香,刘艮感觉自己有好多年没吃过这么纯正的鸡肉了。于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刘艮停住了筷子,因为他发现侏儒人一直吃着那罐子里的咸菜,根本没动一口鸡肉。
刘艮不好意思地用筷子指着鸡肉:“您吃这个呀”
“傻小子,从哪学的客气话呀,和你爹还您呀您的”侏儒人乐得合不拢嘴。
接着又说:“爹不吃,这肉大补,你昨天发烧吓死我了,那个村医,愣没看出你得了什么病,还好后来你自己退烧了,要不我就送你去县城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