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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坐着发呆。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舞月玉龙一天没有出房间,等到晚日尹嫣儿去敲门的时候才在两人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件信封,着急的将信拿与潇少看的时候,潇少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些继续坐在贵妃椅上看书。
尹嫣儿见潇少如此的漠不关心心中多少有些膈应:“你是他们的主子,现在他们留下一封信走了,你不关心关心,好在他们也是因为你才离开的。”
翻了一页书卷将宽袖袍甩到一边:“无碍,过段日子兴许就回来了,不回来也罢,这里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只是在讨论舞月和玉龙两人去了哪里,你倒好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将书信满把塞给了潇少:“你当他们是家人也好,是朋友也罢,反正信我是给你了。”嘟囔着嘴巴转身退出了房间。尹嫣儿走后潇少这才不紧不慢的将眼睛转到了新风尚,呵呵笑了一声继续转头看书。而一侧的信封竟然奇迹似的自己飘了起来。懒散的转头看了一眼信封里的字,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幼稚。”低声轻吟。
“谁幼稚啊?”话刚落房间内就传出了一阵似有似无的调笑声。
昂了一声:“书信不在这吗,自己看不就是了。”
话音刚落便见夏夕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还是以往的一身白袍手中拿着方才飘起来的书信看到偌大的几个字也是哼哼的笑了,一边走到潇少的身边一边读出了信上的内容:“如果你觉得你错了,就到现代接我们。否则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将潇少从贵妃椅上往里挤了挤,自己合着躺了下来将书信在空中甩了甩:“又怎么了,他俩怎么一天到晚和你生闷气。”
“没什么,就是找到了我失散千年的家人将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这两人吃醋了怨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正和我冷战呢。”口气平淡。
“失散千年的家人?你父亲不是独怵吗?什么时候有的家人了?”
“独怵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原姓关,父亲是夏朝的忠臣。后因忠言上鉴被赐死。随后夏桀又命人刺杀放火烧了我们关家,那场大火里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后独怵经过将我收到了‘第四条街’至于我的家人。我娘亲未婚先孕生下了打我六岁的哥哥关无忆。失散千年的家人正是我哥哥关无忆的后代,关无忆得知关家满门被屠只有我存活下来后,整个人都魔怔了,幸的被人所救。后来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后踏上了寻找我的路,却客死异乡...”沉默了下来。
夏夕侧身看着潇少的面庞。依旧还是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口气清淡,仿佛说的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夏夕觉得心里很难受。不仅仅是因为潇少的过去更因为潇少现在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坐起了身子将潇少手中的书卷夺了过来,一把将潇少整个人揽到了怀里。突入而来的动作吓了潇少的一跳:“你干什么,松手!”
手法熟练的拍打着潇少的后背。心疼道:“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就算是过了千年。亿年你也应该很伤心才对,一场火烧了你的家,失去了爱你的家人,父亲,爹爹,还有苦苦找寻你的哥哥,他虽然和你没有过交集,但是却能为了找寻唯一的妹妹客死异乡,你不是应该为他感到难过吗?你却说的这么冷淡,到底是你心太硬还是太过坚强了?”
慵懒的推开了夏夕继续侧着身子看书:“你当我心太硬好了。”
这么坦诚的承认,夏夕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就这样无话的躺了好会。
“花决他们好像没有将你是女人的是说出去,长老们也都不知道...”
潇少冷笑了一声:“不是长老们不知道,而是有人其中做了手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时时刻刻的盯着你们,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方琦晴身为护法都能感受到,更何况在空间里还有代表着少东家的物件在,他们能不知道吗,只怕是独怵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你也觉得很奇怪?”听完潇少的话夏夕赞同的点点头:“昨天我回了一趟‘第一条街’碰到了大长老,他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问起?奇怪?”侧着头看向夏夕:“这有什么奇怪的?”
再次将潇少手中的书夺了过来:“我不是说奇怪在这里,而是那个问题,大长老问我可有意思娶‘第四条街’的人做老婆。”
潇少忽然扬着眉角笑了起来:“这是件好事啊,若是我们‘第四条街’的小姐嫁给了你,岂不是代表了一四两条街和平共处了吗?搞不好你我二人还能成为亲家,这样一来彼此退让一步交易也做的比较简单,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可以一手掌握两条街倒也是不错的想法。”
“我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懂?”夏夕无奈的将潇少做起来的身子拉了回来,两人并头躺着。
“知道懂不懂又不是一个概念,这的确是件好事,你我二人虽说私下关系还可以,但是明着互相做的交易可是谁都不让谁,见了依旧放狠话,若是你娶了我们的人,生下的孩子可是有权利统治两条街的。”苦笑了声音细小继续道:“这样我就可以全身退出‘第四条街’成为一个普通人,带着自己生平最愧疚的人安静的过完最后一生。”
夏夕还想继续点明但是见潇少的情绪忽然不对闭了嘴安慰开口:“我知道,是苏小姐吧?”见潇少不说话夏夕撇着嘴:“苏小姐是因为你才会死的这点我知道,但是我好奇的是你与她同是女子怎能安静的相守一生。”
“谁说女子不行了,她...”潇少抬头看了一眼月光:“她知道我是女子,只是不说罢了。我也是后来见了尹嫣儿才知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女人的事。之所以会因我死去怕是因为无人与她相伴——因为患有肺痨的原因。”
半懂的点了点头:“我以为你喜欢她呢!”
呵笑了一声起身到了床榻褪去了外衫:“我要睡觉了,你哪里来哪里回去,明日我还要参加武考,还有应付慕寒。”
“也是,我也得早点回去告诉慕寒怎么对付你,毕竟我还身负救人的大任。”夏夕忽然面色一脸正经起来,潇少侧着身子闭眼睡了过去:“恩。”话音刚落便觉有人爬上了床榻。眉头一皱:“你不走爬上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