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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欢的手微微颤着,望着云筝浑身都被汗湿,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长长的睫毛都被汗湿,整个人看上去像个易碎的娃娃。
他只觉得心痛如绞,恨不得这生产之痛统统由他来承担,他不敢犹豫,一只手抖着按住云筝的人中,一只手轻轻贴在她的胸口,语气温柔道:“筝儿,醒过来,你说过,要一只陪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从来比我信守承诺的!”
“我曾说过,从今往后,视你如唯一,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知道!”
“后院的白梅发芽了,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看一看吗?醒过来,醒过来我就让你去看。”
“你不是一直要我搬去你房里去吗?你醒过来,只要你好好的,我立刻就搬!”
他的语气很轻,却是那样诚挚和坚定,让满殿的人都微微初动,刚刚还嘈杂一片的内殿,此刻忽然便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低沉优雅的声色,如润润泉流,和缓而温柔。
莫惊鸿伸出去的手,不由讪讪的收回,眼底几分不解,几分了然。
自古以来,女子生产之地,被视为不洁不利之所,男子向来禁足,古往今来,大概也只有至情至性的无欢,才能这般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守护着他心爱的女子,在她耳边诉说这般娓娓情话。
这样的无欢,那样陌生,却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尊重,他心头似忽然明白了什么,对一个女子示爱,从来不会降低一个男人的尊严,只会让他更添神圣。他下意识握起身边谢安阳的手,动情道:“安阳,谢谢你一直以来陪在我身边。”
谢安阳微微一愣,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半晌才略显尴尬道:“皇、皇上,您怎么这么讲?能陪在您身边,是安阳的福气。”她下意识的回着,望着莫惊鸿真挚的眸光,眼色微微几分游离。
与眼前的男子朝夕相处十几载,即便都是虚情假意,但是也似成了习惯,蓦然对上他这样的眸色,让她心头几分不安、慌乱。
主殿内,莫无欢还在轻声细语,似要对慕云筝将一生的承诺,一一诉说。
“只要你肯醒来,从今往后,事事以你,好不好?筝儿,求你,醒过来。”
那样清冷如雪,高雅似莲,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猛然说出这样的话,听在人耳中实在震撼,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粗拙的呼吸声扰了这赤诚深情的话语。
“你……说……真……的?”床上的慕云筝忽然幽幽睁开了双眼,黑漆漆的眸色虚弱的望着伏在床前的莫无欢,秀气的眉毛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了一起。
“呼——”
殿内的众人都似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王妃终于醒过来了!
莫无欢似是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瞧着望向自己的慕云筝,半晌才眸色一喜,雪白的脸色多了一分生气,连声音都微微发颤道:“筝儿,你醒了!”
慕云筝气鼓鼓的瞪着他,下面的同感随着她的清醒再度袭来,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喊一声“啊!”,她一边喊,一边瞪着莫无欢,空灵的眸色又是气愤又是委屈。
她忍不住骂道:“你个混蛋!还不滚出来!姑奶奶发誓,你要是再不滚出来,姑奶奶要把你串在竹签上烤了!”
众人一懵,都似没回过神来,想了片刻才意识到,王妃说的是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由都苦笑不得。那个初为人母的,不是母性泛滥,对孩子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也唯有这位,竟然要把孩子串了烤串的!
连莫无欢也有些苦笑不得,他对这个孩子又何尝不是又爱又恨呢!
“啊——莫无欢!”慕云筝又痛得开始嘶气,双手死死抓着两边的被褥,她大叫道:“无欢,我问你,你爱我,还是爱孩子?”
“呃……”莫无欢猛然一愣,根本没想到她这时候了竟然还要问问题,不由怔了怔,这问题他要如何回答,当然都爱了,所以他如实回道:“都爱!”
“不行!必须说一个!”慕云筝的语气听上去无力却又充满气愤。
莫无欢当真有些懵,忽然瞧见她没此问话,似乎都在几许力量,舒缓压力,他顿时了然,云筝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分散生产所带来的疼痛感。
了解到她的意图之后,莫无欢立刻回道:“当然是你,在这世上,再没人可抵得过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云筝,我爱你!”
殿内众人望着安康王雪白的脸色,蓦然添了一抹红晕,如天际飞霞,耀人眼目,都情不自禁的微微震撼,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一个男人在乎你胜过一起更让人满足?更何况还是像安康王这样优秀的男子!所有人都不禁暗叹王妃好福气。
“啊——那你还等什么!快去给我拿竹签来!把这个混蛋给我穿了!啊——”慕云筝猛然感觉的一阵极其猛烈的阵痛,忍不住怒吼道。
众人都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猛然便听一声清脆洪亮的啼哭“啊——啊!”,顿时响彻整个安康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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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宫中传来一声怒吼,“狗皇帝,不给我休书,老娘烧你房子!”
男人微勾唇角吩咐,“去告诉皇后,朕的房子有上万间,她要是不嫌累只管烧。”
男人冷着脸坐在龙椅上,眼中不断冒着火花,爬墙?她还敢爬墙?上次直接翻,这次还带了工具?
“这是什么?”
“飞爪千炼索。”
“名字挺酷的啊。”
“是啊,就是不大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