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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玥儿,我们是一家人,千万别动手啊。”
很显然他是误会唐玥要在他身上取血,于是连忙摇头,心里颤颤巍巍的。
这丫头做事一向恨快准,面对这样一个*妹妹,他能不小心点吗。
唐玥本想在自己指头上开一条缝,却没想到墨邪误会了。
既然如此,她何不将此误会进行到底,虽然她不怕痛,但能不痛就不痛。
于是,唐玥一把抓过墨邪的手,上去就是一刀,血立即从他手指上涌了出来,滴到平铺在桌子上的手帕上。
看着自己的伤口,墨邪整个人都开始肉疼起来。
就知道她要拿自己来做实验,他怎么这么傻呢,为何不在她出刀的时候跑呢,跑了她就没办法抓他放血了。
当然,墨邪这个时候自我检讨已经晚了。
唐玥放了四五滴血到那手帕上,便将墨邪的手扔到一边,仔细的看着手帕是否有变化。
血慢慢的溶进了手帕中,形成一朵朵的血花,好似多了几朵梅花。
唐玥一直盯着那手帕,一刻钟过后,滴了血的地方依旧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仿佛这就是一张很普通又昂贵的手帕。
看着眼前滴了血的手帕,唐玥微微蹙眉,出声唤人端些水过来。
她将手帕丢进水里,仔细的将上面的血渍清洗干净,捏了捏里面的水,平坦在桌子上,让其自由放干。
看着眼前的三样东西,唐玥托着头仔细回想着自己是否有漏掉的一部分事情。
突然,坐在她背后默默伤心的墨邪激动的拍了拍她,指着桌子上的手帕,甚是激动,“玥儿,你看手帕……”
他说到这里,蓦然发现自己竟能说话了,“哈哈,玥儿你配的药未免太假了吧,效果这么差,我还没封口一刻钟就能说话了。”
唐玥平静地看着墨邪得瑟的俊脸,凉声说道:“我刚给你的是雪莲丸,只不过打中了你的声带,也不过眨几下眼的功夫无法讲话,其实你早就能说话了。”
怎奈墨邪不愿说,实在不能怪她。
“……你说我早就能讲话了?”墨邪整个脸都黑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讲不出话来,所以只张了张嘴,希望用唇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却不想竟被人摆了一道。
这时,墨邪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连忙和唐玥说道:“玥儿,你刚刚看到没有,手帕上竟出现金色的图,不过,断断续续的。”
唐玥闻言,连忙拿起手帕看了一番,却没发现有一点的异样,上面连一个小黑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金色的图。
“咦?怎么又没了。”墨邪眉头微蹙,眼底一片困惑,“刚刚我明明看到有金色的图,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却没了呢。”
唐玥盯着他看了少顷,发现他并不想在撒慌。
刚刚她晃神了下,注意力并没有在手帕上,所以才没看到手帕上奇怪的现象。
如果墨邪没有眼花看到的都是真的,那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拿起匕首在桌子上一放,看了墨邪一眼,“放血。”
“不要。”墨邪连忙将手放在背后,一副坚定执着的样子。
唐玥眼眸微眯,没说什么,将匕首拿了过来,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拿着匕首就要往上割。
只是匕首还未割破皮,便被墨邪给夺了过去,他有些纠结地道:“还是我来吧,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放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起手臂丝毫犹豫都没,直接在手上抹了一下,血瞬间涌了出来,一滴滴的血洒落在手帕上,慢慢的铺满了整个手帕,侵染成了红色。
“够了。”唐玥将他的手拿过来,仔细的上药处理了下。
“这手帕上的血是不是要洗掉。”墨邪看着手上包裹的纱布,开口问道。
唐玥摇了摇头,“先等等,等它干了再清洗。”
之前的手帕可是在血渍干了之后才清洗的。
“我来吧。”墨邪捏起一角,微微运功,只见血红色的手帕以肉眼的速度干了。
唐玥将手帕丢进水盆里清洗了几遍,然后捞出来捏干水,平铺在桌子上,双眼紧紧盯着手帕,丝毫没有松懈。
两人一眨不眨的盯着手帕足足看了半个时辰,一直看到手帕自己干了,都没有发现墨邪口中所说的奇特情况。
“怎么没出现呢。”墨邪郁闷了,抬手揉了揉发酸的双眸,急忙解释道,“我刚刚可是亲眼看到的,玥儿你要相信我,我没撒慌,估计我们有一步走错了。”
“我知道你没撒慌,多半是有一步做错了,也或者是那图显露一次便不再显示。”唐玥缓声说道。
对于墨邪之前的话她还是选择相信,如果墨邪真要撒慌,完全没有那个必要,要知道放的血可是他的。
刚刚他们估计有一步做的不够到位,以至于最后没有出现那种金色的图。
这时,墨邪突然想起了什么,“玥儿,你觉不觉得我们在干血渍手帕的时候做错了,它应该自己慢慢干的,可我却用内力强行让其干了。”
唐玥拿着手帕看了下,缓声说道,“要不我们再试一遍。”
“……再试?”墨邪哭了,他真后悔为什么要提这种骚主意,那可都是他的血啊,就这么没了。
不过,他也只是在内心哀嚎一番,面上还是乖乖的听话做了。
一遍下来,那手帕依旧没有显出奇特的景象。
就连墨邪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正在二人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有人来报,说有人要硬闯厉王府。
“谁?”唐玥面上没有因为说有有人闯王府而感到生气,她长的温婉可人,这一个字却透着无限的霸气。
“属下也不清楚他是谁。”那侍卫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有些没底气地道。
他这个守门人做的还不够好啊,主子问是谁都回答不上来。
其实不是他没有问,而是问了就跟问空气一样。
因为来人实在是太少言寡语了,到了厉王府什么都不说,直接冲了进去,他们自然不会让没有亮明身份的人进来,于是就在大门口干起架来。
“那人长的什么样。”唐玥听完他的说辞,才冷声说道。
“身高九尺,很高大,不过,从他身边走过都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阴冷气息,大热天的,此人还能散发出让人感觉一股寒意,样貌普通,眉上有刀疤。”
根据侍卫说的,无疑是凌风身边的那个冰山随从。
“别打了,带他过来见我。”既然是冷烈来了,估计是凌风需要她帮忙。
很快侍卫将冷烈领了过来。
冷烈立即走到唐玥跟前,扑通跪倒在地,万年没感情的脸上多了份伤悲,“厉王妃,主人他病情恶化,他快……”
说到这里,一个硬汉竟说不出来了,声音也变得暗哑低沉,显然在极力隐忍着内心的悲伤。
“凌风怎么了。”唐玥连忙问道。
难道他身上的狼毒复发了?
不应该的,自从她从拿到的狼毒中配制出来的丹药后,凌风狼形的时日越来越少,前不久听说他狼形只有两日,这可是种好现象,怎么才过去几天就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