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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亚伯拉罕·赛特拉基安,我生在德国的一个小村落里。
我是一名吉普赛人。
在二战爆发之前,我和我的爷爷一样,是一个平凡的木匠,每日为自己的生计忙碌着。在这样的时光中,可怕的二战爆发了,我的父母和爷爷被纳粹杀死,而我和奶奶被抓紧了那个宛若地狱的集中营。
那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梦魇。那些时光里,所有的阳光都是灰色的,因为死亡的气息笼罩了整个集中营,我们白日里干着最繁重的苦力,夜里感受着同胞的死亡。
也是在那个地狱里,我看见了真正的撒旦。
那是一根月色朦胧的夜里。我夜里因为寒冷醒了过来,集中营中此起彼伏地响这呼吸和打鼾声。我侧了侧身子,然后陡然看见黑暗里飘过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无法言语的巨大身影,我不相信一个人类可以达到这样的身形,而这个身形又是这样的迅速,他像是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飘荡在过道间,然后停了下来子。那是一个年纪稍大的老者的床位,随后的情形因为太过昏暗并看不太清,但是那个老者突然猛烈地颤抖了起来。
片刻之后,月光从云层里跃了出来,然后我看见了我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幕,一个像是巨大的软管一样的东西从那个巨大的身影头部伸了出来,扣在了老者的脖子上,在老者不住地颤抖中,那个软管开始向上一下一下的收缩。
噢,上帝啊,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刻恐惧占据了我所有的内心。我躲在被子里,一直颤抖着,直到阳光的来临。
而后,那个老者以疾病突发病死为由被拖出了营地。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血祖,也是我和它命运交织的开端。
……
在亚伯拉罕简练的陈述中,江楚歌似乎感受到了这个老者沧桑的内心。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任何的话在这一刻都是苍白无力的。
“轰!”
就在江楚歌沉默听着老头的故事的时候,便利店的天花板忽然颤抖了起来,并且伴随着无数灰尘的掉落。
“这是怎么回事?”江楚歌吃了一惊,亚伯拉罕迅速地转身向内屋走去,这个老者在这一刻像是年轻人一样敏锐。江楚歌也同样随着亚伯拉罕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事。江楚歌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葛伟德博士正在帮金包扎好了伤口,几人神色都非常轻松,似乎这个简单的手术非常成功,几人已经将那只寄生虫给取了出来。但众人之中只有那个络腮胡瓦西里神色忧虑地看着头顶,在看见江楚歌他们走进来后说道,“是天花板。那些家伙似乎爬进了通风口里面。该死,他们居然学会了走后门!”
像是为了印证瓦西里的话一般,天花板上立即再次响起了巨响,而且这次的响动持续不停,像是打雷一样让人胆战心寒。
众人开始忧虑起来,刚才才带来的短暂的胜利的错觉再次被粉碎。他们不安地沉静,想要看出这声音的走向。只是这轰隆作响中,不知何时开始,夹杂着细微的敲击声,若有若无,几乎完全被到轰隆声遮挡住。
众人之中,也只有江楚歌才能够隐约听见。
“你们听见了吗?”江楚歌听了一会,陡然觉得有些不对,“便利店外面似乎传来了敲打东西的声音……”
“敲击声?”亚伯拉罕感觉到了江楚歌的疑惑,竖起耳朵听了起来,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老当益壮,在亚伯拉罕将注意力集中之后,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那声音。
“该死,他们是想混淆视听!”
听到这声音后,亚伯拉罕陡然大叫出来,跑了出去。
江楚歌和葛伟德博士紧随其后。
“您这是什么意思?”在奔跑的过程中,葛伟德追在亚伯拉罕身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