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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名可摇了摇头,知道北冥夜一定说得出做得到,虽然心里委屈,却也没办法,恳求的目光落在杜芊芊脸上,她以眼神向她示意。
杜芊芊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北冥夜往大堂门外走去,名可被逼无奈跟在他身后,孩不断回过头给她打眼色,她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忙向她点头,以眼神告诉她这件事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绝对绝对不会告诉别的人。
可可和北冥先生原来是一对的呀!怪不得北冥先生会愿意陪着她们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对他北冥夜来说,这些事自然是无聊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可可居然和北冥夜在一起了,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等她想明白,北冥夜和名可已经走出了大堂,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还是反应不过来,头顶上方却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你要回学校是吗?我送你回去。”
杜芊芊抬头,视线撞入到佚汤幽深的眸子里,她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点着头:“是……是,我现在要回学校。”
“走吧。”佚汤转身往外头走去,丢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
杜芊芊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忙迈开步伐追了过去。
其实,心里还在为名可和北冥夜的关系而发着抖,震撼的心久久没有平复下去。
可可居然和北冥先生走在了一起!这事好神奇,真的太神奇了……
名可上了北冥夜的车,上来之后才开始后悔了起来。
根本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最怕的是又要陪他做什么她不想做的事情。
现在杜芊芊不在,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不过,北冥夜似乎并没有这种心思,上来之后就开动车子,很快滑进了热闹的大街上。
虽然刚才佚汤出现了,但他今天似乎不打算和他一起出门,自己开车,总没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事了吧?
“你要去哪里?”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训练场。”很难得,他居然回答了她的问题。
只是,训练场,那是个什么地方?
但看他似乎已经没有想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名可下意识闭了嘴,只要不是回帝苑,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私密的场所,训练场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了,去哪都行。
北冥夜说的训练场居然还要出海才能到,那是东陵外海那一片岛屿,他曾经说过会带她去玩玩。
看着无边无际的海平面,名可终于还是后知后觉的害怕了起来,当初他说要带她去玩的时候,似乎曾经暗示过些什么,虽然也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但,他说那里的野外好玩,这话她一直没有忘记过。
野外……
心里一下比一下揪得更紧,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只是坐在快艇的另一端,墨镜还在他脸上,那张脸被海风一吹,更加萧索沧桑了起来。
尤其额前被吹乱的发丝性格得拂动着,说不出的蛊惑人心,看着这样的他,名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还是什么,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乱。
大概,她真的已经怕他怕到随时随地会被他吓得心乱的地步了吧?
快艇在一座岛屿的海滩上停了下来,北冥夜率先跳了下去,回头,大掌向名可伸出。
她只是迟疑了下,便将小手放在他掌中,借由他的帮助跳下了快艇。
刚才已经看过这座岛屿一半的轮廓,如今身在其中,就彻底不知道这座岛有多大了。
她没忘记他说的是训练场,他的训练场建在这座岛屿上?那么这座岛……是他的?
其实是他的也没什么,他这么有钱,买一两座岛来玩玩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上来之后还是感觉神奇了些,毕竟,这种地方她过去只能幻想,绝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到一座私人岛屿来。
身后忽然传来快艇开动的声音,名可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竟看到刚才送他们过来的那个男人已经把快艇开走了,转眼开出了老远。
这一惊,吓得她慌忙追了过去,大声呼唤了起来:“喂!我们还没上艇,喂……”
没有人理她,那艘快艇转眼已经成了海平面上一个小点,完全看不清了。
名可真的被吓坏了,快艇走了,他们今晚怎么办?北冥夜带她到这里来,根本就是想好了今晚不放她回去是不是?
她缓缓回头,看着站在沙滩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下唇都被自己快要咬坏了:“你故意的。”
“是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他转身,朝岸上走去:“不是说过有机会带你来玩玩么?这里荒无人烟,在山林里办事,应该很刺激。”
名可被他的话惊得浑身一阵冰冷,在荒山野林里……不!她不要!她绝对不能让这个禽兽在这种地方对她那样!
心里惊慌着,不仅没有跟上去,反倒退了两步,几乎推到海水里。
前头,北冥夜的步伐半点没有慢下来,依然迈步往岸边的密林走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座岛很原始,有原始森林,还有一些毒蛇猛兽……会吃人的那种。”
“等等我。”身后那个胆小如鼠的小女人惊呼了一声,迅速追了过去。
北冥夜没有回头,薄唇微微勾了勾,不仅没有等她,反而加快了步伐,转眼已经走出老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他的身影没入丛林后,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就传来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呜鸣,名可被这一声呜鸣吓得连眼泪都快要滑落下来了,这会儿吃尽了吃奶之力,死命追了过去:“先生,先生等等我,先……北冥夜,等我,等等我!”
又一声呜鸣从身后不远处响起,她尖叫了一声,连气都不敢透一口,努力迈着断腿追了过去:“等我……”
身后,那两个负责把守这一方的男人互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先生这次怎么会带上这种小丫头上岛?简直太神奇了,不过,那丫头还真好玩,连人声和野兽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随便吼一吼,居然把她吓成这样,等会,还不知道先生要怎么安抚这只小白兔。
不过,看样子,该是小白兔要安抚先生才对……
名可最后还是追上了北冥夜,刚追上,立即就伸手用力牵上他的手臂。
她没力了,追了不知道有多远,只知道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不要被一个人丢在这种荒山野林还有猛兽出没的地方,她真的很怕。
因为呼吸得太快太用力,她的胸口不断在起伏,软软的身子几乎半挂在北冥夜身边。
他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不打算离开了?”
事实上,她走得这么慢,停不停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她知道他在指她刚才想要远离他的事情,想说话,但,呼吸乱成这样,根本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在用力喘气,顺便用力抱住他的手臂。
怕他走了把她一个人丢下来,丢给那些会吃人的野兽,真的很怕很怕,他这个人一点良心都没有,心是黑的,把她扔下来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他也说过,整个东陵都是他的天下,他权力这么大,就算把她扔给野兽当它们的晚餐,她的生死只怕也影响不到他。
不能冒险,所以,不能放开他。
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半挂在他身上,还用软软的身子在他手臂上不断起伏,身边这个男人的呼吸已经乱了。
眼下是她因为奔跑而红粉菲菲的脸,还有在风中被吹开的领口,以及领口下方,雪白细腻的一片肌肤。
他目光幽深了下来,眼眸的颜色慢慢变得溴黑,只是一直在喘息的名可根本没有注意到,直到他忽然低头,大掌落在她脑袋上把她扯了过去,一下堵上了她的小嘴,她才蓦地反应过来。
他吻她,他又吻了她……
这张嘴是要用来呼吸的,被他一堵,只剩下鼻子根本不够她用。
胸臆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感受这一个吻,脑袋瓜已经开始昏乎了起来。
与她截然相反的是,当吻上那两片薄唇后,北冥夜心底的冲动全部在一瞬间被勾了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顿时高涨。
他从来不知道吻一个女人的滋味居然是这么好,好到他今天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咬了下去,如果不是一直还有个女学生跟着,他一定会将她扯到怀里来,用力吻上。
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搂了过来,他不断在加深这一吻,直到原先在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停了下来,直到连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才缓缓松开。
放开之后,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被自己吻得晕过去了。
脸色涨红,薄唇泛白,窒息晕过去的。
他无奈,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兽性的一面,居然把人给吻晕过去。
将她放在草地上,他解开她的领口,冲不远处的丛林说了声“滚”。
丛林那边传来一阵有序中略显焦急的脚步声,守在暗处的人已经慌忙逃了去……
名可醒来的时候,北冥夜的大掌还在她胸口上,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对待这种情况,他似乎非常有经验,看到她晕过去也是不慌不忙,一直在给她做人工呼吸,直到她醒来,他的唇还在离她不到一指的上方。
她一醒来便用力喘了起来,他也没有阻止,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等她脸色稍微正常了点,他才动了下唇,淡然地问了句:“活了?”
她不想回答,真的不想再理这个过分的家伙。
他没有吻技就算了,亲她的时候把她一张小嘴完完全全堵得死死的,连一点点呼吸的空隙都不留,弄得她就这样被憋气而憋昏了过去。
她就不信其他人接吻都像他这样,人家那些亲十几、二十分钟的,岂不是早就已经死翘翘了?
见她一直用一种怨念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哼都不愿意哼一声,他又勾起好看的薄唇,低声问:“怎么?不高兴我亲到一半停下来,还是嫌我亲得不够好?”
她差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知道自己技术不好也不学着改进些!
不过,她想这么多做什么?他该不该进和她有什么关系?等协议一结束,他们就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挣扎了想要坐起来,可才刚动了下,便发现他的大掌……
“啊!混蛋,放开!”这里……这里是在外头,他怎么可以!
北冥夜垂眸看着自己大掌所在的地方,本来也没有注意到,被她这么一叫,顿时就反应过来了。
呵……骂他混蛋,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混蛋”这两个字?
玫瑰色的薄唇挽起,挽出了一道邪恶的笑意,他看着她,忽然五指一紧。
“唔……”
不知道多了过久,气喘吁吁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大步往前方走去。
这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落荒而逃……可能出现在北冥夜身上吗?可是,他逃得这么快,真的很快……
一直被压在地上接受那所谓的“惩罚”的名可终于有机会坐起来,只是,坐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完全被解开,随着她坐起的动作正在往下滑。
她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拉好,见他已经又走出一段距离,她想都不想,爬起来就追了过去:“先生,等等我……”
活得真的很憋屈,被欺负了还得要自己倒贴过去,她可没忘记刚才在沙滩上听到的那些猛兽的叫声,这里更加深入山林,野兽只会比刚才还要多。
还好这次北冥夜走得不算快,才追了十来步就已经追上,刚追上,她又立即抱住他的手臂,不安地往身后看了眼。
还好,身后并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其实她很清楚,要是这时候真的出现什么野兽之类的大体积东西,就算有北冥夜在这里也搞不定,但,他……是东陵最厉害的人,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总能安全的,是不是?
北冥夜这次有意不看她,再看,谁也保证不了什么时候能走到目的地,但,虽然不看,她那软软的身体还是时不时会碰到自己,一碰到,刚才把她压下去时已经在狂飙的冲动顿时有冒了起来。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想要将她推开,见她慌成这样,又升起了几分不忍,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
听到他那声咒骂,名可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现在,真的很怕他啊!就算可以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心里却也还是怕的。
所以他骂了一句后,她便胆怯地松了手,不敢再去碰他,只是,不碰他的结果,便是自己吓得连腿都要软了。
北冥夜停了下来,垂眼看着这个差点要哭出来的小人儿,刚才还因为自己那两个兄弟吓了她一把,让她对自己依赖起来而感到愉悦的,现在,却开始不高兴了起来。
明知道她胆子这么小,还敢这样吓她,也不知道这女人会不会真的被吓傻。
“过来。”他喑哑地唤了声,盯着她。
名可心里真的很委屈,他以为她想要牵他么?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有野兽,她怎么可能愿意主动牵他的手臂?他居然还骂她该死!
她走了过去,委屈得连一张小脸都纠结了起来,一双手慌乱不安地,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一想到那几阵野兽的叫声,就还想去牵他,怎么办?
被他骂了之后,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碰他了。
看着她这副分明想要牵他却又强忍着把冲动压下去的模样,他眼底的气闷微微散去了些,终于还是伸出手,主动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声音低沉:“走这么慢,跟上。”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现在这样……是要她牵他么?那他刚才为什么因为她牵上了他而骂人?
“这是什么眼神?”现在的北冥夜有那么点难相处,唇角那点习惯性的笑意不见了之后,整张脸还是很吓人的。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反倒让名可心里有几分踏实了起来,他脸上现在这些想生气又气不动的表情……很真实,比起那些虚假的笑意要真实太多。
但他为什么出尔反尔,看起来有一副别人欠了他一大笔钱的模样,她真的搞不清楚,虽然她真的欠了他的钱,但,至于这样吗?
“还抱不抱?”他瞥了她一眼,看了这一眼后,口气更差了:“不抱自己走。”
“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上了他的手臂再说,虽然也是自己走,但,走在他身边,只要还能碰到他,心里就踏实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那都不是她该管的,他生气也不差,最好把他自己活活气死。
当然,先把她送出这个岛在把自己气死,最好不过……也当然,不要气死,气个重病什么的好了,死人这种事始终是不好的……
名可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每走几步就会忍不住低头看她一眼。
领口还是没有扣好,依然有一片雪白的肌肤能入他的眼,刚才他已经将她衣服扒了去,甚至将她嫩嫩的小身板狠狠折腾了个遍,但最终还是没有让自己满意。
他的人随时会从这里走过,被看到了……这丫头会哭死。
所以,他才会在最紧急的关头停了下来,迅速远离。
但她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难相处,还追了过去抱上他的手臂,时不时用那具软软的身子去碰他……
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弱到这个地步,但却知道,这附近,有不少兄弟在看着……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名可明显能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怒火已经平息了下去,偶尔悄悄抬头看他一眼,他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但也不让人觉得森寒。
很平静,有一种蔑视一切的感觉,和平时一样,不再是刚才那个莫名奇妙在生气的北冥夜。
这个男人的自我调节能力真的很强,才走了不到二十步而已。
在往前走了两分钟,山路豁然开朗,一处平地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很原始,哪怕明显有人收拾过,但却连一点水泥地都没有,全是山地。
但她终于是安了心,因为,她看到前面有人了。
原来,这座岛上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因为安心,所以那双抱着北冥夜手臂的小手立即便收了回来,放手放得这么快,让好不容易将那份气闷压下去的北冥夜顿时又气结了起来。
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眼底的不悦根本没机会让任何人看到,唇角,便又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好啊,原来一直不过是在里利用他才驱赶心理的恐惧,现在看到有人迹了,立即就将他甩开。
连他都敢利用,胆子,不小。
名可不是感觉不到他身上忽然冒起的寒气,正因为能感觉到,才又下意识退了两步远离着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退开的举动,让他身上那份寒气更重了。
“先生。”两个穿迷彩服的年轻男孩迎面走了过来,态度是恭敬中带着一点点不安,因为就连他们都感觉到了,先生现在寒气很重呀!
北冥夜看了他们一眼,再侧头瞟了名可一眼,这丫头退开之后就故意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愿意看他。
以为不看他就可以躲开了么?天真!
刚才才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探索了个遍,现在离得这么远,还真想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了。
他勾起唇角,向前方的一排越野摩托走去。
“先生。”一排和刚才两个男孩穿着一样的小伙子向他躬了躬身,有礼地齐声喊道。
名可抬眼看去,看到这一排人基本上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个个穿着一身迷彩服,朝气蓬勃却又纪律严明,严厉中透着一点明朗的气息,和她想象中那些黑衣黑裤的打手一点都不像。
不过,他们在做什么?
北冥夜长腿一跨,率先跨上一辆越野摩托车,其他人等他上车之后,也立即跨上了其他车子,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她吓了一跳,慌忙走了过去,盯着北冥夜在人群中棱角分明特别抢眼的侧影:“先生,我……”
“给你留了一辆。”他指了指不远处那辆安静放着的越野车,头盔一戴,抬了抬下巴:“跟上。”
修长的指在把手上一转,越野车立即被启动,“跟上”这两个字才刚出口,他已经驾车疾驰了出去,转眼开出好一段距离。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名可一定会被他迷死人不偿命的高超骑车技术迷得神魂颠倒,在这种都市里,已经很难得看到有人骑摩托车骑得这么好了。
刚出去就在前方山路上侧骑九十度,高速转弯,还是这么笨重的越野车,他修长的身躯往前倾,随着车子倾斜,人几乎要贴到地面上。
这分明是赛车场里才能看到的高难度动作,他做出来却是如此随意,没有半点炫耀的意思,因为前路崎岖,开出去不到五十米就是垂直转弯处,要么减速,要么就像他那样。
她随后看到这些男孩子们跟了过去,基本上这种动作人人都能做到,但却大多都减速了,身体和车子倾斜的程度也不如他,技术确实略逊一筹。
不过,用大家这种技术,去赛车根本就绰绰有余,是北冥夜太神奇,而不是他们技术不到位。
可是……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丢下来了。
她……被丢下了!
看着那辆安静放在那里的越野车,名可又惊又急,跑了过去想要开动追上他们,但车子那么高,想要跨上去都显得困难。
可他们已经走远了,是真的走了,不是和她在开玩笑或是玩捉迷藏。
他们走了,在这种荒山野林里,还是猛兽时常会出没的地方,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
心头一酸,眼泪差点滑了下来,只是连自己都知道,这个时候,眼泪根本就是多余了,除了想办法自救,想办法跟上大家,她没有任何选择。
幸好今天穿的是裤子,她回想北冥夜上车的姿态,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一条腿迈过去,想要像北冥夜那样把车子扶起来,谁知道扶了好几下都扶不动。
刚才看他轻轻松松将车子扶正,一踩油门拧了下把手,车子立即就飙了出去,还以为这车子不重,没想到居然重的她根本推不动。
因为焦急,怕他们走远了自己连追都追不上,她拼了命想要把车子扶正,却越焦急越乱,扶了半天,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不容易将车子推动了一点点,一松劲儿立即又倾斜了回去。
它本来就是倾斜的,想要开动,得要先将它扶正,在踩动油门,然后拧一下把手……她看到北冥夜是这样开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开起来居然这么困难。
推了老半天还是没推动,一颗心越来越急,急得她满头大汗,几乎想要哭了。
她用力咬着牙,哪怕眼里已经有几分泪意,还是使尽了所有的力气,用力再用力,终于,车子被推动了,被她扶正了!
原来扶正之后,只要两条腿撑住,保持平衡,就不像刚才那样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支撑车子的脚踏踢了起来,看着下头踩油门的地方,心里又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