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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昔冉怀里跟揣着一只小白兔,紧张的她小心肝砰砰乱跳。
……
……
反正她只说了要兑现承诺主动与骆子铭成为实质性的婚姻,至于用什么办法那可没有说,就让某人忍耐着吧,谁让他这个时候把主动权交到自己的手中呢?
……
童昔冉也在同一时间缩回了手,顺便用浴巾一挡,笑声终于克制不住越来越大,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骆子铭的脸黑了,他紧紧的握着手,看着这一刻笑容甜美的童昔冉,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
好,太好了,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对待他!……
骆子铭一个转身直接将童昔冉给压倒在床,眸光迸发出凶狠的光明,扣着童昔冉的手腕强势的夹住她的腿令她无法动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童昔冉你在玩火!”
“玩火又怎么?你玩的起吗?”挑衅的眼神,童昔冉毫不畏惧的与骆子铭对视。
骆子铭的眼底闪耀着不可言喻的光芒,他突然点点头笑起来:“我玩不起?哈哈!”用力一摁童昔冉的手腕,他低下头危险的声音暗哑中透着一股子魅惑:“老子让你看看,能不能玩得起!”
……
“啊——”童昔冉再次发出一声尖叫……
童昔冉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咬下唇瓣,人也缓过来了劲儿,嗔了骆子铭一眼。
骆子铭可没有给童昔冉停歇的机会,近三十岁的男人一旦尝到了甜头那是克制都克制不住的,他也不想克制,眼眸中的火焰非常的旺盛,锁定在女子娇美的躯体上怎么都看不够。
童昔冉最初好似飘荡在湖泊上的一叶扁舟,摇摇荡荡找不到支撑点,后来就发觉她的精神力完全的不够,明明骆子铭才是那发力之人,可偏偏她这大言不惭的与骆子铭对抗到底的人先败下阵来来,她浑身上下都似卷着疲惫感与晕眩感,跟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的飘忽不定,大脑嗡嗡的响,那异样的感觉一会儿窜到头顶一会儿窜到小腹中,迷醉和疲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把她包裹在里面。
这一次童昔冉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最后是在一层高过一层的攻势下堪堪闭上眼睛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同骆子铭分个高下,脑子里最后的念头是:谁特么说男人第一次不行的?
骆子铭看着瘫软成一团泥样的女子,将她抱在手里只觉得轻入棉絮,眸光闪烁了几下扫了眼童昔冉的身体,暗暗挑眉看来今儿要歇战了,端看童昔冉的样子好像是再也没有办法承受他的摧残了。
将小人儿给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里面他之前刚放好了热水,看着童昔冉没有苏醒的迹象便将她给放到了水中,慢慢的帮她清洗身子。
期间童昔冉不太舒服的哼了一声,意识就飘离了体外,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骆子铭拿出宽大的浴巾直接将童昔冉给包裹在里面抱着她走到床上,把她放到被窝里后掖好了被角才走出门外。
都已经凌晨二点了,骆子铭开车寻了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抬步就走了进去。
店员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刚想休息会,听到开门声疲惫的往门口看去,看到了骆子铭高挺的健硕身躯,眼睛对上那绝美的容颜时立刻不打瞌睡了,面上关换上一副甜美的笑:“欢迎光临,先生需要些什么?”
这么晚进药店的不是买生理用品就是买紧急用药的,端看骆子铭的面容沉稳看不出任何的焦虑,店员猜测他是买第一种。可男人太过邪气肆意,通体的贵气给店员施了蛊,她脑子里闪现过很多旖旎的画面,这样的男子应该不会专情的吧,身边铁定蝶儿花儿无数,不知她是否有幸被人纳入眼中。
店员的笑容逐步扩大,痴迷的看着男子一步一步走近她。
骆子铭走到店员跟前对着她友好的笑笑,他心情好,大晚上的要麻烦人帮忙选药露出个笑也是应该的。
这个笑落在店员眼中让她的心都要跟着飞扬起来,每天都看完八点肥皂剧希望来一场艳遇没想到说来就来了,于是她的声音更加的轻柔甜美,乖巧的询问:“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你的吗?”
“有。”骆子铭轻点下头,指尖在玻璃柜台上轻敲了两下,这才开口:“唔,女人第一次之后会很疼,很肿,我记得有一种药可以涂上为女人缓解一下。”
店员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任谁看到这么帅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含笑说着这样的话都会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的。
尤其是男人为了让店员明白形容的那么详细,更是令店员的脸跟着发烫。
“唔,你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老婆是第一次,我看她很疼,可以给我拿一下那种药吗?”骆子铭看到店员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又重新将话给说了一遍,语速放缓了不说。
店员终于回过神来了,对骆子铭口中吐出的“老婆”两个字,心中一阵失落,这么帅的男人结婚了?天呐,太令人不可置信了,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对老婆这么好给老婆买药?
“有的,你稍等。”店员从梦境中回归现实,转身去拿骆子铭口中说的那种药膏,说了价码。
骆子铭点点头,将药膏拿到手中付了款就闪人了,从拿到药之后再也没有看店员一眼。
直到骆子铭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店员才堪堪收回目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重新无力的伏在柜子上:算了,还是不要做梦了,还是睡觉来的比较实在。
骆子铭并不知道自己买个药膏就惹了一处桃花脆了一颗芳心,他的目光正投放在远处亮着的生理用品店,扬扬眉毛走了进去。
视线一扫,手指点住价钱最贵的那个方盒子,挑了两盒最大号付了款在店员羡慕的眼睛中往兜里一踹心满意足的走人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童昔冉依然睡的不省人事,骆子铭眸光中浮现一抹笑意,洗干净了手为童昔冉涂药。
药膏是浅绿色的,粘在指腹上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想必涂上会好受很多吧。骆子铭如是想着,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只不过在涂药的过程中他的呼吸急促了不少,为了怕自己再次控制不住,他别开眼睛将被子重新给童昔冉盖好。
当他收拾好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到升国旗的时候了,他轻叹了口气还是没有睡意,躺在被子里将童昔冉往怀里以揽,将下巴搁在童昔冉的头顶慢慢闭上眼睛。
心底的空虚和满足感因为怀里的女人渐渐消失,骆子铭不一会儿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童昔冉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定是去工地里运了一夜的水泥,不仅两条腿酸软无力,就连手臂都酸胀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更不要说她的腰了,她稍微动了下腿发觉两腿间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隐约有股清凉的感觉这令她觉得很惊讶。
艰难的坐起身的刹那又脸一白躺了回去,从身上滑下来的被子下是什么都没有穿的躯体,特别是此刻传来的咔擦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很快将被子重新盖在身上,警惕的看向走进来的人。
“醒了?”骆子铭脸上的笑如沐春风,声音温和的不像人。
童昔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将被子拥的更紧了。
“呵呵,感觉怎么样?还疼吗?”骆子铭扬扬眉毛朝着小女人走去,将小女人躲他的动作收入眼底,眸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童昔冉往后靠了靠,看到骆子铭直接在床边坐下掀开了她下面的被子惊呼一声扬腿就要去踹人。
脚腕理所当然的被骆子铭扣住,他不顾童昔冉快要滴出血的脸蛋笑呵呵的解释:“我帮你涂药。”
童昔冉看着骆子铭变魔术似的从手中拿出来一瓶小巧的药,里面是浅绿色的膏状物,隐隐明白骆子铭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她的脸滚烫滚烫的,眼神立马含了肃杀之气朝着骆子铭射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不用!”
“唔,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我都帮你涂了两遍了,乖,别乱动,马上就好。”
骆子铭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透着得意在里面,气的童昔冉很想将身后的针头朝着他的笑脸给砸了过去。
可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就已经仰面倒在了床上。
骆子铭看童昔冉速度太慢,直接就拽着人的脚腕把人给放倒了,嘴里嘟囔着:“铭少亲自为你服务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赶紧的,涂完药洗漱好就要去公司上班了,你不会还以为今儿是休息日吧。”
最后一句话果然将童昔冉挣扎的动作给止住了,她瞪圆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看,这才想起来昨天是国庆节假期的最后一天,特么的今天要去上班了?!
那昨天晚上骆子铭这厮将她颠来倒去的那么多次之前为什么不提醒她?
她能拖着胀痛的腰身踩着棉花去上班面对那一大帮子的渣吗?能吗?
骆子铭涂完药又趁机吃足了豆腐餍足的看着童昔冉,视线在她的脖子上一落,从柜子里抽出一套外翻领子的收腰休闲款的衬衣,搭配着黑色的一字裙和打底裤放在了床上,想了想又弯腰从底下的柜子里抽出一套碎花的内页,在童昔冉要喷火的目光中放到了她的床边,潇洒的转身伴随着他得意的笑声,人迈着悠闲的步子就闪出了卧室。
童昔冉这才从被窝里坐起来,她很是纳闷的想着,她明明计划着是将骆子铭给吃干抹净,可怎么感觉她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了呢?
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童昔冉举着酸疼的手臂瞪着骆子铭为她拿的衣服,纳闷的穿上,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选带领子的衣服,当她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衣领下面若隐若现的痕迹时,忍不住对着水池唾了一口,终于明白骆子铭的意图了,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的前奏!
从抽屉里找出黑白相间的小围巾系在脖子上,搭配上黑色的风衣外套人人起来严肃了很多,今天是假期后的第一天,又是她进入董事会召开的第一个董事大会,加上昨天林晓晓舞会上闹出来的动静,童昔冉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风暴,想到自己的状态童昔冉就气的牙根痒痒。
骆子铭将好丈夫的做派做的十足,可见是连冷水都不让童昔冉碰,给她准备的又是燕窝,至于让她补什么那眼神直勾勾的在童昔冉身上转,不用说也能猜测的出来。
童昔冉红着脸将粥迅速的喝完,人躲避着要去刷碗,那边骆子铭已经轻巧的从童昔冉手中将碗给接了过来:“我来吧,你不能沾冷水。”
不能沾冷水?童昔冉微愣,不明所以。
骆子铭的眼睛往童昔冉的下身一扫,意味深长。
童昔冉脸一红,用眼睛狠狠地瞪了骆子铭一眼后转身就去拎包,不同这个脑子里都是杂乱念头的男人在一起了。
骆子铭耸耸肩膀将碗洗干净追上了童昔冉,将包从她怀里拿了过来,顺便把车钥匙也扣在了自己手中,他好看的食指勾着钥匙环来回的转圈:“你的状态还是不要开车了,我送你。”
“骆子铭你够了啊,我又不是怀孕了你至于什么都不让我做吗?那还不如连班都不让我去了呢!”
童昔冉郁闷不已,这男人过了一夜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拿刷碗来说吧,上次是她做完饭和骆子铭讲了条件人才去将碗给刷了,今儿早晨不仅是骆子铭亲自下厨的,碗自己想去刷都被对方给阻止了,这样的转变说实话,她还挺不适应的。
童昔冉不知道的是,之前同骆子铭虽然感情升温了,但没有实质性的接触总归是差了那么一点的,对于男人来说只有让女人完全的成为了自己的人后才会全身心的对对方好,就像对待童昔冉,骆子铭之前是秉着做一位合格的丈夫,现在嘛,他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女人。
这样的思维转变并不是童昔冉可以理解的,于是骆子铭的举动在她眼中就变得有点怪异了。
“走吧,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想对你好还不行么。”骆子铭直接抬起手将童昔冉给圈在了怀里,半托半拽的往外走:“万一你肚子里有了小家伙,我得提前营造和谐的家庭气氛,搞好胎前教育。”
童昔冉的眼睛都快要瞪直了,这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她不记得昨晚上骆子铭有没有做防护措施了。
心立马揪紧了,童昔冉伸手拽着骆子铭的衣领严肃的望进他的眼中:“你给我说实话,你昨晚上有没有那什么?”
“唔?那什么?我们肯定那什么了啊,那么激烈的运动你都没有感觉吗?”骆子铭扶着童昔冉进了电梯,诧异的瞅着她,见她眉头紧锁满脸的纠结,伸手去捅她的眉心:“不会吧,你难道真的忘记了?这脑子也忒不好使了吧。”
“我说的不是那个啦,我是说,我是说,那个……”童昔冉眼一闭心一狠直接将话给问了出来:“我是问你昨晚上那么多次有没有戴套!”
“叮——”
电梯门停在了十层,打开的门外露出了一张女人错愕的脸。
童昔冉的脸刷的红了,发囧的想着这个女人不会听到她说的话了吧,不然怎么愣在当场不进来了呢?童昔冉抬起手捂着发烫的脸,有点不好意思看电梯外的女人。唔,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骆子铭瞥了眼想要缩到龟壳里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对着电梯外面的女人勾唇笑了笑,往她身后的走廊角落里一指:“你的珍珠耳环是掉在哪里了吗?”
女人回神去看,并没有看到,往旁边又走了两步抬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当触碰到两只耳朵上的珍珠耳环时疑惑的嘀咕一句:“不是我的吧,我的在……哎,等等!”
电梯门重新缓缓的关上,女人疑惑错愕的脸被关在了门外。
童昔冉看着紧闭的电梯门终于想起来在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了,上次她被骆子铭怒气匆匆带回来的时候就是将这个赶电梯的女人给关在了电梯之外的,今儿,好像骆子铭又干了一次。
扶额。
好吧,没有那名女人在电梯里自己的尴尬是少了那么一点。这男人不会是怕自己尴尬才这么做的吧。
童昔冉悄悄看着淡然笑着的骆子铭,也忘记了追究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