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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几乎都没有考虑,“你有手,自己不会抓么?”
容铭远干脆闭上了眼睛,越发有气无力:“我可真没看出来,苏秘~书是这样对待老板的,也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连帮一个这样的小忙都不肯,算了,我有手,还是自己抓好了。”
他手上扎着吊瓶,说着就要自顾自的扯掉该。
苏染忍不住翻白眼:“你那只手不是空着的么?不会用那只?蹂”
容铭远自顾自的撕粘在手上的胶带:“我是左撇子。”
眼看他就要把胶带给撕开了,去拔插~进血管里的针头,苏染摁下了他的手,没好气的给他又仔细的贴回去,问他:“你哪边痒啊?”
容铭远从容自在的躺回去:“后背。”
“后背哪里?”
“全部。”
......
苏染趴过去,小心翼翼的解开他xiong前的扣子,绕过吊瓶上的管子,慢慢的将手伸进去,刚抓了几下,容铭远又开口了,“下一点。”
嗯,下一点是吗?
“再下一点。”
过了三秒,“再下一点。”
再下一点,自己就完全趴在他身上了,苏染开始怀疑,他到底是真的后背痒还是假的,可是,瞥一眼他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是骗自己的...
苏染撑着身体,尽量不靠近他,手指在他的后背游走,手上的触感结实,凭感觉都可以想象到,容铭远身材有多么结实,不过,那条横在背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身体忽然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拉扯,苏染还没来得及支撑住自己,就被容铭远抱在了怀中,他的气息依旧,因为医院的病号服,多了一些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味道。
苏染皱眉:“容铭远,你放开我。”
“染染,别动,让我抱一抱,好吗?”
很少听到他这么动情的说话,声音低沉,像极了封先生。
苏染皱眉:“放开我,要不,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这伤也不重,不就是挨了一石子么,死不了。”
苏染咬牙,虽然她没有再挣扎,还是不甘心的在他脖子处重重的咬了一口。
容铭远低yin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苏染熟悉的气息灌进来,也许失去过才明白,什么才是值得珍惜的。
容铭远轻咬她的耳垂,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瞬间僵了一下的身体,他很满意,至少,她身体的反应还是如以前,至于其他的,可以慢慢来,他们来日方长。
苏染下手拧他的胳膊,“容铭远,你不要乱来!”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温热的唇一直在她耳垂边、脸颊上留恋不断,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唇边。
“嘶~”
容铭远离开了她的唇,皱眉:“染染,你是属狗的么?”
苏染骄傲的看着他,从他的钳制中起身,擦擦唇角便的血迹:“说过了,让你不要乱来。”
容铭远擦擦唇角边的鲜血,回答的意味深长:“呃,情不自禁。”
正好吊瓶里的药水快滴完了,苏染摁铃,喊护士来换。
容铭远momo肚子,开口:“苏染,我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容铭远舔舔嘴唇,又沉思一会儿,“你看着买。”
护士过来,换上了另外一瓶新的,苏染看着他没什么大碍了,才放心出去。
门口,一位女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她黑色丝巾遮面,黑色的长裙将她从肩包裹到脚,就连手上也带着黑色的真丝手套,给人以极不舒服的感觉,像是中世纪的女巫,随时会漏出丑恶的面容,她一双眼睛阴鸷,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病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因为她穿着扎眼,苏染还特别注意了一下,她总觉得这人身形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苏染的目光,似乎还冲着她冷笑了一下,苏染周身一冷,对她抱了一个歉意的微笑之后,匆
匆离开了。
明明没有什么,自己怎么会觉得心有余悸呢?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好像都在xiong腔里迅速抽枝发芽,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在她心中肆意生长。
苏沫的死,孩子的死,她的恨,还有...那天晚上,他对她的伤害...
就像打开的潘多拉盒子,无数恶魔从盒子里争先恐后,蜂拥而出,她全身一哆嗦,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到了中午,医院附近的饭店人都比较多,菜色也就那么几样,也并不见得有多好,处身与这样纷繁又现实的繁华之中,苏染总算将心头的阴影赶走了些许,饭香味浓郁,她有心去别处买,却担心容铭远饿的太久,便随便排了一个还不算很长的队伍。
有人开门进来,有摁快门的轻微声响,容铭远睁开眼睛,就看到向晚举着相机,不好意思的冲他微笑:“不好意思哦,职业习惯,容大总裁,现在总有时间给我做个专访了吧?”
容铭远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宋磊来过,他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他,这次容氏集团门口有人聚众闹事的事件根本没有透露出去,她是怎么知道的?
向晚自顾自的搬了一条凳子到容铭远的chuang边,脸颊边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她越来越不可捉mo,事实上,从一开始,宋磊说这女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后,他也感觉到了,他对她似乎也有那么一种异乎寻常的熟悉感。
这会儿,向晚拉开了身后的背包,拿出纸和笔,摊开本子,笑着说:“容总,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们记者的专业水准了?容氏集团门口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哇?”
容铭远眉头皱的更深,专业水准,呵,不如说是狗~仔更来的贴切,容氏的能力,他自己自是知道,若是他们想要压下这件事情,别说只是聚众闹事这么大的事,就算死了人,这件事情都不可能会走漏半点风声。
她这次来的目的,很不简单。
凭直觉,容铭远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容铭远干脆闭上了眼睛,任凭向晚说破了三寸不烂之舌,他也只是沉默以对,并不打算再理这个不速之客。
向晚自觉无趣,也站起来,耸耸肩:“容总,要做一个您的专访可是真难啊,我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采访。”
“等等。”
容铭远睁开了眼睛。
向晚眼中有光亮闪过,飞快的坐下来,问道:“你答应了给我采访么?”
“向小姐,我并不觉得在医院里采访一个脑震荡的病人是你们狗~仔的职业道德,还有,烦请把刚才拍的照片删掉。”
经过上次的事情,容铭远基本可以确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乔云深还真是有些手段,容氏集团虽然不至于到人心惶惶的地步,却也不容乐观。
如若现在传出去,容氏集团的总裁躺在了病chuang医院,下面的员工丁当更加心慌意乱。
向晚被他盯得发毛,他就算躺在那里,手无缚鸡之力,凌厉的眼神却依旧可以给人一种压迫感,他是站在ding~端的男人,曾经更是睥睨万物,这种能力,不肖刻意,已经融入他的血液,随时随地,如影随形。
“你看着啊,我删了,可以了吧?”
向晚没好气,要不是总编一次次的要求她拿到容铭远的专访内容,她也不至于这么一次次的过来碰壁啊。叹了口气,向晚默默的离开了容铭远的病房。
走出几步,拨下了一个号码:“喂?苏染,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啊,怎么了?”
苏染抱着两盒打包好的鸡肉饭和香菇饭,很奇怪向晚会打电话给她。
“那没事了,我挂了啊。”
莫名其妙,苏染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