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最最廉价,生日礼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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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欣跟同学在化妆的时候问服务人员:“刚刚华小姐跟周小姐也来拍照?”

“她们是陪傅太太来的!”服务人员说。

“还有那位主持人李阳先生也刚巧在我们这里跟设计师见面,也算是拍照了吧。”另一个服务人员说。

华欣的长睫微微蒲扇了两下:“把他们的合影拿来我看看!”

“你们还别说,如果不知道卓家小姐跟傅老板的关系,只是看着这镜头上,李先生跟卓家小姐还真是般配的一对呢!”

服务人员拿着相机过去说道。

经理从外面回来,看服务人员拿着相机给顾客看立即跑上前去:“你们在干嘛?私人照片在未经过客人同意的情况下禁止给别人看,忘记了吗?”

服务人员立即心慌起来,想起那会儿李阳拍照的时候说只要一份。

华欣却早已经站起来从服务人员手中抢过相机:“华恩是我姐,卓小姐是我姐姐的死党,我看一下怎么了?”

经理知道华家,怕惹了是非不敢再多言。

卓幸回到卓家,幸美正在看她小时候的照片,满眼的热泪。

卓幸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激动的样子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现在这么不舍的我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把我送走。”

“如果有选择,你以为我愿意把你送走?”幸美瞪她一眼,惟一的女儿,自然是手心里的宝贝。

卓幸不是大度的人,说对母亲一点怨念也没有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一直在尽力的放弃,毕竟就算再不济,亲情也是无法割舍的。

“当初我刚来卓家,你哥哥一直把我当个贼防着,我跟你爸爸有了你都不敢太亲密,每次看到他那要杀了我的眼神我就害怕,你一天天的长大,他就一天天的叛逆,每次去买你们俩的东西都是他有双份,你只有一份,我就想将来这么多年大家要像是一家人那样过,为了让他不再对我有敌意,让他放心这家里的宝贝不止是你一个,我才忍痛把你送到国外,你知道有多少年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吓醒的,我梦到他要杀你……”

幸美说起往事,摸着自己的心窝子,疼的直掉眼泪。

“你只知道我送你出国是为了小亮,却不知道,我其实是怕他伤害你。”

卓幸的心里也一惊,她当时只以为妈妈要讨好卓亮跟爸爸,确实没想到母亲是担心卓亮伤害她。

“妈,对不起,我没想到!”她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肩膀道歉:“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宁愿让我误会您是为了卓家少奶奶的地位。”

“我怕我说的太重会吓到你幼小的心灵,所以就只说是让你去接受更好的教育,小幸啊,妈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先是小时候把你送出国,又是利用你跟傅执结婚稳固我们家的地位,你会不会恨妈?”

幸美转头望着自己的女儿,紧紧地握着女儿一只手不敢松开。

卓幸无奈沉吟:“你这辈子为我,为卓亮,其实最为的只有爸爸,爸爸就是你的天,为了他你什么都能做!”

不自禁的有些失落,当一个女人疯了一样的爱着一个男人,竟然可以付出如此多。

让自己的亲骨肉跟陌生男人发生关系并且结婚,她想,如果不是非常非常爱,一个母亲如何做的出?

“我不恨你了,我的身体是你给的,何况自小接受西方教育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嫁给傅执,生了小小执跟小小幸,我再也恨不了你,你给我一个丈夫,给我一双儿女,给我那么好的婆家,妈,我只想以后你多爱你自己一些,不要只是为了爸爸委屈了自己。”

幸美感动女儿的懂事,把女儿抱住:“只希望你爸爸也能明白妈妈对他的一片心意不要辜负了妈妈才好。”

卓幸轻笑一声,轻轻地拍着妈妈的后背:“他要是敢负你,你的儿女也不会放过他。”

那个人,她跟卓亮的父亲。

但是这个女人,她跟卓亮的母亲。

她相信卓亮肯定跟她想的是一样的。

有些亲情,来的莫名其妙。

却是激动人心的。

“小亮啊,我不指望他护着我,他能偶尔回来吃顿饭我已经很开心了。”幸美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是口不对心,明明很疼他。”

母女俩终于跳出不开心的话题。

幸美拉着她的手说道:“嫁妆的事情有没有问他的意见?”

卓幸想起那晚她问他的意见,他的回答竟然是她把自己当嫁妆,不由的小脸一阵发红,低声道:“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我不要什么嫁妆,他更不会在乎多少东西。”

“虽然你们的婚姻是我们做父母的撮合的,但是看你们俩在一起后形影不离,你可要珍重这段婚姻,女人啊,不要到了一把年纪才知道婚姻其实是要经营的。”

婚姻也是需要经营的,可是如果经营过后还只是自作多情该如何?

只怕再怎么经营也是白费力气。

“尤其是你们现在有那么可爱的一对小宝贝,这样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卓幸挠挠头:“哎呀,人年纪大了好唠叨,妈你是不是要更年期啊?”

“你这丫头,竟然说你妈妈唠叨,还更年期!”说着摸着卓幸的脑袋,娘俩又聊了一会儿,晚上他在外应酬,她跟幸美在家吃的晚饭。

卓幸要走的时候卓亮提前回来,看她背着包要走:“我送你!”

卓幸跟幸美道别后跟卓亮走在往外的小路上:“今天晚上你老公在海悦请客你怎么不去?”

卓幸低笑。轻声道:“他没叫我!”

卓亮转头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她又笑了笑,假装不在意的说:“大概觉得我去了也不能喝酒。”

卓亮才又往前走,幽深的小路,兄妹俩还是第一次这样漫步着。

“你这个不能沾酒的毛病到底是遗传了谁?你妈妈虽然酒量不好但是喝几杯总是没问题的,我跟爸爸更不用提了,一般人都喝不倒我们爷俩。”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打小缺少家人关心,所以家人会的我就抵抗呗!”

“歪理!”

繁星璀璨,兄妹俩一边走一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卓亮高大的身影遮住她娇小的影子:“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以前一直自己走夜路!”她似是故意说给他听。

卓亮听了心里也真的愧疚,点点头:“那你慢点,到家给我个信息。”

她点点头:“好好对咱妈!”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背着包上了车。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离去,不自禁地许久都忘了收回视线。

因为太晚,想到儿子女儿都已经睡下她也没有回老宅,回到别墅后一个人煮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的画架前,白瓷的咖啡杯端放在一旁,她拿起旁边的笔然后重新换上一张画纸在上面,要下笔的时候突然停住,眼神不经意的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看着旁边花瓶里被卷好的画纸,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

走到客厅电视柜那里拿起他们俩的摆台又走过去,把摆台放在旁边的案子上又握着笔跟着那熟悉的轮廓轻轻地描绘出来。

反正如今她也算是穷困潦倒,所有的钱都不是自己赚的,最廉价的生日礼物。

一张纸几块钱?

她一边画一边想,不自禁的情绪好了很多。

虽然廉价,但是心意重着呢。

想到亲手画这个礼物给他,心情就还不错。

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她倾身把案子上的手机拿过眼前看了一眼时间,又不自禁的看向门口。

他不知道她回来,也许是去了老宅吧。

不过也好,在一起也紧张。

想着她又把视线收回画板上,两个人的脸都画出来,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落寞,她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很忙碌。

因为身体渐渐地恢复好,工作也可以接一点,婚礼也要多少做点事情。

洗完澡她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自己的肌肤,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婚礼的时候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还是有些忧心,不自禁的微微撅嘴。

说不紧张真的太假,她一想到婚礼就要开始,不自禁的就整个后背都僵直着。

本来就因为在画板前坐了俩小时有些难过,如此以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死板的厉害。

他的车子停在房子门口,下车后一身潇洒的往房子里走。

傅柔那会儿给他打电话说小幸几点回来他就知道她今晚肯定不回老宅了。

上楼后卧室里空荡荡的,唯有落地窗前茶几上她的手机最为醒目。

漆黑的鹰眸朝着洗手间门口射去,外套丢在纯白的床上,迈着坚定的步子往浴室门口走去。

卧室里只开着床旁边的落地灯,他的身影在有限的光芒里显得格外的高大,深沉。

把头发吹干后收拾好化妆台然后起身往外走。

他的后背贴着门口墙边,深深地呼吸着,深邃的眸光盯着头顶的暗光。

柔荑轻轻地捏着门把手,却是轻易地把门打开,人刚走出去把门关好就被强有力的手臂给抱住。

她惊慌的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那双结实的臂弯,听着那略微粗重的喘息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你回来了!”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发虚。

被抱的有些紧,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黯然的光线里她当然看不到他的脸,何况她背对着他,只感觉着他沉闷的呼吸在耳边萦绕。

“今晚在哪儿吃的晚饭?”他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却不忘跟她闲话家常。

“在我妈妈那里!”她说着,知道他喝了酒,都不愿意跟他置气,几乎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对他说。

大床上他把她轻轻地放下,然后站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那动作霸道用力,让她不自禁的往上后退。

那漆黑的眸如敏锐的猎豹的眼,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小心思,擒着她的眼让她连退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昏黄的灯光环绕在她身上紫色的睡裙,那照耀的光芒刺到他的深潭,转瞬他便已经脱掉衬衣扑过去:“你躲什么?傅太太!”

那一声,仿佛是在告诉她,作为他的妻子,她有义务让他某方面得到发泄。

卓幸笑不出来,小脸紧绷着,通红通红的,做不出别的表情。

那惊恐地眼神,他邪笑一声,性感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一点点的:“三个月已经过了,你现在可以了吧?”

她这两天躲的可不就是这三个月的期限已过。

她憨笑了一声,很僵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寂静的卧房里只听到她周旋的声音,很苍白。

“听不懂?你孩子都生了还听不懂这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为什么在躲我?”

他一边说着,性感的手指一边把她的睡裙带子往肩膀下拉,声音里带着一点怒意,不悦,动作更是有点粗鲁。

小幸同学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扒衣服,但是这次她显然过度紧张,几乎是死命的捂着胸前的布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执你喝多了,你别这样!”

她快被逼疯了。

他好像要强上了她。

心跳越来越无法冷静,小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挑起来。

“谁说我喝多了?我就算是喝多了也照样可以做死你!”

那三个字更是像毒箭一样射穿她的心脏,吓的她六神无主。

“傅执你真喝多了,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醒醒酒好不好?”她说着紧咬着下唇,他却一只手就轻易地把她两只手腕抓住,然后全部举过头顶。

她再也动不了。

膝盖刚要动,他的双膝就把她的膝盖牵制住:“我现在只专注一件事。”

感受着颈上突然的凉意,吻着浓郁的酒精味道,她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但是她感觉自己肯定要完蛋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所有的惶恐都是幻想出来的,至于那阵子下身的疼痛她更是胡思乱想了很多,然而今晚他的霸道粗鲁,势在必得。

她紧张地快要不能喘息。

“傅执,傅执……”她紧张的叫着他的名字。

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她以为他也不会强求她。

毕竟女人第一次跟男人这样,男人该挑个好点的时候吧最起码。

她现在如此惶恐不安,生怕又被他活活的折磨的好一段日子发疼。

但是她不知道,此时他几乎理智的不能再理智。

就是因为脑子里太清楚一些事,才恨不得就这样下去。

什么都不管,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痛不痛,不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就这样再次把她占有,以后无尽的夜里,都随时的占有她。

他们都已经过了轻易说爱的年纪。

更不敢拿自己的付出做实验,一份爱,付出到最后却只剩下伤痛,他们都宁愿不付出。

尤其是傅执,他甚至搞不清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生,一次恋爱,他就已经对那事不敢兴趣了。

女人跟男人,想来也不过如此。

她算是一个毒瘤,突然生长。

他急切的想要突破什么,咬着她的唇,让她疼的支支吾吾。

莫名的,胸腔里的委屈,眼角有泪痕开始划过。

她紧紧地闭着眼,当挣扎已经是白费力气。

她突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眼前的人做任何事。

只是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一双柔荑握成拳头,整个人都紧绷着,始终无法放松。

黑暗里,只有激烈的喘息。

当什么都已经模糊不清,就连彼此的心都在狠狠地下沉。

他捧着她的脸,摸着她眼角的泪,不自禁的冷哼,却更霸道的要求:“把眼睛睁开!”

她只是更用力的侧着脸,只听着腹黑的声音又一次倾泄出:“把眼睛睁开,我要你看着我。”

眼泪再次落下,她睁开了含着泪的眸子,模糊地视线里,他的轮廓映入里面。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

那声质问,她的眼神里牵出了倔强:“是!”

他笑,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衣服统统拔掉。

几乎粗鲁的无以复加。

卓幸只觉得身上一阵疼,随后感觉着结实的肌肤贴着自己。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压着她却是瞬间没了力气。

听着她几乎强忍呼吸,他更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竟然要对自己的老婆婚内强上。

低头把脸埋在她的黑发里,深深地沉叹:“对不起,我喝多了!”

几乎像个突然清醒的疯子,当声音冷漠的道歉,他起身去了浴室。

她趴在床上,牙齿用力的咬着手背,直到听着浴室的门被用力的关上也没能停下。

当手背上牙印很深,她被憋的难受才抓起被子蒙住脑袋趴在被子里强忍抽泣。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这一次,她深切体会那句话。

本来以为自己这次肯定完了,谁知道到最后他又心软了。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好受一些。

如果他就这么强要了她……

卓幸无数次的幻想过那样的场景,她想,他们之间是早晚的事情,那一场总要来的。

只希望那一场不要再像是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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