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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澈心中一恸:“陌寒。”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大去之期不远矣。
文仲的手掌终于缓缓落下。
众人一阵唏嘘。
他们只顾着在旁边品头论足,也听不清楚陌寒对文仲说了什么。
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
客栈老板道:“都给我散了吧!别再看了,仔细弄掉了我的瓦片,到时候我找谁赔去?”
众人只得散去。只盼着金木水快点来,他定能将今日之事说成一段好书。
不久之后,便只剩下声嘶力竭的蝉鸣。
喀木早将宁玄歌抱到了屋内。
宁玄歌发了高烧。
喀木都急坏了。
锦瑟拿剑架在喀木脖子上,道:“救公子。”
乌哲站在旁边看着,笑容让人心里瘆的慌:“让他救人?他只会害人!”
锦瑟听了,便把剑架在乌哲的脖子上,道:“你来救!”
喀木便在旁边笑了:“他害人的本事不如我,救人的本事更加不如我!”
几个人不过做了片刻的口舌之争,宁玄歌的额头更烫了。
乌哲道:“喀木,宁公子好像不是普通的发烧。方才还好好的,如今就无缘无故的昏迷了。你快救他!”
喀木把了宁玄歌的脉,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发烧,脉象又浮又乱。我倒是能给宁公子吃些药。不过,吃坏了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