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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佩兰特。【ㄨ】∈↗,”
“罗萨达,伊尔摩特与苏纶的牧师都已经在关注此事,还有查缇与古拉巴的追随者正在观察土壤与作物,只是“
“只是还有些人并不觉得一种植物能够形成他们所无法想象得到的危险。”密林之王说。
“是的。”佩兰特说,人类是一种极端骄傲而又自卑的生物,作为一个精灵,虽然有阿尔瓦法师等人的竭力帮助,他还是得不到多少信任。有些人竟然还拿精灵们对“魔鬼手指”的紧张程度来开玩笑,认为这次也不过是精灵们的又一次的大惊小怪。诚然,这种植物的毒性甚至比不上乌头和曼陀罗,甚至有些牧师和法师一直在持续服用这种药物,认为它能舒缓神经,增强感官,加速他们进入冥想的速度。
诸多愿意受碧岬堤堡的执政官与阿尔瓦法师邀请而来的施法者们,大概就只有伊尔摩特的牧师最为清醒,作为自愿背负起整个位面的苦痛与灾难的神祗的追随者,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善于忍耐与辨识,伊尔摩特并不强求人类必须生活在痛苦中,但对于以麻痹自己来逃避,而不是去解决与承担的行为却是伊尔摩特的牧师们不甚赞成的。
“还有什么”英格威敏锐地察觉到佩兰特的欲言又止。
佩兰特微微闭了闭眼睛:“伊尔摩特的追随者可能会采取一些激烈的手段。”
“安芮。”
“是的,白塔与鹧鸪山丘的统治者。”佩兰特说:“即便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实权者,但如果只留下了她的孩子,那么路德的路泽尔大公就会指定一个人作为这个孩子的监护人,最大的可能性是他自己,如果安芮的孩子夭折了。那么他就能收回白塔与鹧鸪山丘。”
“格瑞纳达的红袍会阻拦所有想要对安芮不利的人。”密林之王说:“所以,佩兰特,告诉我。为何愁眉不展”
“我只是在怀念安芮的母亲。”佩兰特说,那时候是她将安芮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的。他还记得那个柔嫩,纤细,犹如小猫爪子般的触感,那时候安芮还那么小,小的可以藏在玫瑰花的花苞里。
“保留你的怜悯与歉疚,”英格威冷漠地说:“那并不是你的过错,切勿忘记,人类的属于人类。精灵的属于精灵。”
“您是正确的,”佩兰特说,他很明白安芮虽然有着精灵的血脉,却从未接受过一天精灵的教育,她的灵魂是人类的,经过那么多的事情后,这是唯一一件他能够确定的事情了:“还有凯瑞本”
“怎么,”密林之王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一封卷轴:”几天前他刚给我来过信,下一年的安格瑞思的祭日他可能要在极北之海度过了。”
稍稍腹诽了一下自己的王居然私藏了凯瑞本的信件后佩兰特不由得真正地焦虑了起来:“我想我该有一个短暂的假期。”
“你要假期当然可以。”密林之王说:“我的朋友,你已经有三百年没有休息过了,但我觉得你并不是想和瑞雯一起出去走走。至少不是在这个时候,你想做什么”
“去找凯瑞本。”佩兰特说。
密林之王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劝说他回到我们身边吗”
佩兰特不太恭谨地在心里给了自己的王一个白眼:“让他离开自己的朋友,还有那只小鸡仔这可不太容易我想和他一起去。”
“你是一个强大的德鲁伊,”密林之王说:”但那很危险。”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刀剑箭矢,狂风暴雪一起共舞过了,”佩兰特说:“每个深夜我仍然能够听到我体内渴望战斗的血在咆哮着。”
密林之王抬起头看着他,佩兰特只不过比他晚出生了一百年,成年后在外游历了近三百多年。回到银冠密林后就成为了他的侍卫长,在一千年前的那场浩劫中。英格威不但失去了他的妻子,也失去了他的侍卫长在与一个卡乌奢祭司的战斗中。佩兰特重伤,休眠了近五十年才勉强有所好转,从那以后他不得不卸下侍卫长的职务,改而成为灰岭的管理者,从事一些轻松平和的文书工作。
他的力量或许无法与密林之王英格威相比,但说起战斗的技巧与经验,却是毫不逊色于他的王的,而且他也很爱凯瑞本,密林之王唯一的后裔几乎就是在他的脊背与肩膀上长大的。
“那么就去吧,”密林之王柔声道,他推开卷轴,站起来,走到佩兰特身前,取下他的领针,同时也是一枚蕴含着强大守护魔法的符文印章,别在了佩兰特的领口上,“我的朋友,告诉凯瑞本,我在银冠密林等着他回来。”
“这个孩子怎么办”几乎于此同时,在侧岛的殿堂里,有人与佩兰特有着与之相似的烦恼,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他所效忠的人的,但他有着一个领主继承人的身份,如果安芮死了,那么他就是白塔与鹧鸪山丘的继承人而这两个地方,有丘陵、平原、河流,道路与城市,土壤肥沃,人口密集,是任何一个统治者也不愿意放弃的好地方,想想路德的路泽尔,他的公国也是个面积辽阔的好地方,不然他也不可能豢养得起足以与高地诺曼的老王数次争战的士兵与骑士,但他仍然对白塔与鹧鸪山丘耿耿于怀就可见一斑了。
“如果路泽尔知道他在我们这里,他是有权索要这个孩子的。”伯德温说。
“但他不知道啊。”李奥娜说。
“如果我们能够得到那一位的珍藏,”伯德温隐晦地说:“那么我们可能就不需要这份助力了。”
“但我已经给了安芮我的承诺,”李奥娜温和地说,她让孩子坐在她的膝盖上。双手握着他的小手:“虽然我现在还只是李奥娜,不是高地诺曼的王女。”
“我没有让你违背诺言的意思,”伯德温急忙说:“我只是担心我们没有办法保护好他鉴于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而且不可能带着他。”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李奥娜低头看了看安芮的儿子。他正好抬起头来,如同碧空般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照出王女的面孔:“我们可以试试,”她捏了捏孩子的手指:“他会得到保护的。”
“希望如此。”伯德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