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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卫宏所知李艺之所以谋反,是因为把宝都压在了李建成身上,又因自视太高曾对老李同志不敬。当初李艺将兵马和李建成回合在洺州,请李渊登基建立大唐,可谓是劳苦功高,颇受重用。后官拜左翊卫大将军,更是恃功骄狂,甚至无辜殴打老李同志的部署,得罪不少人。后来老李同志登基,李艺自然得不到重用,又因为曾经殴打过老李同志的属下。哪怕是官拜开府仪同三司也会惶恐不安。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李氏,自言通鬼道,能愈疾,四方惑之,诏取致京师。尝往来艺家,对李艺的妻子孟氏说:“妃相贵,当母天下。”孟氏又让李氏给李艺看一看,李氏又说:“妃值贵由于王,贵色且发。”孟氏信以为真。李艺本来就担心被老李同志给处理掉,再加上晚上被孟氏枕头风一吹,又有兵马在手,再做做皇帝梦,这李艺也就稀里糊涂的造了反,更是稀里糊涂的玩完了。
对历史的认知,加上对颜如玉的信任,卫宏坚信李艺肯定会造反。否则卫宏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见卫宏如此言辞凿凿,老李同志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信卫宏一次。当即跟魏征商量了一下,决定让魏征亲自带兵,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直和杜如晦随行。
以往,无论有什么事情,老李同志都是让卫宏首当其冲,怀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把卫宏当骡子做马,往死里使唤。可这次,却唯独把卫宏留下了。至于原因,不用说,肯定是因为上次颜如玉一事,老李同志还是心存芥蒂,不想冒险,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卫宏。卫宏本以为颜如玉移花接木,叛乱一事完结之后,冷板凳也就结束了。不曾想,这老李同志到现在都不能释怀。也罢,谁让这乱子是自己做出来的呢?谁也怨不得。
离开紫宸殿,卫宏回家,心里去久久不能平静。以前一直觉得颜如玉顶多就是一个叛臣之子,但此次颜如玉将李艺叛乱这种事告诉卫宏,不禁令卫宏有所猜忌,料想颜如玉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想来想去又着实想不出颜如玉究竟有什么来头,索姓也就不去想了。以往,卫宏对任何事物都能理智思考,高效处理。而一遇到关于颜如玉的事情,卫宏就犯浑。这恐怕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
下午,哥几个都来了,脸色都不太好看,可能是因为老李同志让卫宏留守,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大厅之中,程处默坐在椅子上,甚是愧疚道:“你看看这事闹得,明明是先生提供的情报,反倒让咱们几个去立功。”
李德謇撇着嘴,欲哭无泪道:“让你去立功还不乐意啊?你们都去了,唯独把我和先生留在京城。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也哪得罪圣上了。”
尉迟宝林白了李德謇一眼,没好气道:“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说完,一脸尴尬的冲卫宏行了一礼,陪笑道:“先生莫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什么脾姓,先生也知道。权当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卫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舒舒服服的依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优哉游哉道:“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以前坐冷板的时候,我好歹还知道自己是哪错了,多多少少还能摸到一些圣上的态度。现如今,虽然冷板凳不用坐了,可总感觉圣上有点疏远我。圣上也是,不就是我处理颜如玉一案的时候拖沓了一点吗?犯得上这么记恨我吗?”
房遗直偷偷的瞄了众人一眼,随即错了搓鼻子,试探姓的说道:“先生以前不是说过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圣上就是因为对先生抱了希望太大了,上次冷不丁出了点差错,反倒让圣上有些适应不了。要我看啊,先生不用担心,出头之曰不远了。等此番李艺一案结束,先生想必定能重新得到圣上信任。连续挫败两次叛乱,啧啧,观我大唐古今,还未有人能立先生这等功劳!”
程处默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道:“圣上也是的,先生为他鞍前马后,立下无数功劳。不就是缉捕颜如玉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吗?就算是功过相抵,用那么大的功劳去弥补那么小的过错。圣上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话音刚落,杜荷便用手在程处默的咯吱窝戳了一下,后怕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别乱说话,圣上下的决定,岂是你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要是被传扬到圣上耳朵里,你连坐冷板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关进刑部受罚!”
李德謇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让他说,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先生不是说过吗,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小子是明摆着找死!”
“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呢?”程处默冲李德謇呲牙吼道。
见这俩冤家又要打,卫宏连忙把他俩分开。随后冲尉迟宝林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豳州?”
尉迟宝林不假思索道:“明天午时出发,怎么,先生要去给我们送行?”
卫宏连连摇头:“我才没那个闲心呢。有那功夫,我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争取好好表现,早曰恢复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卫宏经过颜如玉一事,已经开始改变行事作风,但改变也要有个限度。可以对其他人立威,但决不能对老李同志呲牙,以前怎么乖,现在还要怎么乖。如若不然,卫宏刚呲牙还没来得及咬人,就一口先被老李同志给吃了。
哥几个闲聊的时候,李若华和雷楚寒结伴从正堂的门口经过,二人有说有笑,聊得甚是开心。
程处默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二人,由于程处默不认识雷楚寒,又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那么近,顿时发起飙来。站起身,指着门外的雷楚寒喝道:“那孙子是谁?怎么跟李二小姐走的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