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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七宫主又是喊住了北雪宁，说了一句：“小姑娘。”
北雪宁回头，不知道七宫主喊住自己做什么。
她说：“灵翊大人……你好生照顾灵翊大人。”
有些话，她不能说。
北雪宁道：“恩，我会的。”
外面，灵翊已经是过来等她了。
他看见殷柒的虚弱的模样，已经是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神色不变，殷柒就对着他摇摇头，让他别做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北雪宁，你先到外面去一下。”灵翊说。
北雪宁问道：“为什么？你们不走吗？”
“我有些话跟殷柒说。”灵翊说。
北雪宁看了看殷柒，殷柒也点点头，让北雪宁放心去吧。
她这才说了一声好，就先离开了。
灵翊走到殷柒的前面，摊开手，手掌心有一颗丹药。
他说：“你居然是选择了这样。”
殷柒脸色青白，不过也是一笑，“对，我以前不敢，可是我现在，就想着要勇往直前，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她伸出手，拿起丹药送进嘴里。
灵翊说：“你只有三年的时间。”
殷柒再是一笑：“我知道，可这也够了。”
灵翊也没有说话，反正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而且殷柒的意思是，这事儿不能告诉东方灼，也不能告诉北雪宁。
到时候，也不知道北雪宁会不会记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