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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梁心语突然明白了,这一刻,这个男人,是在心疼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后,梁心语的心突然开始微微刺痛。
因为从不曾被人真正关心过,所以,一直以来,习惯了付出与忍耐,独自面对所有的恐惧和委屈。
可是,当有一天,一个人突然站出来,为她的委屈和痛楚心疼时,反而让她有种不想继续坚强的脆弱感。仿佛在提醒着她,自己这二十多年来,过的到底有多失败。
伤疤如毒舌一般盘附在女人背上,微微隆起,丑陋而狰狞,光看着就觉得疼,留下疤是肯定的了。萧玦脸色越发难看,他放下梁心语的衬衫,强行将面前的女人按坐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梁心语坚持道,垂下眼睑,将自己眼中的灰败藏去。
“是谁做的?”
“与你无关。”
萧玦咬牙,心中怒到了极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这般倔强,不肯在自己面前有半点服输。
一把拍落梁心语手里的西装,他捏起眼前人尖瘦的下巴,想要吼些什么,然所有的愤怒在触到那淡漠的眼眸时,却一点点消失了。
那一瞬间,萧玦在那双曾让他很不爽的冷漠的眼里,读到了另一些东西。
终究,他还是甩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间包房。
梁心语自嘲地笑了笑,收拾了下自己的心情,捡起自己的西装重新穿上,随即便朝外走去。
餐厅早已空无一人,萧玦的人也全部不知所踪。梁心语在门外打了车,独自朝家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