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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三个人在原地不动,其中一个被打得动不了,另外两個还有些不知所措,三人全是吴方安排的托。
原本吴方为了让更多的人愿意过来,并未安排部曲堵路,如今他派出的部曲刚到,吏民们就已跑掉近半了。
然而他的部曲除了少部分仍坚决执行吴方的命令,大部分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放走的全都放走了。
可即便如此,等到部曲冲杀过后,在场百姓死伤数十人,余者皆四散而逃。
吴方兴奋地拉着刘端从城头上往下看去,大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不顺应大道的下场!”
刘端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即被吓得腿都软了。
而提着刘端的吴方忽然觉察到自己的鞋有点湿,意识到了什么的他立刻将刘端丢到一旁,拿着檄文咒骂道:“今日之后,这份檄文便会发往四方,这檄文是以你的名义而写的。”
“莫要忘了,这可是你第二次参与作乱了……雒阳那位真的能饶了你?”
“好好考虑一下吧!”
经过了这次被骂,吴方自也没有了当众宣读檄文的想法,甚至于,在被反驳之后,他对于自己事业的前景也开始怀疑起来。
在他看来,皇帝近年来屡屡更改施政,一两年便是一个想法,天下之人应该都如他一般烦不胜烦才对。
从频繁的抄家到新税制后的加税,再到如今清查田亩人口,受害于皇帝新政之人应该很多啊!
“伱莫要白日做梦了!”趴在地上吐了半天的合肥侯刘端到底不是傻子,方才吴方宣读诏书时的景象,就已经说明了民心所向。刘端知道自己决不妥协说不定能换得一线生机,若是与吴方他们同流合污,旁人尚可逃亡,他定然十死无生。
“民心思汉,你成不了事的。方才的民意你也见了,不如现在束手就擒,天子仁慈,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意才是民意!”吴方狠狠地踹了刘端一脚,喊来了人将刘端看押起来。
随着吴方的檄文传向四方,合肥侯公然举旗以诛无道暴君的消息广为流传。
各地吏民,闾左豪右反应不一。
而吴方的势力却没有像刘端预料的那般一碰即碎,合肥周边数县豪强闻诏皆杀逐长吏以应,短短五日功夫,吴方麾下竟集结了一万余众。
九江太守服虔听闻治下合肥叛乱,当即以征召郡兵,合兵五千,领之平叛。
服虔熟读经书,虽然并未真正领兵作战过,但初战之时丝毫不惧。其率军平叛着甲策马冲锋在前,郡兵见其英勇,皆奋进而从,大破叛军。
正欲一鼓作气肃清残敌,不想服虔的坐骑因中箭而倒,将服虔摔于马下。
服虔本就年迈,这一摔下马当即无力再领兵作战了。
叛军趁此时机集结残兵反攻官军,郡兵本就多为临时征募,见状其大部竟直接溃散了。
所幸还有一些精锐护着服虔,让他得以逃回北面的九江郡郡治阴陵县。
而服虔自诩文学大家,尝与郑玄相交,引书做注。不想晚年领军作战,竟因自己马失前蹄而败,回来后便卧病在榻,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是以,目前合肥县贼众人数几何?”在看完服虔的病后,太史慈问道。
他原本是要前往度田不力的广陵郡镇守,不曾想路过沛国之时,恰逢合肥之乱,便得令转道而来,率军平乱。
但乱军的规模着实有些出乎太史慈的预料。
只听郡丞答道:“府君既败,贼人甚为嚣张,对外宣传聚兵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