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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那花是沈鹤鸣送的,我是怕你知道生气才让赵青阳帮我忽悠你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欺骗你了,我保证,以后再遇见这种事我绝对第一时间向你坦白请罪,阿九,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他面不改色地赐我一瞥,残忍的抽回被我紧张抓住那只手,不悦压沉声:“本王,伤心了。”
“阿九。”我死皮赖脸地再次黏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可怜祈求:“下次绝对不忽悠你……不对,没有下次了!”
他不说话。
我接着搂住他耍赖,讨好地亲亲他脸颊,“求你了阿九,你别生气嘛,只要你不生气,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他还是不说话。
我急得示弱往他怀里拱,坐在他的腿上往他胸口乱蹭,叽叽喳喳滔滔不绝地吵他:
“阿九,九爷,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九爷,我最喜欢你了……”
许是承受不住我这么没分寸地撒娇乱蹭,他心跳加快一拍,大手赶在自己失控前猛地按住我腰肢,俊脸潮红,佯作严肃地制止我:
“再乱动,现在就把你收拾掉!”
我气鼓鼓地老实下来,见有成效,就趴在他胸口软得像只小猫,柔柔弱弱的小声接着撒娇:
“阿九,别气嘛,我害怕。”
他怔了怔,面上装得冷漠无情,可手却已老实地握住了我抚在他心口处的那只爪子,闷哼了声,无奈低吟:“本王,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原来九爷也吃撒娇赖皮这一套啊!
我不计后果地不安分蹭他,
“阿九,你明明都知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爱你。你吃醋,也不能迁怒我啊,我可是很听话的,从没在外招蜂引蝶。
我和沈鹤鸣不熟,每次见面都很少说话,我们私下都是不联系的,不信你可以查我手机聊天记录!”
我掏出手机呈给他阅览,他接过,却顺手放在了桌子上,大手回揽我的腰,眼底阴沉褪去,赌气地搂着我说:
“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联系,本王能不清楚吗?本王只是生你瞒着本王的气,本王是醋性大了些,但本王也希望能第一时间感知到外界的危险,捕捉到本王的夫人被他人觊觎的信号。
旁的男人对夫人有意思很正常,我夫人人美心善,勤劳能干,温柔大度,品性极好,以夫人的魅力招惹来一些阿猫阿狗不知死活的觊觎,情理之中。
夫人的优点不会成为夫人的过错,本王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高高在上控制欲强的大男子主义男人,本王不是狐天明,本王的夫人优秀,本王也能跟着沾光。
但本王,不想死于安乐,本王不希望,等事情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了,才最后一个知道,我的夫人被人觊觎已久,被人盯上,被人欺负。
又或者说,事情发展成另外一个结局,本王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阿九……”我感动地哽了哽,靠在他胸膛上内疚不已:“我真的错了,下次绝不会再犯。”
他紧皱的眉缓缓舒展,眉峰微挑,语气恢复了几分轻柔:“知错就好,漓儿,我希望你我之间,永远都能坦诚相待,无所顾虑,两不相疑。”
听他总算松口了,我也终于能偷偷舒口气,立刻马上点头答应:“一定一定!”
“夫人方才说,只要本王不生气,任本王处置?”他拍着我的后背,不安好心地追问。
我突然,有种这家伙又想干坏事的预感。
但碍于他的气还没全消,我只好都依了他:“嗯,都听阿九的。”
他满意挑眉:“那就好。”
随后,他突然掐着我的腰将我提放在桌子上,伸手拉开我的裙摆,温柔握住我的一只脚踝。
我看见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对纯金素圈挂铃铛的金环,金环没有活口,但被他用法术轻轻一碰我的脚腕就套在了我的脚脖子上……
一对金环,左右两只脚,一边一个。
双腿轻轻摆动,铃铛声便悠悠作响。
“你还给我做脚环了?”
我晃了晃两只挂铃铛的脚环,欣赏道:
“好看哎,手镯有手镯繁复精致的美,脚环有脚环大气简约的美,就是这两只铃铛平日戴着,不太方便,走路就会叮当响,不太适合干坏事或者与外人相处的情况。
像小狗脖子上的铃铛,人还没靠近呢,就先被铃铛声发现了……能申请把铃铛摘掉嘛?”
“这脚环,不是给你日常戴的。”他伸手便轻易将我接回怀里,搂着我沉声暧昧道:“这东西,只能在晚上,戴给本王看。”
我不解:“啊?什么意思?”
他一脸高深难测的神情:“回卧室,你就懂了。”
大手故意往我腰肢软肉上重重捏了把报复,他墨眸深深地凝视着我,眼底似有星星欲火,泛泛而燃:“本王晚上好好收拾你!小样,本王还能治不了你?”
我噎住,看着他这既冷漠,又莫名色气的表情,咕咚咽了口口水。
看来今晚真是,在劫难逃了……
“赵青阳,滚进来!”他突然出声冷呵。
躲在门口偷听墙角的赵青阳跌跌撞撞跑进来:“九、九爷有何吩咐!”
他冷脸抱着我起身,往楼上走,“鸡汤在用法术温着,桌上几碗是给你们盛的,记得端一碗给你师父,还有白君。”
“好、明白了!”
而我本以为,自己今晚要不好过,可没想到天还没黑呢他就已经急着要惩罚我了……
那对挂着铃铛的金脚环是什么用意,我也在后来的水深火热中悟了出来。
铃铛声忽急忽缓地持续响了两个小时后,我累到大喘气,忍不住拖着哭腔问他:“阿九,太响了……会吵到人。”
他嗓音仿若浸了酒:“无妨,有罩结界,隔音。”
我克制不住地在他胸口留下了两道抓痕:“你还有伤……”
滚烫的吐息扑在我耳鬓,他咬牙沙哑道:“死不了!”
他就是喜欢听我与铃铛的声音!
“太久了,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我欲哭无泪。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甚有力度的字眼:
“至死、方休。”
早知道,就不惹他了!
凌晨三点,他尽兴了,我解脱了。
本以为终于能好好睡觉了,但没料到,腹下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流成功又把我从睡死过去的边缘硬拉了回来……
处理好一切后,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腰,和小腹,生无可恋。
他抱着我,体贴地一手用温热掌心捂在我腹部,一手把我揽在怀里,深情搂紧。
“这个月推迟了?”
我可怜巴巴地点头:“嗯,本来该在……你中药的那一晚来,后来不是,咱们太放纵,就……”
我不用说完,他就全明白了。
“怪本王,太过贪欢,损了你的身子。”他自责道。
我裹紧身上被子,再往他怀里钻一些:“这种事,怎么会怪你一个人呢……毕竟是我先挑的头。”
他心疼嘱咐我:“明天,没有别的事,我陪你睡到自然醒,若是太疼,就告诉我,我想办法。”
我点点脑袋:“嗯!”
他抚了抚我的长发:“乖,我抱你睡。”
……
次日,我和九苍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
再赖个床,一点半才出的卧室门。
我肚子疼得有点厉害,九苍心疼我,就下楼要去厨房给我煮红枣红糖水。
我想着一个人在楼上也无聊,便索性跟着九苍一起下去了。
九苍牵着我,从客厅冰箱里拿出红糖,刚陪我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孩童呸呸吐口水的声音……
我好奇地放轻脚步走近,才发现是谢小宝捧着一陶罐中草药药汁,不遗余力地往药罐子里……喷口水!
我不明所以:“小宝,你干嘛呢?”
小宝认出我的声音,没转身,又往药罐里吐了两口,“啊呵——呸!呵——”
呵了半天,有点像没口水了……
人小鬼大的背对着我理直气壮道:
“我妈让我给他煎药,什么身份啊,还敢让本少爷伺候!
我妈说了,他要是不能成功回魂,就把我屁股揍开花,我现在不能用枕头闷死他,他身体太弱也不能用毒,那样太容易被我妈发现了,但我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又实在手痒。
算了,弄不死他,我膈应死他!呵——呸呸呸……不行,那个九爷媳妇,你能不能帮我把锅台上的牛奶递给我,我润润嗓子!”
我:“……”心情复杂地把牛奶拿过来,递给他。
他咕咚咕咚将一大杯牛奶迅速灌下去。
“所以,这是你爸的药?他等会要喝?”我的心情,此时此刻,无法言喻。
小宝撂下牛奶杯,深呼一口气,抬袖擦了把鼻涕:“啊,爽了!呵呸!”
吐完一口,还不忘回答我:“是的啊,我妈还要亲自喂他,他也配!喝个毛线药,喝本少爷口水去吧!”
我表情复杂地回头看了眼同被震惊到的九苍,尴尬支吾:
“小宝……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了。宋堂主好歹,是你亲生父亲……你吐口水他喝,这、这损阴德……”
小宝气鼓鼓地哼了声,有理有据道:“我没有爸!早在他想堕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命还他了!”
“小宝……”
他这么一说,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了。
小家伙气到跺脚:“吐口水怎么了,要不是怕我妈发现揍死我,我就往里面撒尿了!”
我再次被惊得倒吸一口气。
不愧是宋堂主的孝顺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