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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特感应到了至毒的蔓延。尽管它被火墙削弱了威力,其危害依旧巨大。
此时淋到的无论是陆地还是海洋,表面都像沸腾了一般,没有保护的生物在接触到后全部溶解,建筑同样会迅速衰朽。从北境大片枯死的森林,到伊斯塔尼被毒雨摧毁的港口和教堂,以及之间还有广阔的大海,用洋流把污染扩散的世界各处。
就在托特分心的时候,难近母长长的舌头穿透了火墙,吸附在祂的身上要汲取神之血。对等地,罗夏的撬棍也从火墙另一边从下到上抡出一个弧线,砸在难近母的下巴上,强制让祂闭嘴,并且以其自己的牙齿切断了舌头。
火墙消失后,是近乎发狂的神灵。
罗夏也不管那么多,他感觉自己的消耗很大。【全知视】并不意味自己能随意解析万物。他的确接收到了巨量的信息,可是这些庞杂的信息会干扰他的判断、如同海水冲刷礁石一样,对自己的意志形成持续不断的冲击。
尤其是难近母,或者说大地母神本身是一坨巨量无止境的异常信息源,对他来说都是不可分析甚至最好不要感知的污染。而自己的反制方法是铺设来自前世的秩序压制对方,“物理学圣剑”是一种极端的具象。
神级撬棍的“物理攻击”的确有效,它能有效压制对方异常信息和秩序的扩散,可碰撞的结果是产生更多错误——两套体系交汇冲撞,好比两组离散方程互相耦合,造成大量无解和计算崩溃的警告,又好比两个角磨机对攻,窜出大量火星。
两方对于现有的世界都是“异常”,而碰撞产生的“错误”比母神的污染还要难缠,它散佚在战斗的场域中,对灵体的影响相当于硅尘之于肺泡。
不光是罗夏和母神,还有托特。从一开始还能肆意施展各种魔法,到现在祂发现在两方之间许多魔法开始失效,唯独剩下塑能系还可以火力全开。那些失效的魔法并非被禁止,而是发生了变异,开始向着未知的效果演化。无论是被母神影响,还是罗夏的杰作,亦或是二者共同作用,总之谨慎的托特不再随意出手,以免战局失控。
祂倒是没有过多抱怨,毕竟从一开始自己的魔法对难近母就是几乎被豁免的状态,而出于某种原因,托特又无法施展自己的权能。
难近母也发现自己奈何不了罗夏与托特的组合。两人如此靠近,挑战了祂的权威,让祂源源不断涌现出怒火和力量。
“祂越是愤怒,力量越强大。但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好事。”托特边招架边评价道。
罗夏用“圣剑”护至身前,挡住母神劈下来的弯刀,又挑回去穿刺了对方一条手臂:“为什么?”
“越愤怒,距离祂的本相就越遥远。相反,冷静就意味着清醒,意味着母神在现世完全苏醒过来,那就是真正的终结。”
还有这个说法?罗夏不懂,但他照做了,激怒对方很简单,就是不断用自己的撬棍敲击那些面孔。发狂的难近母威力甚大,奈何罗夏手里的圣剑是特攻,除此以外任何手段都起不到这样的效果。
邦邦邦.闪避,反击,邦邦邦.
“有没有解决祂的手段?我感觉坚持不了太久。”罗夏感觉对方攻击欲望越来越强,如同困兽一样暴躁凶猛,而自己越来越疲倦,【全知视】在当下的场景里实在是负面效果。
“会有的容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