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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兰垂下了头,她突然不敢与徐旷对视,此刻一股寒意突然侵彻她的全身,漫无边际的失落与孤独感将她包裹起来。
徐旷摇了摇头,他对雅兰道:
“雅兰,距离两年之期还有四个月,我们现在谈论婚事还太早,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与你父王到时还没有闹翻,你可以自由选择是与我结婚还是回到王城。”。
雅兰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她忍不住问道:
“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傀儡了,对吗?”。
“不是,腿依旧在你的身上,你想去哪里都行。雅兰,听我一句劝,你的父亲和哥哥从来没有在乎过你,不要为他们做任何事。”。
“所以呢?你在乎过我吗?”。
徐旷身体突然一顿,他扭过头来,平静地与雅兰对视。
两人都沉默不语。
片刻后,徐旷扭过头去,离开了。
雅兰坐在桌子上,无声地流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可能再也等不来那一场婚礼了,可她还是想再等等。
又或者说她也很清楚,她除了这里还能去哪呢?回王城吗?回去之后他也只是一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等着各国的王子或者是本国的贵族之子前来求娶,成为一枚颇有分量的政治筹码。
只有在剑兰的田间地头,在机器声音震耳欲聋的工厂,在人人都很匆忙但却井然有序的办公大楼里,雅兰才能感受到别人发自内心对她的尊敬。
在这里她也有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她成为了魔法学院的一名老师,每个怀春的少女都会满脸八卦地询问她跟徐旷的婚期,她也总是一脸憧憬与期待地回答着。
雅兰回头看来,却发现这画面竟然如同幻梦一般美好,让人留恋不已,无法割舍。
眼泪模糊了雅兰的视线,她只能看到一道苗条的身影推开了门,朝她走来。
“雅兰,别哭了,那个渣滓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风林月将雅兰揽入怀中,心情也是十分沉重。
“风林月,对不起,我的婚礼可能取消了,你也没办法当我的伴娘了。”。
“没关系,别说了,离开那个渣男我们还能找到更好的……”风林月也颇为伤心。
在剑兰的日子里,她不再像在西科时那样引人注目,只能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学院老师,他很想改变这个局面,可她却惊恐地发现,她与徐旷的差距却越来越大,那种被禁锢的孤独感也越来越强烈。
她比雅兰更清楚剑兰的夜色下到底隐藏了什么,身为史诗级高阶魔法师的她曾经无数次借着夜色突入剑兰的一些军事基地,这么长时间来,她也不是一无所获。
剑兰的力量让她心惊,让她更加不敢为所欲为了。
她很明白,她的命运跟雅兰一样,只是一步颇有意义的闲棋而已,可有可无,无足轻重。
一瓶药剂出现在风林月的手中,风林月看着这药剂,也终于狠下心来。
“别哭了,给你这个。”。
“这是什么?”雅兰抬起头来。
“春药。”风林月虽然回答得干脆又利落,但心里却也忍不住羞愤起来。
雅兰从风林月的怀抱中脱离出来,惊讶地看着她。
“你如果真的想要某样东西,最好不要指望着别人送给你。”。
雅兰仅仅是犹豫了一瞬间,便从风林月的手中拿过了这瓶息雨特制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