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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向简此时的样子颓然不已，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没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们真狠！”
“我交代！”
他都没想到他的仇恨是假的，他喜欢的女子都是假的。
所有一切都是骗局。
他所谓的给爹娘给大哥报仇，实际上却是在帮仇人做事。
仇人就在身边，还是孟小琴。
确切的说她只是其中一部分，真正的仇人是南疆细作。
“平日给我传消息的人是玲珑阁的掌柜刘掌柜。”
“所以我平日喜欢给公主挑选珠宝首饰是假的，实际上就是去拿消息的。”
“至于当初找我的那个人，帮我报仇的那个南疆人，他见我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我看不清他的样貌。”
“平日我接触的南疆细作就是这个人。”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就算是打探，也没人会告诉我。”
江知念都疑惑不已，“既如此，那么，为何当初给申怜传消息，不是那个刘掌柜传消息，而是你去传消息，这不是暴露你吗？”
江知念觉得想不通。
冷月白开口道：“在这之前，表哥已经查出了玲珑阁的问题，带人端了玲珑阁，只是在抓捕的时候刘掌柜自杀了，所以线索断了。”
“因为平日去玲珑阁买珠宝首饰的人太多了，几乎包含了京城所有勋贵，所以很难从顾客中筛查谁是细作。”
“没想到你会从那里拿消息。”
宋向简也知道冷月白要问什么，他开口道：“刘掌柜死之前，我就拿到了消息，所以想办法给了申怜。”
“本来也是刘掌柜联络申怜，刘掌柜死了，只能启用我。”
江知念之前并不知道玲珑阁的事情。
但听到玲珑阁，她突然间脑海里光芒一闪。
她想到了一件事。
上一世她记得玲珑阁后来非常出名。
后来珍妃娘娘在宫内更为盛宠的时候，听说珍妃娘娘最喜欢玲珑阁师傅打造的首饰，连带着玲珑阁更加火爆。
京城勋贵人家也都喜欢去玲珑阁打造首饰，玲珑阁还在京城开了好几个店面。
因为有珍妃娘娘的话，所以没人敢找玲珑阁的事情。
偶然间一次，江知念还得知了一个消息，说是玲珑阁那位掌柜跟珍妃娘娘宫内的宫女青娜是兄妹。
想到这里，江知念神色一变，珍妃有问题？
未必是，可若不是珍妃，那么也定然跟珍妃有关系。
否则一个宫女没那么大权力。
而且珍妃之前做的两次事情，都很有嫌疑。
一次是插手让皇帝没有及时杀了慕容川。
还有一次提议让吴野运送赈灾粮和赈灾银两。
江知念心想，这件事还是私下里告诉冷月白的好。
否则如何解释她知道这些？
而且大理寺这个地方，虽然是冷月白的地方，但也要小心隔墙有耳。
冷月白又问了宋向简一些事后，宋向简都全部交代了。
此时的宋向简整个人看起来颓然无比，精气神都仿佛没了。
跟行尸走肉一样，问什么，他答什么，配合的非常好。
就连问敏黛公主的事情，宋向简都全部交代了。
“燕丝丝她……她是公主和一个护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