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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千呼万唤的魏青山就在赵桂花的眼前。
喝了几口茶,赵桂花就嗫嗫喏喏地说话了,可半天说不清他在说什么,这时候魏青山就说:“你眼睛睁起说话呢,你舌头打伸展说话呢,怎么说起话来,嘴巴里边像是衔着个什么了”,赵桂花终于说破了:“新来的龟儿市首长高之峰,安排查我的问题呢,报告首长,在首长面前我不说假话,自己确实有些问题,但是这年月下边那个没有问题呢,说我批准人们开采河沙,实际上是批准他人以开采河沙为名,沙里淘金,非法采矿,我是单独的受贿罪啦,玩忽职守罪啦,共同的非法采矿罪啦,他给我说的这些问题,一帽子下去扣盖不严呢,首长你也知道,官大一篾片压死人呢,我,压力山大,都快出不出来气了呢。这几天可以说是把我架在火上在烤呢,弄得我都快要崩溃了,要不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呢”。说着说着,这赵桂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一个哭脓疱声音,眼睛也湿润了,他接着说:“高之峰这可是悬巨石于万人之巅啦”。没有想到,魏青山听完后哈哈大笑,说:“愚人之所以为愚,圣人之所以为圣,全在于此呼,生活作风,赶个婆娘,小人物,大问题,大人物,小问题,你看你,多没出息,是不是吓的屙偏偏尿,尿随时在滴哦,牛大还有捆牛的绳子呢”。
说着说着,魏青山拨通了市首长高之峰的电话,电话一通,高之峰立马报告说:“省首长好啊,你在那里呢,有什么指示吗?”,魏青山笑着说:“我啊,就在你的地盘上,我也是吃饭屙尿擤鼻子打喷嚏,有时候也是呵欠连天,一个动物呢,所以就不要动不动我说个什么就是在作指示了,我哪儿有那么多的指示呢”,高之峰有些诧异,省首长来俺这属地居然没有通知他,他担心是不是这辖区有什么问题,出了什么大纰漏,更担心的是省首长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意见,或者就是有隔阂不信任自己了,高之峰立马说:“报告首长呢,你的到来是我们全市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呢,我,立马率领几大班子成员来迎接你呢”,魏青山说:“我这次是私人的事情,公私分明嘛,听说你最近没有怎么喝酒,晚饭我们小酌一杯嘛”,高之峰说:“那我来安排哈”,魏青山说:“不,我们赴个家宴,在缤纷家园十栋九单元十八楼二号,你到时我来接你呢”。
这高之峰接完电话后,决定立马驱车前往,他觉得这生命是个复合体呢,爹妈给的就是物理生命,而省首长们,给的是政治生命呢,这前者也就是个桩桩,后者才是灵魂啊,所以必须手也就是前边的脚脚都要放在地上,要兔脚毛飞地赶到。他知道,群众再好,但是关键的时候给不了你一个官当呢。他一下又纳闷了,莫非省首长家外有家,抑或是省首长有什么亲戚在这里,你看你看,这些我居然不知道呢,在一个地方为官,皇亲国戚都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一碗稀饭都没有吹凉啊,我真是吃饭堆尖尖,干活梭边边,多悬呼啊,我这护官符里都没有录入省首长的亲友名单啊,这不符合官场的潜规则呢,他有些为自己还是捏了一把汗了。说不定那一天自己的官帽子叫风吹落了,自己只知道往起来捡,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他有些懊恼,后脊梁发凉了。
高之峰想起,那有一天,他想清清静静地吃顿饭,一个人去点了个小火锅,烫几片毛肚呢,中途他要出去给人说会事,就给小老板娘打招呼说:“小妹,我出去一下,等一会我还要来烫几片毛肚呢,不忙收拾我的摊摊呢,等一会来结账哈”,你看那小妹,小老板多会来事,人家弯腰鞠躬笑盈盈地说:“叔,去你的呢,你不管好久来结账都是合适的呢,就是忘记了,也又好大一个事嘛,就当我请客了呢”,高之峰一听,觉得这小妹,小老板娘,长的又好看,真会来事,情商太高了,一下拉近了与客人的距离,觉得以后不再来消费就是客人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了,又一眼看过去,更妩媚漂亮了。人活在世界上,智商是门槛,仅仅能证明你不是哪儿的憨包,而到底走得到多远,爬得到多高就靠情商了。
想过这些,他又想到,自己这官位,更多的是省上大头儿蒋有权给的呢,哦,人家不叫给,说的是知人善任呢,也是哦,知人善任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呢,料想就是你上位去坤起了,认都认不到的下人,不是跟着你走的人,你会放心让他去当个一官半职,成为官人不呢。他也清楚,这省首长并没有直接给他这个官位,可话又说转来,省首长对他那也是极端重要的,不仅仅是这省首长资历老,有威望,而是这官场上谁人当官,往往就像以前老师们在一个好的学校教书,其实每一个老师都是可以带来几个学生读书的呢,不外乎,校长带来的多点,副校长带来的少点,老师也可以带几个一个吧。在现有的格局中,省大头儿将有权那是如日中天,最重要的人事都是他来敲定,就像是那句话说的那样,判官的早餐决定被告的命运呢,一些重要岗位的干部,甚至省首长魏青山也说不上话。将有权的一言堂,家长制,这最容易引起在下首先是老二魏青山的反感,老二是谁人呢,就是作为行政长官的省首长,魏青山就是老二呢,老大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依靠老二防备老二呢,因为唯有省首长才对他构成现实的最大的威胁了。只要看住老二了,就不管是刘邦见到秦始皇说:“嗟乎,大丈夫当如此”,还是项羽见到秦始皇说:“彼可取而代之”,老大的位子就四平八稳了呢。
蒋有权觉得在下的最大的力量就是老二了。讲说,这老二,本来你是老二,在老大面前,你是拉不了三尺高的尿的,或者就是屙尿都是打偏偏的,但是,有时,老大不硬,老大自己屁股上有屎粑粑,老大从风头正盛开始滑落,成为过山的太阳,太阳都只有竹竿高了,而那老二就会旭日东升,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这就会又是一番景象了。世事有更替,往来成古今呢。所以,两个首长,说的是谁人也不挡谁人当官的路,谁人也不损谁人要发的财,和谐的时候,就像一对舞伴,翩翩起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就是在针尖上也可以跳出优美的舞蹈。而更多的时候,就像两口子一样,人心隔肚皮,貌合神离,有斗争,有妥协,打的都是肚皮官司,斗而不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