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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该不会里面乱七八糟没有整理？”
“不是”她急忙否认。“那就在这里说吧，亚楠姐，你快点告诉我你说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顾倾如对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还在说那些不重要的话很无语，她都难受得要死了，他们却还在拖拖拉拉。
“好吧，那就在这里说。倾如，我没有一点要骗你的意思，而是明天早上报纸上就会登出来了。关天赐是为了把那个破坏关氏的人引诱出来才和你在一起的，他故意表现出堕落的一面，每天都和你腻在一起，让那个破坏者做出更大的破坏露出马脚然后一并抓起。”
顾倾如宁愿现在自己耳朵聋了也不想再听下去，她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那个破坏者已经被挖到了，同样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家族，施家。”
吴亚楠的话像炸弹一样一个一个炸开，杨炜伸手捂住了顾倾如的耳朵。
“你不要再乱说话了，施家和关氏合作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况且施少白目前在美国接受心理治疗。”
“我没有乱说话，我只是在做正确的推理，关氏已经在对施家展开调查，倾如不过是关天赐利用的一个角色，他的一个棋子。”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推理。
“我想他在和你解除协议开始就在利用你了，倾如，忘记吧，他不是你拥有的，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梦，美好的梦。”
“吴亚楠你闭嘴，你说的根本就是胡话，那个协议是我让关天赐提早的，怎么可能是利用倾如。”
杨炜还是不相信，可吴亚楠耸了耸肩表示相不相信由他。
顾倾如没有发出抽泣声，她的身子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她抓住捂住她耳朵的手，扯开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我想要回家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你要回哪里去？你晚上就住这里吧，我一个人住地方还有。”
“不了，我要回向阳胡同，我想回去了……”“倾如……”
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而才刚抬脚的顾倾如眼前一片黑暗，她掉进旋转不停的深渊里只听到杨炜紧急发出的声音，还有吴亚楠的那句天啊。
关氏大厦的顶楼，关天赐站在整道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一切，秘书刚要进来通报，杨炜就直接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今天医院不忙吗？”关天赐撇了他一眼就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假意翻着桌上的文件。
“如果只是利用她又何不在开始就告诉我，怎么，连我都是你手里的棋子吗？”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再朝关天赐的脸上挥上一拳。
“很多事情一旦泄露了就没有刚开始的效果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关天赐，你还想要这样继续到什么时候，我一点也不相信你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不然你为什么要我帮她治疗。”
“那也只是一部分，这样我才可以判断出她是否能够傻到让我利用。”
杨炜知道关天赐的冷漠无情，却没有想到他现在的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