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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人,除了陆惟的父母外,其他人对陆惟的病情都抱着一种冷静的态度,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似的;甚至,七七窥到了陆惟同宗的几位叔伯兄弟,他们的眼中甚至隐隐藏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能让他们对亲人的病情如此冷漠无情,除了豪门家族里的内部争斗,七七想不到还能有什么;而陆惟处于第一继承人的位置,应该从小到大少不了要忍受这些族人的明争暗斗吧?难得他居然性情如此温柔,并且还把家传的冷静理智用在了医学工作上,而不是商场名利的角逐中,这可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只有陆惟的母亲格外悲伤,脸色憔悴、眼睛红肿,想是为儿子哭碎了心。
她紧握着七七的手,神情凄楚哀切:“七七同学,容先生,拜托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帮我治好惟儿惟儿就交给你们了”
所有人之中,也只有她对七七他们抱着极大的希望——想必是一位悲伤的母亲,在绝望之中抓着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吧
七七感觉自己的肩头沉甸甸的,不由得求助地望向容沂——今天的重头戏,就看他的了
容沂看着陆太太,眼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怜悯;他向七七微微晗首,那意思是你大可放心。
七七瞬间轻松许多,安慰陆太太:“阿姨,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陆太太满含感激地点头。
因为有了周逸的建议和担保,陆家人便听从了七七的劝告,逐一退出了病房;不一会儿,房中除了昏迷不醒的病人,便只留下了容沂、顾七七、周逸三人。
容沂是实施法术的主要操作人,自然要留下;而七七是学医的,懂一些紧急护理知识,若是出现什么意外状况还可以帮下忙;只有周逸,他纯粹是来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