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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黑二死了不到第二天的时候,他的一个手下见这太阳都快升到正中间了,可就是没见其从家里出来,疑惑下那是上到他家里去看了看,不想就发现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的黑二,这回事情那就闹大了……金榕村虽说不是什么大的村子,可出了杀人这种事到还是挺恶劣的,为了此事村长胡大官把全村的人都召集了起来询问这件事,只见那胡大官摆了个架势,铮铮有声地说到:“昨天晚上,那在咱们村里发生了一件十分恶劣的事情!咱们村里的黑二昨夜在家里被人割破喉咙给杀死了!咱们村里就这几百号人,我知道做这事的人绝对是咱村自己里边人做的!所以我劝你们是谁做的那就赶紧站出来,我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胡大官说完这话,那是用凌厉的眼神对着众人一扫而过,可良久过后那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他娘的!你不出来是吗?!”胡大官咬了咬牙,对今早发现黑二尸体的人问道:“李狗儿,你知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谁干的,或者是最近黑二有没有得罪过谁?”其实胡大官这话那也是白问,黑二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这得罪过的人自然不在少数,那李狗儿听了这话之后一时间到还真如二丈的和尚摸不着脑袋,可转念一想忽然说:“对了!是胡一炎,一定是胡一炎把黑二给杀了的!”
“胡一炎?你怎么知道是他?”胡大官皱眉说道:“在我印象中好像胡一炎那小子和黑二那小子那都是捆在一起的蚂蚱,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他为啥要杀黑二?”
“因为……”李狗儿哪里敢说是因为“咬鸡”的事情,要知道那个候村里已经有明令禁止“咬鸡”了,而胡大官一看李狗儿那贼头贼脑的模样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所蹊跷,于是猛然一拍桌子叫道:“李狗儿!如今这可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隐瞒的就快给咱说出来!不然到时候我就把你给抓起来!”
“别……别抓我!我说,我说!那是因为胡一炎他之前和黑二‘咬鸡’把他家那栋屋子的地契给输了!”李狗儿被胡大官这么一吓,那是险些大小便都失禁了,当下也不敢隐瞒,于是就把自个和黑二如何施计要谋胡家地契的事情到最后失败黑二强行抢夺的事情那是一五一十全都给老实交代:“之前我在黑二家看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本来自个那也是……是想谋他家的地契,可我那是把黑二家都给搜便了也没有找到,而且昨天黑二从胡一炎手中抢来的那支黑鸡也不见了…….我想……想一定是胡一炎他地契被夺了之后不服气,于是就趁着天黑摸到了黑二的家里把黑二给杀了!顺手把鸡还有地契都给拿回去了!”
胡大官听了这话之后顿时当场震怒,破口骂道:“我早就叫你们这些野小子不要再弄‘咬鸡’了你们他娘的就是不听,现在可出事了吧!”,“村长……长我再……再也不敢了,这此您……您就饶了我吧!”李狗儿哭丧着脸说。
“这他娘的还有下次?!等会弄完黑二的事情再收拾你!”胡大官扫视了众人,那是寻找着胡一炎的踪迹,可哪想却是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于是叫道:“这胡一炎呢?!不是叫村里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吗?怎么不见胡一炎来?”其实这种村长召集村民的机会当地主的完全是可以爱来不来,毕竟人家家里有的是钱!你个小小的村长还不是得看人家的脸色做事。想当初胡喜乐还在世的时候这胡大官三天两头就上胡家去窜门走亲戚,说什么自个的爷爷当年那是胡喜乐他爷爷的子侄之类的话,到后来那是险些连族谱都给拿了出来,可如今这胡一炎家落魄了,没想到他到摆起官家子来了,这真是人走茶凉啊……
“胡一炎他爹的孝期还没有过,估计胡一炎还在家里给他爹戴孝着呢?!”不知道人群中谁说的这话,而胡大官听后那是眉头微皱,着身旁一个看似他手下的年轻人说道:“张三,你带上几个人去胡一炎家里把他给叫来,要是他拿他老爹做借口的话你就把他爹的棺材一起给抬过来!”
那个张三听了胡大官的话后那是马上带着五六个大汉朝胡一炎家的方向走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才见他们回来,只是他们这一去一回却没见把胡一炎给带来,反而那是带了胡一炎他老娘过来了,胡一炎他娘一见到胡大官之后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大官!我家一炎不可能杀人的,这…..这你可要为咱家做主啊!”按辈分算,胡大官那曾经叫胡喜乐叫做叔,是以胡喜乐老婆才以“大官”的名头来叫他。
“胡一炎他人呢?!”看见胡一炎他老娘在自个面前哭哭啼啼,胡大官他那是正眼都没有瞧上一瞧,反而朝张三问到,而张三将一团染满鲜血的衣服扔到地上说:“胡家上上下下我全都给搜过了,可没见到他人,不过我在他家后院的菜地里发现这个。”
“这……这不是我家一炎的,一定是……是你们搞错了!”,“一炎他娘!”胡大官忽然转过身来对胡一炎他娘说道:“我也相信一炎他没有杀人,可毕竟这杀人偿命,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咱们面前,咱们不能徇私枉法啊!”说完这话胡大官又对张三说:“张三,你马上召集村里所有的壮丁!这无论说什么都给把胡一炎那小子给找回来!”
说到胡一炎,或许大家都有个疑问,他那是到底跑哪去了?不用废话,他那之前听说胡大官要召集村里的人那就意识到不对,虽说黑二不是自个杀的,可是当天晚上自个那的却是到过黑二家里,这有嘴也说不清啊!想到这里,胡一炎那就是当机立断,也顾不上收拾什么东西,就抱上那只黑鸡(他认为那只黑鸡是凤凰鸡,是个宝)跑路去了。
不要看胡一炎平时不学无术,这体能那是好得没话说的,从中午开始,王天佑就一直没休息地开始跑,到了晚间的时候那才在一个林子里停下来歇息。因为跑的时候比较匆忙,也忘了带上些干粮什么的,所以这一天到晚他真是一点东西都没吃过,而如今约摸着天色,这大概也是到了晚饭的时间,只听胡一炎的肚子还真是咕隆隆叫了起来,“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家,有的话我到可以讨点吃的再赶路!”胡一炎说这话本来只是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可就在这时候似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铜铃声,“这……这里怎么会有人?”胡一炎那是从小在这一代长大的,对这附近的地势自然是廖记于心,而穿过这林子那就是到了狼山的地界,他隐隐约约记得这里应该没有人家的才对……不过这想归想,毕竟这既然有人了那说不定自个能讨些东西来填填肚子也说不定。想到这里,胡一炎那也就不再犹豫,逐顺着那声铜铃声找去。
随着那声铜铃声越来越近,胡一炎只见在前方不远的林间小道上那正有着一队人按着一字型的队伍在走着,借着月光那是可以看到走在队伍最前排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而后边那七八个人全都呆着斗笠,根本看不清模样。
原本在这地方见到人胡一炎那是挺开心的,只是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走在前边的那个老头摇一直摇着铜铃呢?难不成这是为了驱赶野兽?这也不对啊……在胡一炎的印象当中这狼山下的林子虽然晚上走起来比较阴森吓人,可也不会有什么会伤人的飞禽走兽才对,“管他那么多,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嘛!”胡一炎自嘲自地摇了摇头,于是也就没再想什么,逐追着那一对人的屁股走了上去。
“喂,兄弟…..”胡一炎追上队伍,拍了拍那个走在最后面人的肩膀,可那人却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在自个走自个的路,“这…….我说,兄弟…..”胡一炎又再一次拍了那人的肩膀,可那人依然没有回头来理会胡一炎,胡一炎见状顿时有些气闷了,心急之下他抓住安人的胳膊,加大嗓门说:“兄弟!你没听见我叫你啊?!”胡一炎这用力的一拉那是把那人头上戴的斗笠给拽掉了,可哪想这斗笠下边的人却面孔苍白,而且面上许多地方早就已经发臭发烂,但见其无神的双眼,这……这人哪里是个活人,分明是个死人啊!
“是谁?!”走在最前边一边走路一边摇铜铃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回身朝后边叫到,一时间就把已经给吓呆了的胡一炎的神给吓了回来,“我的妈呀!见鬼了!”这一连两下的惊吓险些把胡一炎的胆给吓破,但见其惊呼一声,立马就抱着黑鸡连头也不回就跑了起来,这一段夺路狂奔胡一炎把吃奶的劲全都给使上了,大概跑了大约十多分钟之后他见后头没有人追上来才敢停下喘气。
“那……那些死尸都是怎么会自……自个动的……”想起刚刚得场景,那的却是让胡一炎心有余悸,细想一会,他那是隐约记起村里一些早年在外边闯荡的人回来的时候就曾对村里人说过一回事,好像是什么湘西那地界里有一种叫做“赶尸人”的职业,那种职业专门把一些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给送回老家起,而诡异的是那些“赶尸人”都是用一些当地的巫术使尸体自个走起来,赶尸的人只要走在前边拿个小铃铛就可以让尸体跟着自个,难道自个……个碰上的竟然这种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