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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可以猜测为,这件事纯属偶然?
只不过,那“净街侯”为什么会躲在那个竹屋里呢?而且还说了那么奇怪的话。虽然自己没等他说完就偷袭得手了,但也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隋朝云在算计“净街侯”,而且是在女色方面。
石槿柔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隋家的这个局可比“厢房”事件诡异多了!自己是误入棋局,还是本来就被隋家当了棋子?
不多时,马车就停了下来。
进到客房后,石槿柔屏退的其他人,只留了石原海和丁忠,将刚才的遭遇和两人细细地说了。只不过,对于自己下的黑手(确切地说,应该是黑腿或黑膝盖),她只说是突然发力踢了“净街侯”一脚,然后“净街侯”就突然蹲在了地上。
好在石原海和丁忠都没纠结于石槿柔的招数,同样作为男人,他们心里自然清楚“净街侯”为什么会突然蹲在了地上。他们并不担心石槿柔给“净街侯”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因为以石槿柔的年纪和孱弱的身体,不可能真正伤到他。
说完了事件的过程,石槿柔又谈了自己的分析和疑惑。当然,对于隋夫人突然的热情和打探,她也一字不差和告诉了两人。
不过,石槿柔隐去了自己受到的冷遇,甚至还为中途离开的丫鬟辩解了两句,她怕父亲心里难过。
但就算如此,石原海听了石槿柔的话后,脸色依然十分难看。虽然女儿分析说,不像是事先设好的局,但他还是对隋朝云夫妇感到十分愤怒。若不是隋夫人把女儿扔在了路上,女儿怎么会误入竹屋?幸好女儿机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若真是女儿名节被毁,那他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会为女儿讨回个公道的!
丁忠微皱着眉,过了好半晌,才道:“听小姐所言,似是事有凑巧。但大户人家,这种阴私之事很寻常。只不过小姐可能运气不好,误打误撞地进了那间竹屋。”
丁忠的说法倒是暗合了自己的分析,石槿柔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不管是凑巧,还是有意陷害,反正我们明天就离京了。离京之前就辛苦丁伯一下,警觉一些,不要再出什么事。等明早离京之后,隋朝云也好,净街侯也罢,再想算计我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爹,您以为如何?”
石原海没说话。遇上这种事,无论他是不是去找隋朝云理论,吃亏的都是自己的女儿。不说,吃了暗亏;说了,就要吃明亏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女儿差点儿被人玷污,那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但如果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此事,石原海又心有不甘。
然而不甘心的又岂止石原海一人!
此时也已经离开了隋家,回了周王府的“净街侯”冉轶成和六皇子周王,也就是微服私访时以“周公子”自称的六皇子祁毓轩,也正在王府里说着此事。
周王府四周视野开阔的凉亭里,祁毓轩不解地冲冉轶成问道:“这么急匆匆地离了隋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冉轶成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说道:“刚才在隋家的宴席上,我中了媚药。差点儿就……”
祁毓轩刚刚端起的茶杯“咚”地一下落到了凉亭中的石桌上,他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中了媚药?”
冉轶成黑着一张脸,算是默认了。
祁毓轩有些担心地问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需不需要请个大夫来看看?还是我给你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