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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打火机的盒盖打开，他取了支烟点燃。
白色烟雾在房间内圈散开，烟草味渐渐浓郁。
不知道过了多久，洗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
玻璃门被轻轻推开，沈清思穿着浴衣走了出来。
“洗好了？”叶初尘抬头望去，只见她一头湿润的黑发贴在脸颊，一只手轻握成拳，另一只手拿着黑框眼镜。可是太过宽大的浴衣让她看上去格外娇小玲珑，像是袖珍的瓷娃娃，她习惯性地低着头，那姿势像是在找什么丢失的东西。
她不安地揪紧了衣摆，艰涩说道，“我要回去了。”
“穿成这样？”叶初尘抽了口烟，眉宇微皱。他站起身来，赤着胸膛，只穿了西裤，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她栖近。沈清思不敢去望他，感觉到他正朝自己走来，她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害怕这样的单独相处，一下转身就要走。
“不许走。”叶初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霸道喝道。
沈清思顿时慌张，差点咬到舌头，“我要回去。”
“今晚，不许你走。”他的霸道更甚。
“你做什么……”沈清思秀眉轻蹙，他却抓着她往沙发上一坐。
“敢走的话，你试试。”叶初尘沉声威胁，又是转身走进洗浴室，拿了条干毛巾折回她身边。沈清思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微微拘谨。他在她身边坐下，手中的烟叼在唇边，双手拿着毛巾竟然开始替她擦头发，动作有些粗鲁，却小心翼翼。
沈清思想要伸手去拿毛巾，她并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姿势，“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