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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陆主席沉声说道，“沈代表，你的自信我很欣赏。这样吧，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如果投标书没有到，只能算作淘汰。”
沈清思不禁感激，“谢谢。”
时间是在倒数，就像是发射炮弹。
等到时间一到，轰隆一下，沈清思感觉耳鸣。
“沈代表，五分钟到了，皇集团只能在这次的竞标中被淘汰。”陆主席如此说道。
过了一会儿，付春梅等人拿着赶完的投标书终于赶到，已经是气喘吁吁。得知竞标已被淘汰，众人原本满心期待，不禁失望失落。
沈清思低着头站在众人面前，沉默了数秒，这才说道，“大家先回公司。”
众人走后，诺大的会场外厅，沈清思孤单单地坐在座位上，身旁是一套投标书。
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即便是再完美的投标书，错过了时间，一切都是空。”低沉中带着一丝冷意的男声从头顶盘旋而起。
沈清思猛地睁开眼睛，瞧见杜亦凡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边的投标书，那样不屑一顾的神情。沈清思怔了下，抱着投标书站起身来，“谢谢杜先生的指教。”
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会场外厅，单薄的灰色身影没入阳光。
“亦凡。”陆主席徐徐走下楼，瞧见了杜亦凡。
杜亦凡回头，“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