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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妖妖娆娆丢了个眼神个俩人后,迈着优雅的狐步,脑袋没入石碑,最后整个身子都不见了。
这种情景帝央见多了,大多是利用障眼法在虚空中立个实物屏障。
墨琊淡淡地说了个“走吧”就率先走近石碑,穿进石碑。
帝央依葫芦画瓢也穿进去。
只见白狐站在铺满琉璃砖的通道,回头看了帝央一眼,确认帝央进来了,才又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前走。
通道并不长,至少帝央觉得走了并不是很久,就看到一扇高一丈,宽十尺的大门挡在三人身前。
白狐一屁股坐在门前,长了张口,妙龄女子温声细语之音就从白狐口中传出,“婢子只能带两位大人至此,只有宫霜夫人的血脉才能开启此门了。”
帝央眯了眯眼,通常这种话背后的意义就是又要放血了。“如何开?”
白狐娇俏地偏了偏头,明明是狐脸,却让帝央看出其狡黠笑着的意味,然而它声音却又是再正经不过带着温声诱哄的味道,“大人不必忧虑,只需将门上紫叶铃浇灌开花即可。”
帝央看着那至少高八尺闭合的紫叶铃雕纹,不争气地偷偷咽下口水,呵呵哒,有这么坑女儿的娘吗!
白狐半眯着眼睛,毛绒绒的大尾巴时而扫扫自己的脸,时而卷着前足,像是百无聊赖的嬉闹,又像是在偷笑帝央不敢放血。
出乎意料的是,帝央不过犹豫半晌,右手果断往掌心划过,鲜红的血液在帝央控制下汇成一股红线,注入紫叶铃茎部。
别看帝央这么果断放血,在白狐说话的时候心中早有计较,不是对墨琊的盲目信任,也不是被白狐戏谑的表情刺激,而是打定主意,感觉不适时,大不了就撂挑子不干了,反正失点血也不会有事,没见人家放学时特意控制呈一条细线咩。
幸好,坑女儿的娘不是太坑,放血还不到两百毫升,闭合的花苞缓缓张开,压着茎干垂下。
紫叶铃花开,帝央果断封住伤口,白皙的掌心白嫩依旧,不见一丝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