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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人有话说了么?”我又问,没有回答,只有一百多双眼睛期待我说出答案,“好吧,我先说你们错在哪儿。”
“你们错在没有提出上台来细看,没有人提出投影放大细节,这里很大,两个头骨离你们很远,你们能看清么?尤其是后排的同学,各种答案你们说得很欢快啊。”
他们不好意思地笑。
“看得出一部分同学没想到,还有同学很想仔细看但不好意思提,还有觉得靠太近观察就不算挑战,这是我要教你们的第一课,也是一个法医一生都要记住的话,法医不是猜,不是游戏,不是挑战,跟白领、室外运动教练等职业的职业性质有所不同,不要被剧情和动漫影响,解剖尸体不是挑战,寻找真相不是游戏。
今天我们还在课堂上,当游戏玩也没什么,如果有一天你们其中有人走上法医这条路,记住,法医担负的是生命的真相。”
讲堂响起一片掌声。
我就说学生好糊弄吧,现在小孩子倒是不好糊弄,但上了十几年学的学生反而就好糊弄了,可能是十几年应试教育都被洗了脑了,圆的长刺的都被塑造成方方正正的了,又乖又听话的,说什么信什么。
好在我说的是有道理的话,我要是坏人,想灌输点杀人放火、反-政府、反-社会的思想,弄个集体催眠,估计也不难。
前排有人举手,“请问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我可以上台来看么?”
“可以是可以,不过没必要。”我道,“第一个头骨没有伤痕,自然死亡。”
“第二个呢?”“那么多孔是怎么形成的?”
他们好奇地要疯了,连系主任也跟着问,“是啊,秦法医,这样的伤口我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