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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婴儿上了救护车,倒不是担心它的情况,反正它早晚都要死的,多受一天罪少受一天罪的区别而已,只是想为它做点什么——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你跟活的在一起?”车上接到王勇电话。
“嗯。很快就死了,死了我就能剖了它。”
“我就知道,表面上你关注死尸,其实你更关心活人,你其实想着救人,你想着谁都不要死……”
“滚!到底有什么事?”
普大师插嘴,“阿弥陀佛,施主又害羞了。”
我踹他一脚,“你一边去!”
王勇道:“你把小婴儿看好了,我联系到几个刚刚去世的婴儿的家属,愿意做遗体捐献……”
“你早不说!1mg吗啡已经下去了!”
“啊?死了?”
“没,差点!只是吗啡可能会抑制婴儿呼吸,对了,你知道它血型么?血型血型……天啊,一直没测血型竟然……”
急救医生对做植皮手术持保留态度,已经有败血症症状,成功率极低,还要熬过之后的排异反应,医生认为“我们就是在折腾它安慰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