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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道:“说正事,(大尸坑案的)进展都报一报。”
我得意地将资料报告呈上,“当时我在一名死者鞋底的缝里夹出两粒种子,一粒已经发芽了,虽然被搜走了,但我还记得样子,这是我凭记忆画的素描,”我把素描图翻出来给他们看,接着道,“因为不想惊动太多人,我自己查资料费了点时间,结果两粒种子都不是本省植物,再结合我们已知姓名的那个死者的活动范围,我已经圈定大概范围……”
不说了,得意得等着他们问。
常兄道:“你也查这条线了吗,这条线我们也跟了,我们一起说?”
我道:“好……晋、蒙、冀。”常兄道:“晋、冀。”
常兄比我圈定的范围还小一些。
常兄解释道:“我们从侦查手套上提取到死者鞋底的泥土,与我们当时鞋底沾的泥作比对,另外,陈老还将样本送去给地质学家分析,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现在正在对里面的沙子做微痕分析,除去工地运来的、工地工人脚下带来的,我们有希望能再将范围缩小一倍。”
“嗯,缩小到一个县市都是可以期待的。”我兴奋道。
这就是搞刑侦的。
那些军人太不了解我们这行了——别招我们,逼急了我们,一粒沙我们能分析出一片沙漠,一滴水我们能还你一片海洋!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我厉害,嘿嘿,陈老他们的突破口太繁琐了,还是我的“小种子”直接且高效,捂嘴偷笑,请允许我自鸣得意,而且我手上还有一张王牌,我把监听到的电话放给他们听,“我还录到的王勇的通话记录。”
那是节日前一日录到的,就是这段录音让我知道王勇要离开了。
通话中,一个听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打电话给王勇说:“喂,是我,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王勇说:“服从命令。我收到的命令是单向联系。”
那人说:“是,是这样的。但我打电话来就是想说……这个……”
“请说。”
“那个……我听说你的任务已今天结束,你明天要走……”
“是的。已经接到命令。”王勇道。
“是,是啊……一直没有进展,只能暂时搁置……这个我能理解,但我想,结束的话,你能不能私人的多留下来几天?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啊,当然,这是我个人的不情之请……把你这样的人才在我们这里荒废确实不像话啊……你看……”
王勇沉默片刻,道:“我服从命令。”
那人叹口气,说:“无论如何,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很费心吧,谢谢你了。有空赏脸,我请你吃饭。那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我想问问,他(她/它)最近,怎么样?”
王勇道:“挺好。”
通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陈老翻看我的书面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盯着我问我:“已经将近二十天了,为什么拖这么久才拿出来?”
我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很是心虚,“没什么重要信息,我想……正好……这个……那个……就拖下来了……我错了……”
“你这个突破很有价值,或许会成为破案的关键。”陈老拿起桌上的核桃盘玩起来,沉吟半响道,“电话里另一个人是老郑。”
“您说我们省厅警局的郑局长么?”我吃惊,我跟郑局没几次接触,只知道他歧视女性尤其地瞧不起我,搞得上行下效,几乎整个省厅都排挤我。
常兄道:“我听声音也有点像(郑局),但是语气上……”
陈老道:“老郑从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说过话,一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跟老郑几十年朋友了,不会错……哎……这事你们当不知道,我来处理。小常,听说你那边有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