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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峻祁带夏寒回去以后,就不许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了,即使是他办公的时候,她也得坐在他身边,在他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他请了位姓张的阿姨,每天定时过来做饭和打扫卫生。
他在办公的时候,她觉得挺无聊,就只好拿出考会计证的书来看,看完书以后做做习题。江苏省上半年的考试她已经无法参加了,只能参加下半年的考试。
童峻祁忙起来的时候一连好几个小时不休息,但他不许夏寒像他一样,每隔一个小时就抬头提醒她休息。她只好放下手中的书本,在房间里随意溜达两圈,又走到窗户边,看看窗外的景色。
暑假来临时,夏寒的头发已经有七八厘米长了,能够遮住脑后的伤疤,但是依旧不太美观。
今年暑假,魏雯雯和江洁都不准备回家,夏寒当然也不会回家。
江洁通过了CFA初级考试,接下来她又要着手中级的考试。刘令伟对此很不开心,非常非常不开心,但是没有办法,江洁不肯接受他的钱,暑假要去打工,他也只好留在南京陪着她。
前些日子,刘令伟买了一套跃层,他也打算趁暑假将房子好好装修一下,将来结婚时当做新房来用。
魏雯雯搬出宿舍了,和王立高在外面租房子住,因为王立高已经毕业,不能再住学生宿舍。做产检的时候,基本都是苗清韵陪着她,王立高经常是很早就出门去,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候接到连续两天户外训练的团队,夜里都不能回来,要住在训练营。
七八月份,南京热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童峻祁考虑到夏寒头部做过手术,开空调也不敢开太久,怕她头部受不了冷风,一般开一个小时就关闭空调,又打开窗户让房间里透透气,等气温回升到三十度左右,再重新打开空调。
夏寒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每天精神都很不错,这两个多月以来,也没有再晕过去的现象发现。童峻祁见她精神好,晚饭过后会带她到校园里散步。
暑假的校园不像寒假的校园,暑假期间,校园里虽然人少,但还是能常常碰到几个,而且学校图书馆也不关闭,童峻祁有时就带她去图书馆里坐着,他用笔记本办公,她就去书架上拿书看。
五点钟的时候,张阿姨打通童峻祁的电话,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童峻祁关了电脑,帮夏寒把借的书放回去,带她离开图书馆。
两人回去吃过晚饭,童峻祁又带她到校园里散步。
太阳已经落山,走在高大的梧桐树下,还是很凉快的。前两天,童峻祁带她去做了一个女生的短发发型,所以她现在终于可以以自己真实的头发示人了。
他牵着她在林荫道下散步,脚步缓慢,不急不忙。
迎面走来两个金融学院留校的大二男生,认出童峻祁,一齐喊了声:“童老师。”
他对两名学生点头微笑,就像过去还担任辅导员一样,对他们说:“你们好,暑假不回家吗?”
其中一名男生说:“留在南京打工,春节再回去。”
“嗯,挺不错的。”
另一名男生看到夏寒,有些好奇地问:“童老师,你女朋友啊?”
“我未婚妻。”
两名男生顿时吃了一惊,然后笑着说:“恭喜童老师。”
“谢谢。”
夏寒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
一名男生问:“听说童老师未婚妻也是我们院的学生?”
说完,两名男生都好奇地打量着夏寒。
“是的,如果她不休学,九月份就是大四的学生了。”
两名男生立刻一起对着夏寒喊了声:“学姐好。”
夏寒有点尴尬,但还是回了句:“你们好。”
和那两名男生告别后,童峻祁又牵着她往足球场走去。
夜幕渐渐降临,暑假的足球场上并没有人跑步,偌大的足球场只有他们两人在静静漫步。
她感慨地说:“一晃都三年过去了,那时候进校园,都喊别人学长学姐,现在轮到别人喊我学姐了。”
“怎么,觉得自己老了?”
“是有一点这样的感觉。”
“你才二十一都觉得自己老了,那我该怎么办?”
她轻笑了一下,说:“你也不过二十七而已。”
“很快就迈入三十的门槛了。”
“男人三十以后更有魅力啊!人家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
“是吗?三十以后不就是大叔了?”
“瞎说!”
他低头看着身边的她微笑。
她的思绪飘到过去,忽然叹了一声。
“怎么了?”
“我想到两年前我在足球场追你把脚崴了的事情。”
他心口倏然一紧,握紧她的手说:“我那时太迟钝,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好吗?”
她说:“如果我当时就放弃了,说不定我们就走不到一块了。”
他心里就紧了一下,突然停下脚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对不起,幸好你没有放弃,幸好我还来得及抓住你。”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其实我也舍不得放弃,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彭学长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喜欢上他。”
他拥着她不说话。
“你知道吗,我崴脚的那天晚上,是他背我去校医院的,后来也是他送我去校外的医院,他还在医院里守了我一个晚上,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他。”
他心里紧得难受,那个时候她是希望他陪在她身边的,可是他却丢下她走了,是另一个男生陪在她身边。如果她真的被彭浩感动,那他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现在想来,他还觉得后怕,幸好她没有喜欢上彭浩,幸好她还在他身边。
“你怪我吗?”他哑着声音问。
她在他怀里摇头,“但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学长,毕竟他对我那么好,我却辜负了他。”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她没有辜负彭浩,那么现在伤心的人就该是他了。在感情面前,谁都是自私的,他宁愿她辜负彭浩,就算她现在心里觉得愧对彭浩,至少她最终选择留在他身边。她不知道,她心里对彭浩的这种愧疚会使他感到不安,所以彭浩一出现,他就会有如临大敌的感觉。
“峻祁。”她叫他的名字。
“嗯?”
“如果学长再来看我,你不要那样对他说话好吗?”
他身体僵了一下。
“我不会跟学长在一起,可是,如果你用那样的方式威胁他,我会觉得更加愧疚,因为我总是践踏了他对我的好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她抱紧他,“谢谢你。”
“傻瓜。”
她笑了一下。
他右手伸入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特殊的物品,拉过她的左手,将那个特殊的物品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她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面前屈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