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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员问楚沛言：“署长，秋天如果和之前的命案有关，那宋辞百分百有问题，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现在可以正式提审宋辞。”
无名女尸的身份清楚如今查清楚了。
压在警署很多人心头的石头，此刻终于得到一些放松。
这说明，他们之前的方向都是没有问题的。
楚沛言摇头，“不行，我们现在只能确定，秋天有可能犯罪，但。并不能证明宋辞也有问题，甚至连秋天现在的确凿证据，我们都还没有完全掌握，用什么理由来提审宋辞？”
警方办案任何时候讲究的都是证据。
千丝万缕指向秋天，但是……她之前做的事，痕迹都擦的非常干净。
他们也只能从时间线来确定，她做了什么事。
但是，证据呢？
还是没有。
所以就更别提，宋辞了。
不过，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依然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突破，之前很多解不开的谜团，此时都能解开了。
接下来的查案方向，终于确定下来。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与此同时，厉卿川那边也同样收到了消息。
在厉召向他报告后，他第一时间就想，要赶紧把这件事告诉宋锦书。
但是现在她还在公司。
厉卿川拿起手机点开宋锦书的号码。
犹豫了两秒，还是没有拨通。
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厉卿川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接九九放学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他不想在家里等。
吩咐高远备车，他要去公司。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去公司接她下班的好机会，更是在公司员工面前，秀恩爱的好机会。
厉卿川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宋锦书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高远开车送厉卿川去公司的路上问他：“历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秋天。那是不是证明宋辞个人也绝对有问题？”
高远和厉召，都非常厌恶宋辞。
认为那个小白脸，接近宋锦书，肯定是想要给厉卿川戴绿帽子。
一个男人，搔首弄姿，想吃软饭，勾引有夫之妇，真是不要脸。
厉卿川讥笑一声。
宋辞这个人本来就有问题。
长得和贺兰遇一模一样，要说两个人没有关系，那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通过调查接触之后，厉卿川也相信宋辞不是贺兰遇。
因为贺兰遇绝对没有那么蠢，他做不出那么蠢的事情来。
宋辞大概率就是和贺兰遇长得一样，有可能是孪生兄弟。
但贺兰家从来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资料，说明这个人是见不得光的。
甚至，他可能只是作为贺兰遇的一个影子，替身。
很多大家族，经常会有这种操作，家族继承人身边，会有一个替身。
这个替身，会帮他出席一些危险场合，帮他挡去一些危险。
一个影子罢了，如果真的有能力，早就翻身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厉卿川甚至都已经推测出宋辞来接近送进书的目的。
大概就是觉得如果他能从宋锦书手中得到厉家股份，那就是做到了贺兰遇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做成这件事，就可以完全证明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