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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两个一起努力，等他情况稳定了，我再走好吗？”
“你不让我用忘川，我也不用了，以后我不管给他用什么新药都让你先过眼好吗？”
赵清歌声音颤抖，肩膀抽i动，浓重的鼻音，听的人心酸。
眼睛已经哭的肿了起来，满脸都是泪水。
她的模样，看起来极为了可怜！
裴修年叹息一声。
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赵清歌这次说的他的确赞同，他不擅长治疗头疼，这四年来对厉卿川病情最了解的，就是她。
厉卿川这次发病，情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严重。
倘若赵清歌走了，他一个人，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帮厉卿川控制住。
只是，一想起她对厉卿川的爱意，裴修年就觉得自己逼厉卿川还要头疼。
赵清歌知道，裴修年心中已经动摇了，就差一点点。
她继续添了一把火。
“师兄我真的爱他，我只想让他好起来，等他好了，我立刻就走，我出国，去伦敦，去柏林都可以，我不会留在国内的！”
赵清歌眼巴巴望着裴修年，她的眼神非常真挚。
经过眼泪洗礼的眼睛，更是特别清澈。
裴修年从她的眼中，没有看不出异样来。
他沉思片刻。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清歌别让我失望。”
……
两人回去，刚进大厅便遇到了匆匆而来的楚雁声。
师兄妹俩人一起喊：“楚少。”
“怎么样，我哥他现在情况如何？”楚雁声赶的急，脸颊泛红，额头上还有一层汗水，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
赵清歌主动说：“厉先生这次的情况非常不好！”
楚雁声立刻急了：“怎么个不好？”
赵清歌心知，自己现在要做的，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厉卿川的病情非常严重。
而且，除了自己，谁都没有办法能给他治好。
这样，就算是裴修年回头要将她送走，其他人也不会愿意。
厉卿川身边的人，说话有分量的，楚雁声必须算一个。
所以，赵清歌要先让楚雁声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原本经过我四年的治疗，厉先生的病情已经好转许多，接下来了两年好好巩固，是能根治的，可是……现在过去四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他这次发病，严重程度远超过去的任何时候，虽然我没有看到他发病时的样子，但，从他的脉象来看已经全乱套了。”
赵清歌长叹一声，满脸都是愁思。
“师兄是亲眼见到了厉先生发病的模样，想必，你比我更有体会！”
裴修年点头：“的确，这次太严重了，比我想的要严重许多。”
赵清歌眉头紧锁，“如果不能把这一波病情控制住，我很担心……厉先生他……”
他欲言又止，抬头看向裴修年。
“师兄，还是你说吧！”
裴修年正欲张口！
赵清歌又将抢了先：“算了，还是我说吧，毕竟我对病情更了解一些！”
“如果……这次病情没有控制好，厉先生很可能会，会……”
为了营造不安神秘，她再次欲言又止，表情里甚至还透露出了不安。
她这幅模样，越发的让楚雁声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