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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四目相对，似乎只剩下笑意，甜蜜的泡泡仿若都漂浮在空气里的每一寸，散发着蜜糖一样的甜腻，只让人想要溺死在这一刻。
燕璟城喉结微动，许久也忘了开口。
直到一旁的摄影师拿着相机拍下这一幕，发出‘咔嚓’的声响，他才回过神来，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声道：“你真美。”
顾明珠弯起唇瓣笑了笑，带着几分狡黠和自信：“一向如此。”
燕璟城轻笑出声，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上了那张樱唇。
顾明珠只觉得耳朵发烫，淡淡的绯色沿着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
不知怎的，她忽然就记起了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那时她才‘渣了’燕明远，却一天撞进了这个男人怀里。
可能那时的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也没有想过，爱情可以如此猝不及防。
顾明珠眼角微湿，明明只是拍个婚照，可大抵知道这是最后的诀别，总让她生出一种无比神圣之感。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嫁人，应当也是最后一次。
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爱的人，同样也是最后一个。
虽然遗憾不能陪他走到尽头，但这一路，他给予她的温暖已经足够，那些灿烂的日子，让她觉得明媚又圆满。
＊
顾明珠和燕璟城在海边的教堂和城堡，拍摄了主纱的照片，有相依偎在青草河畔的、也有骑着皇家骏马的、也有端庄又正式的。
小团子在一旁看着急的不行，生怕自己被落下。
好在燕璟城虽然并不想带他，但拍足了仅有两人的照片，便也就不吝啬带着小团子一起又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