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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黑眸直视着慕清雪，轻哂出声：“买卖？”
“慕小姐这是把燕璟城当成了什么货品，还是当做了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
顾明珠一句话，成功让慕清雪再度变了脸色。
慕清雪下意识看向燕璟城，正撞进一双阴翳暗沉的凤眸，她心头一紧，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袭来，连忙开口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还是觉得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顾明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继续发问。
她语气不急不缓，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只让慕清雪脸色又青又白。
片刻后，慕清雪莞尔一笑，开口道：“我知这次的事惹了顾小姐不快，遭您怨恨，但我自问没做错什么，人都有所求，我也不例外，所以有这个机会，我自当尽力争取。”
顾明珠哂笑出声：“可惜，看来老天爷也觉得你和燕璟城不怎么般配，我们倒是不必欠慕家这个人情了。”
一句话，再度噎的慕清雪心堵。
慕清雪自问活了这么多年，就从来没见过像是顾明珠这样让人恨到牙痒痒的女人。
她这一字一句，皆是能把人气到跳脚。
向伯臣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当即开口打着圆场道：“这事说起来也是缘分，清雪，你放心，欠慕家的人情我该还还是会还的，日后慕家若是有人生病总归也是用得着的……”
听着向伯臣的话，慕清雪更是气的发疯。
顾明珠也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弯起了唇角，倒是不知道这向伯臣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是啊，慕小姐这个人情还是留着以后自己用吧。”顾明珠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一句。
慕清雪气息不稳，看向顾明珠道：“那清雪就在这祝顾小姐早日康复、同燕先生白头偕老了。”
顾明珠坦然接受，直视着慕清雪道：“借你吉言。”
慕清雪转头同向伯臣知会了一声，随后微沉着脸色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