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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雅脸上的神情几乎再也维持不住，她目光阴沉的盯着顾明珠。
顾明珠弯起唇角想，自己可真是个坏女人。
她目光冷淡的看着李清雅，红唇轻扁不满道：“一来就说个不停，之前是有人封印了你的嘴吗？还让不让人吃饭？”
一旁的经理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这位姑奶奶可真是找事的一把好手，他可得提醒手下的人小心伺候着，当心触了四少的霉头。
“对不起，我不说了。”李清雅温声道歉，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
相比之下，倒显得顾明珠刻薄任性又无理取闹。
不过对于她的‘学乖’，顾明珠显然是十分满意的，她再度拿起刀叉，又小口吃了不少的东西。
酒足饭饱后，顾明珠‘贴心’的给两人留了一个独处的机会。
“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她便拿上包包转身离开。
终于得了机会，李清雅看向对面姿态懒散的男人，有些哽咽道：“四少，是不是清雅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燕璟城靠在椅背上，姿态懒散。
他单手系上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目光冷漠：“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清楚了。”
说罢，他便拿上外套起身离开。
李清雅失神的坐在原处，压抑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
他明明也曾对她那样好过。
他为她的母亲出过医药费，为她教训过想占她便宜的男人，也为她买过很多东西……
为什么短短几天，他就可以做到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