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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盈忍不住想，也许小玖对少爷来说，就像那心头的白月光，看得见，却触不到，始终是个遗憾吧。
倒是没想取代小玖，也没想让少爷抹掉过去的感情，当然她也没这本事。
只是偶尔还是忍不住想问他，现在的阿盈，在少爷的心里，到底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假如，只是假如……有一天小玖离开了顾寒夜，突然回头来找他，少爷是会毫不犹豫地对小玖张开手臂，然后转头对阿盈说一句对不起？
还是会握紧阿盈的手，劝小玖赶紧回顾寒夜身边去？
小玖当然不可能来找少爷，这种假设，几乎是无意义的。
但有时候就是想知道，自己对少爷来说，到底是转正的备胎，无用时即可以抛弃，还是他再也割舍不了的一部分。
车子急刹在十字路口，等待红灯。
慕盈的身体出于惯性向前猛得一栽，好在有安全带拦着，没撞到脑袋。
飞远的思绪收回来，默默看了少爷一眼，带了点不满。
不止是因为他急刹车不照顾人，更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他曾为另一个女人准备的爱巢。
那酸溜溜的心情，让慕盈甚至不再关心，少爷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什么。
反而想问一句，要是小玖坐你副驾驶，你还会把车开成这样么？
少爷转头看了她一眼，“干嘛这副表情看我。”
慕盈凝视他两秒，把目光从他脸上转移开，喏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啊，开这么猛……”
“萧寒露突然回家，把管家打晕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