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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成语说完，靳司琰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两人，转身离去。
“哎——”
“算了。”
易燃想要起身追赶，却被韩昀拦下，“干什么？！他走了祁烬就完了！”
“他留在这又能怎样？”韩昀声线无力，“他不会放过祁烬的，他就是想要祁烬的命。”
“先回去吧。”他站起身来，“祁家那边也会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咱俩带着他跑算了。”
*
联盟医院外。
靳司琰站在路边，方才的冷漠毒舌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淡漠和孤凉。
一辆黑车在他面前停下，他站了一会，抬手拉开车门。
随着关门声响起，车辆启动，没一会便扬长而去，消失在路边。
车内光线很暗，将靳司琰上半身全部掩藏，叫人瞧不清他的神色。
“阿琰，东西拿到了。”
嘶哑又带了丝哽咽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内响起。
两个黑色的正方形盒子朝他递了过来。
光线虽然昏暗，可靳司琰却把这两盒子看了个透。
修长白净的指节抚上盒身，颤抖，留恋，小心翼翼，指尖划过盒子的每一个纹路，最后被他抱在怀里。
“哒”
盒子被打开，靳司琰低眸望着盒子里的东西，没有丝毫动作。
“阿琰——”
“桐姨。”
靳司琰的声音很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什么就这么点？”
坐在副驾驶的于桐身子微颤，眼眶满是血丝。
她张了张嘴，嗓音极其嘶哑：“阿琰，玉深和瑾瑜的尸首不完整，烧过后就…就只有两捧——”
“唔…”
于桐终是压不住内心的情绪，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黑色的锦盒变得湿凉，指腹小心翼翼地拭去。
靳司琰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就这么抱着怀里的锦盒，无声无息的痛苦在空气中悄然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