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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办公室,司寒年坐在床上,褪去了西装和衬衫,露出了精实的半身,三个医生围住了他,为他处理伤口。
他的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受伤。
有的,是被木刺扎上的,需要将残留在伤口里的木刺,一点点小心地取出来。
整个洁白的床单,被淋落的血迹染得斑驳。
医用镊子在他皮开肉绽的伤口里,将一根根血红的木刺和玻璃残渣取出,用酒精擦拭。
司寒年却好似痛觉神经麻痹了一般,冷冷地闭着眼睛,不说话,连皱一丝眉头都没有。
消毒绷带一层层缠绕在他伤口上,医生将残留的血迹擦拭干净,对司寒年道,“司爷,伤口处理好了,这几天,尽可能不要牵动伤口,也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否则,不利于恢复。”
一旁,楮砚立刻将崭新的衣服拿了过来,要为他穿上。
“我自己来。”司寒年接过衣服,自己换上。
换好衣服,他便站起身,医生紧忙问,“司爷,您不休息一会儿吗?”
“不用。”
他走出门,林芊芊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一见到司寒年走出来,她望着他,换了新的西装,俨然又是那高高在上的商业巨子,若不是他的脸上有些淤青,甚至根本看不出他受伤的痕迹。
“寒年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司寒年优雅地整理着衣袖,问,“伯母呢?醒了么。”
“醒了,她说,她有话要和你说。”
“知道了。”
陈佩慈仍旧在抢救室。
司寒年刚走进去,陈佩慈就吃力地坐起身来,对着他哭诉说:“寒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