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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沫故意干咳一声，咬了咬唇，“阁主手下的亡魂不少吧，多我一个又如何？”
“要是你恨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女人一阵阵清冷的声音落下，句句戳中男人的心窝。
“我想杀你，但不是在这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冲过来帮他挡下这么一枪。
是处于本能，还是她的手段。
难道她想借此一步步攻破他对她的防备？
而此时，全场黑衣人只剩下最后一个。
就在女人准备开枪的时候，冷倦注意到了，当即打住，“别开枪。”
乔以沫闻言，放下手臂。
男人以风般的速度移到那人面前，摘下他的面具，把枪对准他头部，声音冰冷骇人，“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知道自己躲不过，一声冷笑，慢悠悠开口，“无人指使。”
先生和组织的命令坚决不能反抗，如若被抓，可自行了断。
任务就是任务，取不到敌人性命，便不能活着离开。
这是刻在他脑子里面的规则。
冷倦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嗜血，食指微动，子弹穿透黑衣人的下肢，“说不说！”
“无人指使！”
冷倦把枪对着黑衣人另外一条腿，蓦地冰冷开口，“要是说出来，便留你最后一条性命！”
“我说了，无人指使！”
两次询问，未果。
就在他准备再次开枪的时候，却被一旁的女人给打断，“别杀他，留着活口。”可以带回去继续审问！
男人只见微动，慢悠悠收起手枪。
紧接着，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