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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子瑗的眼睛一眨不眨,上下桃红色的唇边似乎微微张开,脸色由晕红转成了绛红色,纤长的睫羽下的眼瞳似乎在偷偷窥视着什么…
突然想到她平常的举动,蓦地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并拢在一起,而他这样的举动自然也是惊动了本顿然的她。
“啊~”
一声尖叫过后,时子瑗本想要惯性的伸起手,却发觉两手已被禁锢,只得移开了头,两眼紧闭,心里一直念叨: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陆羽看到时子瑗的反应,不由蹙了蹙眉,接着似是无意的开口,带着一丝揶揄,“瑗瑗,想要看哥哥不穿衣服,你就直说,哥哥绝对满足,何必那么心急呢?”
不可否认,陆羽的反应能力之快,应对能力也是很快的,本来他还真没有打算让时子瑗那么快就看光他的全身,但是看到刚刚时子瑗一眨不眨的、嘴角似乎有可疑的液体的表情,让他在那么一瞬间,便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的那股子在自己面前的尴尬去除,或者说是羞涩变淡。
这一刻的时子瑗哪能马上想到反驳陆羽的话,说实话,陆羽的身材确实好好,不亚于她在前世看到的任何一个模特,那个男性特征最为突出的地方也是相当的惊人,虽然她的手有在隔着一层布沾染过,但是毕竟没有看过,原来那个东西是这样子的,以她前世的观察,陆羽的那东西肯定可以为自己以后的性福…
呸呸呸~时子瑗一咬牙,她在想什么呢。
“瑗瑗,睁开眼睛。”
陆羽看时子瑗一会皱眉,一会舒展,一会咬牙的模样,便有些不解,看来还是得让自己的主动,不过这主动自己也是万分愿意的。
“不要~”似呢喃,似娇羞的声调从时子瑗的嘴里溢出。惹得他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心想,这样做,恐怕受苦的也是自己,因为他现在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似乎都被开水烫过了一般,灼热无比。
“难道你要一直闭着眼睛和哥哥说话,或者是不承认这是瑗瑗自己自发的后果?”
所谓该软则软,该硬则硬的态度,陆羽在时子瑗面前练就得算是如火纯青。
话一落,他便看到时子瑗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却又好像在犹豫,终于似乎磨牙的声音从齿缝溢出,“哥哥,不带这样子的,瑗瑗就是那么随意的一扯,哪里会想到哥哥里面没穿东西,这也不能怪我。”
时子瑗心里蓦然一阵自豪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面对男色淡然自若,还能想得出反驳之法。
“喔~难不成哥哥里面穿没穿东西还要报备给瑗瑗?那——哥哥知道了。”陆羽眼眸含笑,嘴角微勾,难得这丫头还保持着淡定,连脸色也渐渐的似乎在恢复着平常的趋势。
时子瑗手一顿,心下更是一记紧绷,“没~没~没有…”
报备?哪有什么报备之理,她可不敢,难不成她天天都得检查?
陆羽似是松了一口气,突然靠近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处,只听得他浑厚的声调,“那么便将哥哥的浴巾给系好,那哥哥便相信了罢。”
这句话,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涌入时子瑗的耳朵里,惊得她连连向后,说话结巴,“哥哥…你…怎么可以那么…”‘腹黑’两个字,她没说出口,也没敢说出,也没想要说出,因为一个腹黑的人,她是怎么样都辩驳不过的,但是要她干那让她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的事情,她也做不出来。
良久,时子瑗都没有感觉到陆羽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口道:“好~”
这个字,或许在她的字典中很频繁,但是这个字用在这里显现出她的妥协,但又夹带着一丝局促。
“那便睁开眼睛,不睁开眼睛,怎么系?”陆羽的话几乎在时子瑗话落的下一秒已然接口,好像他就在等着她的嘴里说出一个‘好’字。
他承认他的手段好像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得。
这事情,倒是被他上升为一个‘大事’了,还‘小节’这怎么说也是行不通的。
“不用了,哥哥你放开手,瑗瑗就可以系上去。”时子瑗一口拒绝,毫不犹豫,笑话,要是睁开眼睛,她还能保持淡定,完全不能。
原以为陆羽被那么快答应,她的心里早就想好了好几个对策,却不曾想,陆羽马上便放开了她的手,“那便这样罢。”带着一丝失落,还有叹息的声调。
陆羽的答应,让她心里猛然一惊,接着不由勾起了唇角一边,难得她有那么一次不被迷惑的时候。
接着她便蹲下了身子,摸索着从地上捡起浴巾,却感觉陆羽身上一阵特有的男性气味吸入了鼻息中,不由蹙眉,轰然起身,接着转了九十度弯角,将浴巾给弄干净,接着便摸索着撑开了浴巾,打算来个‘背水一战’,她就不信了,这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她不能做,这是不可能的。
她做起来才知道,她想是一回事,她做又是别的一回事,且不说她撑着浴巾好像有些漫无目的,还常常碰到陆羽的肌肤,滚烫的肌肤着实将那股子炙热传入她的指尖,惹得她一阵又是一阵的颤抖。
陆羽看着她那似笨拙的动作,‘好心’的提醒,“瑗瑗,要再下一些。”
“哦,好。”时子瑗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就那么从他的小腹中的手指慢慢的移下,移到一处,停顿了下来,“哥哥,这里应该可以了吧,瑗瑗就这样系了?”
“不行,还是太高了。”陆羽想也不想的反驳。
时子瑗神情一顿,似乎有些自恼,便又是往下移了一些,“那这里呢?”
陆羽眼眸一闪,扬起唇角,“可以了。”
时子瑗突然感觉到陆羽的声调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她这想法只是一瞬间,便消逝了,把这事做完,她好去洗澡睡觉了。
陆羽说完,接着就看到时子瑗小心翼翼的卷起了浴巾的两脚,从他的两侧的浴巾慢慢的慢慢的往中心靠拢,直至她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她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内侧两旁,好像看见她蹙了蹙眉,他便急声道:“怎么不继续下去。”
“哥哥,你确定是这里?”时子瑗两手不动,疑惑的问道。
陆羽看着目的将要达成,而他的体内似乎都要爆炸一般,但时子瑗却已然发现了不对劲,一动不动,心下一急,便将两手抓住了时子瑗的两手,往里靠拢…
“哥哥~”时子瑗终于反应了过来,想要脱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陆羽的手劲远远超过她的。
“瑗瑗,给你两个选择,一个睁开眼睛,二是抓着。”
陆羽的声音有些压制,隐忍至极,他没时间了,他必须赶紧让她习惯,不然,他怕,他怕离开的两个月他会发疯。
时子瑗却猛然一惊,突然睁开了眼,入目的便是陆羽焦急、不安、隐忍、痛楚…的眼神,在她的印象中,焦急、不安的眼神从来就不属于他的,怎么会?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她也是胆小的,很胆小,胆小到不敢正视他,一直都好像有一种抗拒的念头,应该、也许、可能…他这么做,只是想要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和感觉,没想到自己似乎一味的逃避、躲闪已经早伤到了他,要不是…这次的事情,让他们得分离那么一段时间,恐怕自己一直还是这样子的…
她不是个小女孩,她的思想应该更成熟了不是吗?上天让她碰到这么一个爱她护她如命的人她不是应该好好的接受、享受,甚至于应该更加主动的吗?
想到这,时子瑗却已经不自觉的将唇送上前,吻住了那幽深、暗藏多重情绪的黑眸,眼睛、睫羽、额际、脸颊、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一一送上,一丝一毫都没有落单,没有一丝的犹豫,甚至让陆羽感觉到她心底里散发出深深的悔意,还有诚心。
一时间,陆羽的心顿了、眼顿了、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禁锢时子瑗的手,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强制手段了,因为需要让他用的那个人已经深深的把他给折服了…
唇齿交接、相濡以沫…
她的手中还一边感受着它那不安的躁动,还抚慰着它的躁动。
而他的手已经拢上了她的脖颈,紧紧抓住,除却下身,他的上身已经和她的紧紧相贴在一起…
一朝情动,已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时子瑗只感觉自己好像身处迷雾当中享受着,原来,她的顾忌,竟然那么的薄,一戳即破,哪还顾得了年龄、身份的束缚,只觉身在云之中,便忘却凡尘之恼事。
直到两人呼吸不能制止,终于在缠绵中放开了对方,顿时呼吸声音延伸各处角落,夹带*、沉欲,似不能罢休,却只能制止。
“瑗瑗,等我回来…还有,对我负责。”
……
午后的阳光甚是强烈,连树叶枝条闷热呼吸的声音都仿佛在隐隐叫器。
A县一中的顶层楼上,坐着一个慵懒、浅笑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微微眯着眼似乎在和炙热的太阳相对着。
而她身旁的一个较为肥胖的女生却是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份饭盒,看到她,咬牙切齿道:“瑗瑗,你要上这晒太阳我没话,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忘记吃饭,要不是夜阑风说好像看见你一下课就到这楼顶上来了,我都想要到广播室去宣传你时不时失踪的报道了。”
虽是喝责的声音,但话语是字字关心。
而坐着浅笑的女生正是时子瑗却只‘嘿嘿’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皓齿,“小小,你看,我这里不是有面包吗?”她一指身旁那被遗忘的角落里的面包解释道。
只是,夜阑风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连自己的同桌兼好友的蒙小小都不知道呢。
那么,这个肥胖的女生自然是蒙小小了,听得时子瑗这般回答,稍稍叹了叹气,拿出打包的饭菜,伸到时子瑗的面前,“喏,吃这个,要是陆羽知道你最近这些日子来拼命的读书,连饭都省了不少,那我就肯定会被他的冷眼给冻死的。”
听到‘陆羽’两字,时子瑗蓦然一顿,回想起她和他离开前最后的缠绵,还有悱恻,脸不自觉泛红。
那一晚,她终于全身心的放开了自己思想的束缚,她的狂热不输于他的,若非陆羽顾及她还没成年,恐怕连她最后一层也应该被捅破了…
离那娇羞脸红的那晚,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有一个月零二十天了,整整五十个晚上,她还是不能忘却那缠绵的一晚…
一想到陆羽说的那句‘等我回来…还有,对我负责’,她就忍不住的想笑又想哭,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离开的日子,这句话成为了她的‘魔蛊’,一天比一天的更加对他撕心裂肺的想念,不仅生活上,而且还在身心里头。
“喂,你再不吃,我可就吃了。”蒙小小气呼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饭盒内飘香四溢的饭菜,嘴角还挂着不同寻常的晶莹,显然,她的食欲被勾起了。
这话,让时子瑗收起了思绪,却在看到饭盒里面的饭菜又一皱眉头,“小小,这个饭菜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明显的不是,这几道菜明显出自她的‘食客来’,她记得没错的话,蒙小小从来就不会到很远的地方去吃中午饭的,什么饭菜在她的嘴里都是‘珍宝’,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说蒙小小对吃的东西完全没要求。
“这个啊…其实是夜阑风让我给你的诶。”蒙小小的眼睛没有离开那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夜阑风?时子瑗脑子里闪过最近夜阑风和她的正面照面,似乎夜阑风对着她笑了…
认识了夜阑风那么久,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在她的印象中,夜阑风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不仅人是冷冰冰的,连性格都是冷冰冰的。
收起思绪,看着蒙小小的样子,一把‘夺’过饭盒,开吃。
她可不是在虐待自己,她的吃食从来没有少过,营养也从来没少过,她还得为了将来的日子奋斗呢,不然她最近那么勤奋干嘛。
蒙小小吸着鼻息,甚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时子瑗大口大口的吃饭,不由开口,“瑗瑗,给我留点吧,好歹我帮你拿上来了。”
待时子瑗终于吃完最后一口,终于抬眸,看到了蒙小小微恼的神情,不禁莞尔一笑,“小小,明天开始,我让你吃上一个星期这样的饭菜。”
她的大方,让蒙小小惊讶的同时,却也把神情改为了讨好,一手就挽住了时子瑗刚刚将饭盒放下的手,“我就知道瑗瑗最好了。”
时子瑗的话向来都会兑现,从来没有一点含糊应对,或者说是一点敷衍了事,所以,只要是她说的话,蒙小小,一律选择了相信,当然,蒙小小的相信给她自己给带来了不少的好处。
从楼顶走到了班级的门口,正好碰到了夜阑风,时子瑗浅笑着,“谢谢你请客。”
不管怎么说,白吃的饭总是让人嘴软,虽然这顿饭没有什么。
“不用。”夜阑风止住了脚步,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了时子瑗的耳内。
回应他的是时子瑗更深的浅笑,让他不禁想要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是:“你打算读理科,还是文科?”
没料到夜阑风会问这个问题,时子瑗微微一怔,回道:“理科,”接着又感觉不妥,加上一句,“那你呢?”
她是肯定要读理科的,这是她一早就想好了的,前世她读的是文科,总是感觉力不从心,她不喜要背的东西,但是理解能力却出乎的高,记得那时的数学总是考得好,但是政治、历史、地理总是会被记忆性的问题所扣分。
“那我们就有机会再一起比试了,一直以来都被你压下一名,总感觉不舒服。”
谁料,夜阑风却扯出这么一句,让她脸不由一红,只得道:“哪里,哪里…”
她是靠着前世加今生的努力,而夜阑风却是真真正正的‘才子’一名,被自己硬生生的压了近七年了,她实在是有些愧疚。
岂料,七天之后的分班,却还真是有缘,她竟然和夜阑风还是在同一班,只不过由三班变成了五班,三班已经是文科的尖子班,五班却是理科的尖子班,三班的女生多余男生一倍,而五班的女生只有那么六个而已,时子瑗是其中的一个。
不过这个时候的时子瑗已经淡定多了,她也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知道了夜阑风和她在同一班,剩下的思绪早已经转入陆羽要回来的日子了。
三天,只需三天,陆羽就能回来了。
自陆羽去部队里,她只和他通过一次电话,一次只五分钟的电话。她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在电话里都是他的关心和她的哭泣,但摸不着却听得到的感觉她怎么能够放心。
在家里,时子瑗拿着一锅铲,手里端着的菜正是陆羽喜爱吃的麻辣豆腐。
“妈妈,你觉得这菜怎么样?”
林珍叹了一口气,拿过筷子,尝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还可以。”
她今天被时子瑗给呼唤着早回家,却发现时子瑗在厨房里忙活着,这才刚刚从学校回来而已,却还带回来一系列的菜,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要打算在陆羽回来的那天亲自下厨做陆羽喜欢吃的菜。
她话一落,时子瑗就紧接着摇头,嘴里嘀咕着:“还可以,就表示还不行了,再做。”
“瑗瑗啊,不要再做了,很好了,你看看你的手,还是刚刚烫到的吧,羽儿回来还不心疼死。”
林珍一把拿过时子瑗手里的锅铲,指着时子瑗的手掌心说道。
“妈妈,哥哥就要回来了,在部队里肯定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的,我要让哥哥回来吃到我做的菜。”时子瑗倔着性子微微恼羞着反驳。
看时子瑗这样,林珍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就不戳破自己的女儿和羽儿谈恋爱了,这会,自己的女儿对陆羽的关心光明正大,丝毫没有一些隐藏,心里竟然有些吃醋,自己的女儿还没有那么专心给自己做那么一顿饭菜呢。
要是时子瑗知道她老妈这样想,绝对大呼冤枉,她做的事情好像不少吧,怎么能这样来误解她?不过,她心里也知道,老妈完全没这个意思。
三天,不长不短,终于在时子瑗数着的分秒中到了陆羽回来的日子了。
夏季里清晨的朦雾总是轻易的被从东方高照的阳光拨开,洒向大地,在大地上铺上一层薄薄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