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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因我而痛,也会因庆山而痛吧!”浅淡的笑,浅淡的声音却带着沉重的痛,“也不知道,和他比起来,你更疼谁?”
“我……”一时语塞,无数想法瞬间涌入大脑,最后只能强硬克地制住,不让自己乱了阵脚,然后扯出一丝牵强的笑。“皇上,何出此言?”
“就在方才,庆山挥刀自宫,一点犹豫也没有,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恳求朕护你周全。”
轩辕定庭没有回答沈格儿的话,而是兀自说起来,神情疲倦暗含自嘲,“他,一定爱惨了你,为了你居然做到如斯地步,与他比起来,朕真的自叹不如。”
“他,不必做到这一步的……”喃喃着,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后面的话全部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
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不是吗?可为什么当听到庆山自宫的消息后,心会莫名其妙的疼。
事情的发展沿着自己设计好的局一步一步走,现在该垓开心的,为什么笑不出来,心里除了酸涩剩下的只有浅痛。
纤长的手指挑起沈格儿的下颌,略带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栗,轩辕定庭淡淡的笑着。
“他确实不用做到这一步,之所以会演变成如今的种种,不都拜你所赐吗?朕的格儿,可是求仁得仁哪!”
“皇上?”沈格儿大惊,脸上血色全无。“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