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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只是个低贱的妓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入皇宫呢?”
“正因为见惯了那些高贵典雅的名花,才会觉得恣意开放的野花别有风味。”风镜夕淡淡地说,好像还在回味刚刚的舞蹈:“那个叫喜鹊的孩子,确实不可多得。”
“好了,我知道错了,可惜现在已经毁了,也回不来了,也许还能找到更好的呢?那个喜鹊又长得不出色,不过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一直遵守自己的承诺。”
“更出色?”风镜夕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算了,只要你足够听话就可以了。”
“恩,二哥,我们回去喝酒好不好?这里,乌烟瘴气,一点儿也不好。”
“好,回去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几日了,我好好陪陪你。”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说要在叶城向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你多心了。”
……
那一头,容袖舞带着吓呆了一般的喜鹊已经回了房。
喜鹊坐在床头,浑身是酒,天气不冷,却还是不停地发着抖,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用月下楼里特殊的药物处理过,不会留下什么伤疤,但是她仍然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如果不是容袖舞在一旁扶着,恐怕,她已经连坐都要坐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