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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铖想弄你,那是因为他一直都和宏建集团的骆宾是一道的。你得罪骆宾,就别怪顾铖对你心狠手辣。”凌勃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中,“前段时间骆宾和顾铖联手对付你,你都没把这件事说出去,现在情势好了,说不说还是看你的意思,我只当不知道。”
“呼~,谢谢啦。”初墨松了口气,继续吃饭。
餐桌上静了会儿,凌勃瞥着自己崽子,“至于盛薇薇,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吗?”
“关我什么事。”初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我只借给她人,帮她把犯罪现场做的逼真一点,事后她逃到哪儿不是我安排的。”
凌勃努努嘴,脸颊扯动道,“这女人也挺有意思,把骆家的小子吓的够呛。”
初墨白了自家老头儿一眼,“你可别在自己儿子面前夸某个女人有意思,我会以为你想给我娶个后妈回来。”他咧着嘴,“原先我还以为盛薇薇会是我二婶儿了,白替二叔高兴一场。”
旁侧,放下碗筷的凌勃饶有兴趣,“你二叔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再去慰问慰问。”
“什么,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清楚。”初墨假装耳聋,连着大吃几口,放下碗筷就往楼上跑,“下次声音大一点儿!”
“欸这小子!”凌勃回头看着逃的像兔子一样的自家崽子。
“老爷,初墨少爷是不会跟你谈程少卿的。”节叔站在一旁提醒。
“我知道。”凌勃正襟危坐在桌前,“程少卿把我儿子调教的像他儿子,你说气不气人?!”
节叔含笑,不敢回应。
悄悄的,时间过了半年,骆宾紧盯沈律的行动并没有终止,反而扩大范围,连苏远风也一块儿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