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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我以为在很久以前我们就说通了。”盛薇薇道。
“没有说通。”桐桐冷声,“曾经的说通只是我年少无知被洗脑了而已,那是我没有办法反抗,我的沉默让你以为我接受了。可当我长大,我发现有些事必须我自己思考定性,没有人可以强加给我一个扭曲的观念。”
薇薇忍不住心伤,“我,强加给你的扭曲观念?”
“是。”桐桐铿锵有力的点头,“你强加给我的。”
“那你想通了什么,什么是我做错让你怨恨到如今的,你说,我听。”
女人扭过头,梗着脖子,像还是以前叛逆的青春期少女,“我没必要说给你听,咱们各走各的路吧。我过的很好,再过几日爸爸就要出狱了,我会亲自去接他,做为他唯一的女儿去接她。”
桐桐刻意在‘唯一’两字上加重语气,那瞪过来的眼神,是早已藏不住的死死恨意。
盛薇薇转身时踉跄了一下,迈开僵硬的腿脚,时隔两年,她以为失而复得的亲情再次得而复失。
这是一场奇妙惊险的宴会。
音乐婉转动听,落在耳边柔和似水。
莫芸芸正和小姐妹说话,谈论今晚在场的名流才俊哪位最惹人注目,一只胳膊将她拉到宴会厅一角。
“你干什么!”
“是你在干什么?”说话的是一直和莫芸芸纠缠不清的孟阳。
莫芸芸揉揉被抓疼的手腕,嗫嚅嘴唇,气势羸弱下来,沉闷的不说话。
“大小姐,你摸鱼的功夫最近渐长啊。”孟阳双手插着口袋,今日一身暗红色西装,发丝利落一丝不乱,但双目贼光甚浓。
他朝宴会厅中心看了眼,讽刺笑道:“怎么,还在肖想初墨,你认为今时今日你还配得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