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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且怪怪地瞪着秦策,“什么上当?”
秦策指对面的人马,“金帅听不到吗?北执国军队阵后隐隐有奔来的马蹄声,如我所料不错,叫蝶舞的女子之所以单枪匹马上前挑战是在等候之前到来的那男子率援军到来。”
金且即刻凝神细听去,不错,对方军队后是有由远而近的诸多纷杂马蹄声,越来越近,再定睛细瞧去,又见斜坡上雪尘平起扬起,隐隐绰绰铺天盖地的肃杀之气滚滚覆来。
大言不惭有十万人马,只怕也就一两万人,身形一晃,太轻瞧了女子。
望着那曾经的厮杀圈,满地的爱将尸体,鲜血染红了那片雪地,金且全身一阵寒冷刺骨,气的七窍生烟。
秦策道:“金帅!我军后似乎也有马蹄声。”
金且陡然打了个寒战,不用细听了,就知后面的北执国军队已经做出反应,
女子等的援军刚与自己这方六万人厮杀过,再凶悍无敌也得损兵折将,而且由此证明,前方的军队就算加上援军人数也定不多,最多势均力敌,既然如此,就赌一次,赢了冲回巴城,输,还能怎么着,不就是死吗?经过分析,金且渐渐恢复了冷静,令战鼓擂起,准备冲锋。
听得阵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应是已到阵后,花静琬玉手吸枪,枪啸一声飞到手中,原本清淡的面容露出几分得意,金且!自己不过五千人,你六万人马只要发动冲锋,五千人再勇猛,怎能抵得住那冲势?现在不同了,你的六万人早人心惶惶,可想而知不堪一击,而自己这方将士磨拳擦掌,支援的凭来势都势不可当,遂令将台上旗官做了个冲锋的手势。
战鼓‘咚咚’如雷,那旗官把手中旗帜挥动三下,末了朝前有力挥去。
刹时,嘶喊声遍野,早等得眼红的北执国将士如浪潮一般冲向也杀来的流国军队。
把流城北城门外奉命伏击的楚子晏部调回的杨迁,领兵悄无声息早来到流国军队后,听闻双方战鼓如雷,即刻也下发冲锋的号令。
冬儿紧跟花静琬身后,朝花静琬射箭的是戴头套的人,那着披风在千军万马冲锋中还是傲然不动的人不用想就是戴头套的人首领,早对那些戴头套的人恨之如骨,不自量力驱马直取路十一。
铁棒带风砸下,一股惊动天地的骇人气势从路十一身上爆发,一缕缕的邪气护住他周身,轻轻一挥战刀,就把冬儿手中的铁棒挡飞。
虎口发麻,不过是随意一挡,这瘦竹竿厉害!冬儿紧紧了手中的铁棒,咬着牙,又驱马奔上前,狠命再一棒砸向路十一。
路十一眼肌一跳,手中战刀在空中划开一道光亮,闪开冬儿一击,战刀快如闪电一般侧扫向冬儿。
中这刀必死,冬儿大骇,翻身滚下马,这才得已惊险躲开路十一一刀。
冬儿哪是这鬼门看似是护法的人对手,花静琬大急,枪挑两卒,喝马冲向路十一。
枪划出几点寒星,举枪就刺,接下路十一。
这娘们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一人单挑门中两大护法,若那男子没有赶来,若没有自己命人射箭向她,三护法与四护法早死在她枪下,观今日这一仗,流国军队必败,路十一拉马避开花静琬一枪,吹一声口哨,尖锐声突起,他驱马朝右侧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