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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的声音倒是豁朗了很多:“其实这样很好,我和老伴也商量好了,以后我去哪,她就跟我去哪。”
“她这个人一些观念很难立马改掉,在她那个年代,丈夫就是天,儿子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是在替她找借口,她肯定错了,并且错的离谱,但我有把握,只要我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慢慢告诉她,一些事不应该怎么做,她会听我的。”
“唯一难的就是我那个孙女。”许老说到这里,有些难言:“说出来不怕前辈笑话,我和她沟通不了,但我很清楚这件事不能怪她。”
“她被教成这样,我,她奶奶,她爸爸,甚至包括子微,都有责任。”
许老说的这句话,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家庭教育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
“最主要的责任在我。”许老好似到了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我一心只想着文物,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世俗,对家庭的付出太少了,我知道一些养成的习惯和三观很难改掉,但我想着尽可能的试一试。”
许老说到这里,仿佛释然了一般:“还好是前辈经手这件事,我知道你给我留了后路,我这个老头子心不盲,家这里没有什么异样。”
“再过几天,我想搬家,换个环境,对小孩子会好一点。”
许老的话让秦晚顿了顿。
一般来说,这样的孩子,反正她是会放弃的。
一些人一旦形成了既定三观,就很难再改掉,那是印进骨子里的。
不过,爱可解万物。
秦晚是希望一些非遗还在,许老的精气神还在。
许家一切正常了。
那印记呢?
秦晚脑袋事情装的太多,甚至有些超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