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翰宇因爱撕破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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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郭香兰消失在李府,李翰宇就一直茶饭不思。若不是找人在外头查了查,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利用了。李翰宇得知郭香兰重返郭家大院的时候,吃了一惊,他完全是不知道,也从未听说。“这事情当真?”李翰宇错愕的问着下人,脸色愕然。下人弯着身子,不敢隐瞒,点点头,说道:“是的,郭福才死了后,香兰姑娘便就回去了郭府。”

“她当真是郭家大院的千金?”李翰宇依旧是不敢相信。

“是的,当年郭福才害死香兰姑娘的父亲,又将香兰姑娘卖去了巷子里头。”

“你下去吧。”李翰宇漠然的说着,心里仍是不敢相信。寻思着自从把郭香兰带回李府作丫鬟,两人兮兮相惜,夜夜作欢,本想要纳她为妾的,却没想到好端端的一个人儿就这么消失了。李翰宇越想越不明白,而这一切也就是在他答应帮她办件事的时候,人就不见了。难道这跟郭福才死去有关系?李翰宇想着,事情可能当真就是这样。如此一来,李翰宇顿时一脸怒气。紧握着拳头,狠狠的挥在了桌上去。这一幕恰好被夕颜屋里头的丫鬟瞧去,丫鬟顿了顿,若有所思,转身忙又折回屋子里头去。

“小姐,小姐,刚刚我听到姑爷和下人说,找到那个丫鬟了。”

夕颜一愣,抱着斓兮,转过身子,看着她,顿了顿,说道:“姑爷说了什么话没?”

“没有,但姑爷好像很生气。”

夕颜一怔,愣了愣,哄着怀里的斓兮,说道:“往后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好生伺候我和斓兮就行。姑爷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去吧。”

“小姐,这样一来,你会受委屈的。”

“有我爹在,我能受什么委屈呢?再说,斓兮是李家唯一的血脉,母凭子贵,我哪里又会受得了委屈呢?”夕颜说着,其实一点儿也不在乎了。自从生下斓兮,她早已看透自己对李翰宇的这份情感,也得知李翰宇并非真心待她。如今,斓兮正在一点儿一点儿的长大,母性的情怀在夕颜的身体里来慢慢开始融化,再不是昔日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了,就连陪嫁过来的丫鬟都看着意外。

“待会儿收拾收拾东西,我要带斓兮会娘家住一段日子。”

“是的,小姐。”说着,丫鬟转过身子,便先忙去了。夕颜吻着斓兮,甚是高兴,哪里会顾得上李翰宇和郭香兰之间的爱恨纠结呢。夕颜要回去娘家入住的事情,并没有让李翰宇有多少在意,倒是李二爷不放心,寻思着怕是斓兮到了将军府,就再回不来了。但夕颜已请示张海波,说是随其一道回城里去。张海波甚是欢喜,自然叫好。李二爷不敢说什么阻拦的话,只因担心斓兮的缘故,派去府上的一个老妈妈跟随着。夕颜带着斓兮,跟着张海波和花湘语一道回去了城里头。留下李翰宇一个人在府上,尽管说张海波给李翰宇打了个预防针,但李翰宇仍是不顾一切,趁夕颜和张海波都不在府上的时候,便开始大肆寻找起郭香兰。

过着大小姐一般日子的郭香兰,自然是早把李翰宇这个人抛去了脑后,当初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如今李翰宇已无利用的价值,她又何必将自己栓在一个没有任何前途的男人身上呢。

趁着天气好,雪也踏实的待在了屋檐上,尽管说风大,但出门赏梅的心情还是有的。郭香兰披着一件貂毛大衣,手里捧着小暖炉,身后跟着三五个丫鬟妇女,来到院子里,瞅着满园梅花盛开,芳香四溢,这正应了郭香兰的一番心境。只是丫鬟们不懂得这样的情调,只觉得雪水沾湿鞋子裤脚冻瑟厉害。自小就喜欢梅的郭香兰,不禁回想起年少时候的她,与父亲在这个院子里戏耍的情节。只是往事如风,一切早已不在,物是人非,哪里还能像以前一样呢。“瞧,这花开得多俏!”香兰应景生情,折下一枝梅来,对着身后的丫鬟妇女说道。“任凭天气多冷,雪花多大,她就是这样坚强,在百花睡去凋零之时,唯独她一枝独秀,领域天下。”

“大小姐,这气候冷得很,要不回屋看罢,在窗子边上,好歹是暖和些。”倩蓉怯怯的说道,自郭香兰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她便被安排在了她的屋子里伺候着。

“拿着,到时候插在瓶子里头去,换下那支干枯的梅枝。”香兰转身,将手里的梅花递到了倩蓉手上去,说道:“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苦苦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是苦尽甘来,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便宜了郭福才那个老东西,真是不甘心。”

说罢,正想听着倩蓉的话,回去屋子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兴许是气候干燥,风又大,下人跑来的时候,满脸通红,干涩。“大小姐,外头有一个姓李的少爷要见您。”郭香兰一愣,寻思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姓李的少爷是谁。“哪个姓李的?”

“没道名儿,小人也不清楚。但他说,是大小姐您的…您的老相好。”

“混账东西!”突然,郭香兰生气的甩了一巴掌过去,骂道:“我哪里来的老相好,别人的话你也是信?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小姐吗?”下人觉得委屈,捂着脸,不敢再发话,这一巴掌甩到脸上来,像是一把刀子似的,一阵干痛。边上的丫鬟妇女更是不敢出声,郭香兰顿时觉得难堪,扯着嗓子,问道:“那个姓李的现在在哪里?”

“在宾客厅候着呢。”

“带我去,其他人都退下。”郭香兰气急败坏的说着,本赏梅的一番好心情瞬间云消雾散。只觉是丢尽了颜面。匆匆来到宾客厅,见到李翰宇的那一瞬间,郭香兰彻底是懵了。她万万想不到,这李家大院与郭家大院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虽说镇子不大,但也难找。李翰宇看见郭香兰的时候,还是一番欣喜的,路上的时候尽管是气得慌,但见到本人,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郭香兰见李翰宇这样高兴,生怕他会当着下人的面,做出什么暧昧的事情来,忙是呵斥所有的丫鬟下人都退了下去。李翰宇还以为是她害羞,见四下人都走光,忙是上前,紧紧搂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脖子上迫不及待的亲吻着。郭香兰大惊失色,像疯子一般推开了他,骂道:“你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廉耻?”

李翰宇一愣,见她突然这样火大,难不成是气自己来晚了?他笑着,继续走过去,张开双臂,欲要再搂着她的时候,郭香兰愤怒的挥了一巴掌过去,这力道不比她刚刚甩下人的那一巴掌弱。打得李翰宇倒是懵了,他惊诧的盯着她,问道:“你突然消失了,我找了你很久,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甚至是差点在夕颜跟前公开了我们的关系。怎么你…怎么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我堂堂一个郭家大小姐,哪里能被你这样的人轻薄?”郭香兰漠然的说道,半点不留昔日情分。“大小姐?呵呵…轻薄?”李翰宇顿时感到可笑,他开始大量着她一身装扮,绫罗绸缎,貂毛大衣,碧玉朱钗,苏绣活儿刺来的牡丹花鞋,这的确是一个大小姐该有的样子,半点也是瞧不出来曾在巷子里当过姑娘,在他李府做过丫鬟,甚至是躺在他身下呻吟过的痕迹。李翰宇一阵发笑,却令郭香兰浑身发寒。“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管你现在是大小姐也好,巷子里的姑娘也罢,但你始终是我李翰宇的女人,这一点任你怎么包装也改变不了。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无情,利用我对你的感情重返了郭家后,就想与我划清界限?”李翰宇愤恨的怒视着她,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我李翰宇是没出息,但再没出息,也是堂堂李家的大少爷,北平军阀头子的女婿。你想跟我划清界限?郭香兰,我告诉你,老子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样认真过,也从来没哪个女人能甩了我?他妈的,除非是我不要的。”李翰宇越说越生气,越说心里越寒,但香兰却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她面无表情,本是有些发寒,但听着他说这样的话,顿时是一阵打从心里瞧不起他的嘲笑。

“你要是真那么厉害,又何必那么担怕张海波了?哼,李翰宇,你若不想被你岳父一枪打死的话,劝你赶快给我离开,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夕颜和张海波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你是在威胁我?”突然,李翰宇发疯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着脸,恨不得鱼死网破。“你竟然是在威胁我?香兰啊,香兰,我对你不薄啊,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无情?是因为我娶了夕颜吗?还是你做不了李家的大少奶奶呢?”

“对李家大少奶奶的身份…我根本就不稀罕…”郭香兰强硬的说着,瞪着大眼珠子,完全是不理会李翰宇的愤怒。“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掐死你——”李翰宇气得突然哭了起来,他的手也开始用力,这令郭香兰的脸色顿时是变得通红,呼吸急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是这样的爱你——”李翰宇悲痛极了,用力的手像是一把刀子在捅着他的心扉。瞧着香兰这样痛苦,他又于心不忍,狠狠将其推到了一边地上去,而此时已是泪眼模糊。郭香兰见他竟然是哭了,哭成这样,不禁错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难道我对你的好,你就一点儿也不留心?”

“咳..咳..咳!”郭香兰摸着脖子,咳了几声,吃力的说道:“我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的好,对我来说,就跟街上挑大粪的一样,臭得要死。”

“你——?”李翰宇不禁咯噔了一下,他看着她,他本温柔的目光再次沉寂,想不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这样的捉摸不透。“你就是这样看待的?那你当真是利用我了?”“是的。如今你没有价值了,请你离开。”郭香兰面无表情的说着,此时她看着他,就觉得恶心,只是这话没有说出来,倒不是有所留念,而是她已经懒得再与他多舌。

“你后悔的——”李翰宇痛恨的甩下一句话,转过身去,调头就走了。

郭香兰顿了顿,扶着边上的靠椅,站了起来,她神色黯然的匆匆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里去。赶忙是来到梳妆台前,只见镜子里,她纤细的脖子上竟有一道深深的红色印子。郭香兰顿时愤恨涌上了心头,若不是念及在李翰宇真帮过她的份上,她真恨不得也杀了他。李翰宇离开郭家大院之后,就跑去酒楼里大醉里一番,然后又找了个窑子,窑子的老妈妈见来了一个有钱的主,顿时兴奋至极,赶紧张罗好点的姑娘站成了一排。则窑子向来光顾的都是拉黄包车的,在车站干苦工的,没个钱不说还经常闹事。万万也不会想到,今儿天上掉了快馅饼下来,竟然来了一位李大少爷,如此好的生意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老妈妈将窑子里稍有些姿色的,年轻的,都拉了来。

“李少爷,这些姑娘都是最好的了,您随便看。”

醉晕晕的李翰宇没理会老妈妈,反而是一巴掌甩开了老妈妈,随便拉了个姑娘,扑上去就是一阵折磨。老妈妈一惊,想不到这李少爷还好这口,挑上的竟然是这些姑娘中年纪最大,还落有一身病的麻姑。麻姑是个可怜的女人,被丈夫卖到这里来换钱。本就身子不好的麻姑,哪里又惹得起这样的污垢****之地,来了不到半年,就染了一种花柳病。只是麻姑不敢说,怕被打死或是赶走。因此窑子里没一个人知道麻姑得了这样的病。而那些睡过麻姑的男人们,自然是逃不了这一劫,不久后都染上了,但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包括麻姑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老妈妈一旦发现她身子下面溃烂,出血水等,自然是没个好下场。

但偏偏,这让李翰宇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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